念问题说不通的,只好笑笑。
再出大厅,见十三和十四来了,一看我,马上问:“怎样了,那该奴才,打死算了。”我说:“行了,我没事。”然后问他们:“怎么都到这儿了。”十四说:“刚才在路上看见八哥派出的人知道的。”我点头。侍女上了茶,我说:“有白开水吗,我口渴。”老十马上又上人去弄。大家坐着聊了一会,我手也不能用,素云想过来帮忙给我喂水,没想到老八走上来,拿起水喂到我嘴边,我一愣,马上就着怀喝了大半杯。他说:“就渴成这样了,你没事在街上晃什么,还只带一个人。”我说:“也没什么就出来走走,谁知道这遇上这种事情。”正说着话,外面进来一个回道:“几位爷,四爷来了。宫里的李宫宫也来了。”几个人一惊,马上站起来,我猜可能是李德全。
果然,老四和李德全走了进来,一见我,老四就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怎么样,太医怎么说?”老十把太医的话说了一遍,他马上一脸的怒气看着素云,我马上侧身挡住,说:“我自己的事情,不关别人。”又笑问李德全:“谙答来干什么。”他马上躬身给各位爷和我请了安,回说:“万岁爷听说这事,让咱家过来看看。叫格格今儿进宫去,太医来往快些。”我马上摇头:“我不去,宫里呆着无聊死了。”老四一瞪我:“你还是去吧,好了再出来。”我郁闷死了,但是老康的话也不好不听,只好点头。跟着他们走,我让素云跟着我,免得他们找借口处置她。
冲突
到了宫里,还住老太后那儿,太后一见我马上说:“这么弄的,那该死的奴才呢,老四,回头好好处置。跟着的人呢,怎么这么不小心侍候。”我马上拉着太后的手说:“太后,您听他们说,一点小伤口,弄得夸张,我好的很。”她马上说:“知道你平日里侍下人好,可别惯着她们。”我马上点头,她叹了一声气,让人好生扶我下去歇着。
当晚老康来慰问了我一趟,又让老四住宫里,照顾我。我晕,他会照顾人才怪。占我便宜是真。我一用到右手就痛,吃饭也吃不了,只好用左手,老四进来看见,马上让人下去,他自己坐在我对面,一口一口喂我,小心翼翼的。我笑着说:“这手伤的好,让我体会了一下四爷的温情。”他瞪了我一眼说:“你快吃吧,说的什么话,你手不上,四爷也温柔待你。”我不理他,专心吃着他喂过来的饭。问:“怎么都是淡的?”他说:“手好了先。”真是没样顺心的事情。
在太医的精心护理下,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期间我的收获可是丰富多财。小家伙们听说我受伤了,也进宫来,乖得不得了。我还真享受了一把。如果把吃的清淡排除在外的话。我正在屋子里给一帮小朋友说故事,这些人包括几个爷的儿子、女儿和我的儿子女儿。这时宫女妍红进来报说:“格格,四爷府上的年侧福晋来了。”我一听愣了,她来干什么。这时太后派在我身边的么么马上让各位小朋友们离开,我说:“请她进来吧。”
不一会,门外进来一个女人,身材娇小,鹅蛋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行动如轻风抚柳。我站起来笑着说:“福晋好。”她轻轻侧身一福,笑着说:“久闻格格大名,今日才得见。”我一笑:“怕是臭名远扬吧。福晋请坐。”她点头坐下,我让人让茶。仔细一看,年氏肤若凝脂,面如桃花、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怪不得老四会一听她生病马上回家,这样的女人我见了都叫好,更别说男人了。正想着听她说:“年氏是特来格格赔罪的,娘家府上的人冲撞了格格。”我一笑说:“也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福晋不必放在心上。”她却说:“虽是这样,四爷很是生气,责怪了家父,还请格格不要见怪。”我一听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根本不是来赔罪的麻。我马上说:“我早已和四爷,还有皇上说了,此事与旁人无关。福晋不必多心。”她马上盈盈一笑,“如此甚好,多谢格格。”我说:“福晋客气了。”送走了这位客人,我心情极为不好,按说此时的她应该回避我才好,现在却敢来叫板,大概也是因为四爷极为喜爱她吧。这事我是听八福晋告诉我的。是啊,年氏最后是皇贵妃,与雍正合葬的人啊。
晚上,胤禛来的较晚,按平时他是不会这么晚的。我坐在房里看书,见他进来,起身给他倒了怀茶,然后坐下。他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看了我两眼,欲言又止,我就说:“你有话就说吧,我不喜欢吞吞吐吐。”他略顿了一下说:“年氏来过了?”我说:“来过了,坐了一下,就走了。”站起来,看了我一会坐到我身边抱着我:“她不过是来陪罪的,你多担待些。”我看了他一眼说:“有什么好担待的,我原本就没有怪过谁,不是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当着皇上我不也这么说吗?”他有些迟疑的笑了笑,说:“你不怪到她身上就好。”我一愣,马上明白他刚才的意思了,敢情是我怕我委屈了他的爱妾。
我立马站起身对着他:“我这个行得正,坐得直,虽然霸道,但不糊涂,也从来不错怪别人。如果四爷怕我错怪你的侧福晋,尽管放心。你可叫太后身边的么么来问,我可有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说完,马上叫:“严么么,您进来一下。”他马上站起来说:“我不过说说,你别在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看着他:“不是在意的问题,是我这个眼睛时揉不得沙子。”严么么进来,看着我们,福身请安,我对她说:“么么,今儿侧福晋来,您老也在,烦您老把今儿的事情一丝不掉的回了四爷。我有没有委屈侧福晋。”么么答声:“是”,我立马出门,也不管他在后面喊我。
“妈咪,你怎么了。”我看着天赐,说了句:“没什么,你们玩吧。”也不管自己身上冷意,急急的出了院子往园子里走去。走了一阵,我心情十分不好,我很烦,看见一个亭子,就坐了下来,靠着亭子的边缘。天黑了,远远的灯火把我的心情弄得更加暗淡,我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人,现在更加没有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什么决定,什么爱情,我真是无聊的给自己找事儿做。冷风吹过来,我想起以前实习期找工作的时候,那时候和同学在路上走着,也有冷风,我和同学说笑,然后自嘲自己穷开心,想着想着眼睛就朦胧了。我好笑了擦了眼泪,自己最近老流泪是不是年纪大子我感伤,呸呸呸,我才二十几的大好青年,感伤个头。我自我安慰。
“格格、蓉格格”远远的我听见有人在叫,我马上往四周一看,有几个灯笼,应该是找我的。我下了亭子,朝灯笼走过去,是素云,她一见我马上说:“格格,你可真是,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冻着了怎么办。”我见说方觉得身上冷得很了,安慰她:“那里冷,我好得很。”然后跟着她,走了几步,看见有人急急的过来,一看是他,心里没好气,不理他。他见我如此,拿着大披给我披上:“要是生气,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这么冷的天,你跑什么,我一会出来就不见你了。”我想你也是问清楚了才出来吧,也不答话,自己往前走。他用拥住我,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回到房里,素云帮我准备了热水,我洗完澡,躺回床上,感觉到好冷。从来没有这么冷过。老四进来抱住我,见我冷得发抖,说:“怎么这么凉。”然后把灯照向我,看了看我的脸,回身抱住我,叫道:“来人,叫太医。”
我从来没有这么冷过,老四抱得我很紧,我仍然叫冷。素云拿了好几床被子,我还是叫冷。太医急急的来了,把了把脉,说:“格格怕是受了寒,下官这就开药,先去寒。”老四点头说:“快去吧。”太医下去了,我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人喂药,好苦,我不想喝,可是药还是一口口的喂了进来。只到我感觉一片黑暗。
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在床边,是胤禛,我动了动。他马上醒了,问我:“怎么样?”然后冲外面叫道:“来人,叫太医,格格醒了。”我有些头晕,素云奔到床边,“格格,你可醒了,你睡了两天,吓死素云了。”我望着她说:“对不起,最近总是吓你,以后不会了。”她马上点头,说:“格格可要说话算话。”我说:“一定算。”
“妈咪,我好想你。”一个小身影进来,是小BABY,我马上让她远离我说:“妈咪病了,小心传染。”谁知道三个小家伙压了过来,说:“我们不怕,我们与妈咪同甘共苦。”我马上笑了,说:“妈的好孩子。”然后亲了他们一下。素云在一边说:“可不是,赶都赶不走。可有孝心了。”我笑笑,让她把他们带下去,小孩子抵抗力弱,小心点好。
我靠在床上,老四在我床边坐着,他那样子,太医紧张惜惜的号完脉,然后说:“回四爷,格格的病已经无大碍了,只需在服几服药保养一下就好。”老四点头,挥挥手,太医下去了。等太医出去,他让人下去煎药,自己靠在我身边抱着我说:“下次再生气,也注意身子。我不过说了两句,那里就这么大气,这么一下就这样了,以后还得了。”我望着他:“是不是觉得我难侍候,如果你怕难,自然有人愿意侍候,我还就是这样,从小受不得委屈。”他一愣,马上说:“你想谁侍候,那个洋人,还是那个瑞少。你以为你们的事我不知道,这几年你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吗?”我一听这话,反而笑着问他:“我们什么事,劳烦四爷说清楚,我做什么事情,我们在一起怎么了,你说啊。”他见我这样,停住不说话。我笑着说:“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吧,对吗?你那天以为我对年氏怎样了是吗,是你猜的,还是人家告的?”然后又问他:“严么么那里,你也问了吧。好好好,四爷既然这么想,我也不怪你,难保没有人这么看,你赶快离了我这里,我这里不值得你这样。你出去,出去。”我一把推开他,恨恨的看着。我心里面难受极了,素云把药端过来,我一把砸了出去,我的心很痛,捂着胸口,我厉声对他说:“你滚,滚。”靠着床有些喘不过气,他看了我一会,转身有力的摔门而去。
严么么进来,我看着她:“么么,太后怎么问,您怎么答。不必顾及我。那天的事情您也见了,我是受不得气的。对谁都这样。”心悸得不行了,严么么马上上来扶我对素云说:“快叫太医。”我摇头,让素云拿我的药,服了药,我心没有那么痛,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心情。
晚上,他没来。我没有问,太医来看了看,知道我心悸犯了,马上改了药方,让我注意不要生气。我点头,让他下去。我正躺着,听道有人在身边叹气,看了一眼,吓了我一跳,是老康。我想起来,他压住我我,摆摆手。然后问我:“好些了吗?怎么跟自己过不去。”我笑着说:“没事儿了,已经好了。”他看着我说:“你们家姑娘都这么倔,怎么得了。”我说:“天生的,没法改了。我就这样儿。”他一笑说:“行,就这样儿,不用改。好好养身子。”然后顿了顿,说:“老四他。”我打断他的话:“皇上,蓉儿会养好身子的,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李德全见我打断皇上的话,脸都绿了,可是老康一脸无所谓,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还说不用起来了,养着吧。
隔天,宜妃和德妃来了,其它宫里的人都来了,太后怕影响我,都挡了。我在自己的世界里养伤。在房里和三个小家伙玩跳棋,三个小家伙实在太精了,连赢了我几盘,我气死了。这段时间都是他们陪我,他们太懂事了,从来不在我面前提他们的阿玛,有时候想这样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阴影,因为小孩子的阴影是会有一生的影响的。“妈咪,你又输了哦,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妈咪输了四步。”我一看,果然又是我最后,我马上说:“不玩了,你们总嬴,多没意思,应该让着妈咪才对,妈咪是病人耶。”刚说完,听到外面声音传来:“跟自己的孩子要让,你也不害臊。”我一看,老十提着个盒子走进来。“十叔、十叔”几个小鬼扑了上去,老十抱住最小的,然后拉了一个,天赐接过盒子,坐在我旁边。我看着他问:“干什么来了?”他说:“不是见你在屋子呆着嘛,我带了些糕点来。”我打开盒是全是精巧的小点心,笑着谢了。他摆摆手说:“好些吗?好了就出去转转,虽说天冷,八哥在府里请吃鹿肉,兄弟们都去,你也来吧。有上好酒。”天赐马上说:“十叔,我妈咪不能吃酒的。”他笑着对天赐说:“十叔知道,是人家贡的补酒,少喝点暖身子,不会让你娘多喝的。”天赐这才点头,老十对我说:“怎么我家那几个小子没你这个这么懂事。”我说:“你也不看谁生的。”他笑着说:“是,知道你生的。”然后我们一起笑了。他又跟我说等下雪了,宫里有冰嬉,让我养好身子,到时好玩。我说他当我是孩子,这样子哄我养身子,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可不是孩子么。要不跟四哥吵成那样,长大的女子那有这样子对自个夫婿的。”我冷脸,他见我如此,方不说话了,又坐了说过几天接我,然后自己去了。
我正坐着,严么么进来说:“格格,王爷和福晋来了。”我马上起来,出门,老爹已经进院子了,见我要出门,马上冲我摆手:“别出来了,身子还没好。”我冲他们奔过去,抱住额娘:“额娘,我好想你。”额娘见我这样,眼睛红了,我马上扶她进屋。三个小家伙,见外公外婆来了,可开心了,一声声叫得老爹脸都笑歪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坐下来,说笑。额娘抱着我:“你啊,额娘都听说了,怎么好好的。”我打断额娘的话:“额娘,我这不好好的,这几天还长胖了,等过几天,我仍回府里住。咱一家人在一起,您养我这个老姑娘行不。”老爹在一边说:“行,怎么不行,老爹养着你。咱家姑娘,比谁不尊贵。”老爹永远在我这边,额娘见我们这么说笑了:“那里是什么老姑娘,蓉儿还年轻,额娘才老了。”我马上说:“额娘那儿老,一出去,谁还不以为我们是姐妹了。”说的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本来在玩的云风马上说:“外婆才不老,外婆可年轻了。”额娘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宫里不能多待,老爹们玩一会就走了。我笑送到门口,只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回屋。
做回自己
身上好了,开始活动活动,天居然下起大雪,我一时兴起要去看雪。严么么见拦不了我,吩咐了一群人跟在我身后,我披了大红的毛披,穿得像个雪绒娃娃一样圆圆的出去,小鬼们被太后叫到身边了,老人家喜欢孙子孙女陪着。我听到一个消息,年氏怀孕了。我记得年氏好像第一次生孩子是在五十四,那么这么的怀孕,我不敢想,算了关我什么事。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我对自己说,傅玉蓉,你别丢自己的脸,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这么想着,我调整心情,继续在园子里看雪。正想弄落在树上的雪,见一太监过不叩头:“格格,万岁爷在亭子里赏雪,让叫您了。”我说四周一看,没见到人,那太监说:“格格请跟着奴才,这边就是。”我点头,他在旁边引路,转过个弯,走上一节梯子,见老康领着一堆人,我向附近一看,原来是假山挡住了,他们在高处。
我上前向老康和他的儿子们问好。他叫人拿了坐垫给我坐下,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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