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当今陛下十分信任,可贺之秋还是不想将少年说出来,毕竟如果皇上知道对方的存在,肯定会为对方设立嘉奖,这样不是让敌人也知道了少年的存在,这样少年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了。
于是他开口道:“这次臣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在逃亡途中恰巧遇见一只大虫,这只大虫帮助臣下击退了这些贼人,并帮助臣下逃离了危险,臣下这才得以安全回京。”
听到对方居然好运的被一只野兽所救,高怀宇内心的愤恨就更加压抑不住,难道老天真的站在对方那边,那他算什么?他才是这天下的统治者,老天不应该站在他这边吗?老天为什么要和他作对?
他语气平静道:“那将军还真是天佑之人,连野兽都知道护佑将军,这天下没了将军怕是不行,希望将军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听到对方阴阳怪气的话,贺之秋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之处,他只是觉得皇上还真是一个心系臣子的好皇帝。
他开口道:“这也算臣下运气好罢了,刚好遇到了一只心善的野兽。”
高怀宇本来是想暗讽对方是否有抢夺自己皇位的心思,可对方竟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真是让他气愤不已。
宰相魏远尧看着已经快要保持不住自己和善面目的皇上,开口到:“将军镇守边关劳苦功高,这次回京述职又遭受了如此大难,陛下是否该为将军置办一场接风宴。”
听到魏远尧开口,高怀宇这才压下了内心的愤慨开口道:“那必然是要为将军举办一场接风宴,那就三日后吧,到时候将军可一定要来参加。
说着,他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贺之秋,说到:“将军此番回来的紧,朕也未岑准备迎接事宜,就以这杯酒替代,还望将军不要介怀。”
看着皇上为自己递来的酒,贺之秋没有多想,一把接过皇帝手中的酒饮了下去。
高怀宇看着对方将酒一饮而尽,眸光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
他道:“这样吧,今日来不及接风,那就邀请将军一同欣赏这京城新开的戏班子唱的戏吧。听说这戏班子很受广大群众的喜爱,将军意下如何?
贺之秋本想现在就回去跟少年一起共进晚餐,可现在听着皇帝的要求,他也不可拂面而去,只好答应到:“陛下邀约,臣自当遵从。”
到了观赏的大殿,贺之秋和宰相魏远尧各自坐在皇帝的左右两边下手位置,表演开始不一会贺之秋就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眩晕,他心想:“就这两三杯酒居然让我喝醉了,平日里在边关他也是几坛的量,看来陛下这边的酒还真是好酒啊!”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少年给自己的红色锦囊,他打开红色锦囊,里边是一个白色玉瓶,玉瓶上面标注着醒酒药。
他想阿冉还真是算无遗策,连他会喝醉酒都知道,他快速的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将解酒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不一会儿,他就觉得头脑清醒,一点没有刚才眩晕的感觉,他心道:“少年这解酒药还真是好用。”
高怀宇计算着时间等着贺之秋晕倒,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对方依然头脑清醒,还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他这宫里的饭菜。
他揣测到:“对方难道百毒不侵?”之后,他压下内心的烦躁开口道:“将军的年岁已经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吧,将军可有心仪之人,告诉朕,朕必当替你下旨。”
听到皇上的话,贺之秋一下子就想到了穆冉·,可是他与少年都是男性,怎可成婚。
于是他开口道:“陛下,当今外敌还未除尽,臣下还未考虑婚姻大事。”
听到贺之秋的话,高怀宇反驳道:“就是因为战事吃紧,将军更要为自己留下血脉,这样吧,朕的三姐云瑶公主还未曾婚嫁,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的三姐云瑶公主是一个性情中人,说她性情中人还算是美化罢了。
这云瑶公主虽未成婚,可手底下一群面首,甚至还干出过当街强抢民男之事。
所以这云瑶公主可是京城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人物,陛下居然要将这样的人赐给他,做他的人妻,他怎可同意。
他委婉开口道:“陛下的好意魏晨心领了,可微臣如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实在给不了云谣公主想要的生活,恐怕要辜负陛下的好意了,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听到贺之秋的拒绝,高怀宇觉得自己拿捏住了贺之秋的命脉,他更不可能收回成命。
于是他说道:“将军如此战功赫赫,怎能配不上我三姐,朕说配得上那便配得上,将军不要推辞,还是将军看不上朕的三姐。”
听到这里,贺之秋的下属都为贺之秋捏了把汗。
他们想:“他们这陛下明知道云瑶公主是怎样的人,可还要把这样的人许配给他们的将军,陛下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个时候他们突然想起了少年给的锦囊,他们着急的把两个锦囊都打了开来,看了锦囊之后,他们都觉得将军这婚绝对可以有理有据的推辞掉,就是得毁一毁将军的名声了,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这些了。
副将凌怀风上前道:“陛下,臣有事要禀告,还望陛下成全。”
高怀宇心想自己拿捏着贺之秋的命脉,有什么不能听的,他说道:“爱卿请讲。”
凌怀风道:“陛下,将军是真的配不上云瑶公主,将军他其实有断袖之癖,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救了一位小公子,小公子长得面若桃花,将军对小公子一见钟情。将军怕自己的癖好污了陛下的耳朵,这才未曾言明。这次回京述职将军为了不与小公子分别,还将小公子带回了将军府。”
凌怀风刚说完,殿外就闯进了一位风风火火的女子,女子跪倒在高怀宇面前边说道:“弟弟当真要皇姐许配给这样的断袖之人?”
边说还边抹着眼泪:“现在皇弟只有我这一个血脉至亲了,皇弟这样的大事也不与皇姐商议一下吗?”
高怀宇哪能承认自己是不容手足之人,心道:“这皇姐怎的来的如此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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