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跑进了一个小森林,富察西和阿晁他们彻底消失在钱烂烂和赵启的视线里。
“甩掉他们了。”钱烂烂说。
赵启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肩膀被重重的压下去,钱烂烂发觉不对劲啊,她扭回头,赵启已经把下巴扣在她肩膀上。
这家伙……怎么了?
钱烂烂有些害怕,她听见的呼吸声很弱,几乎都已经被草间的虫鸣吞没。
不会……噶了吧?
钱烂烂颤抖着双唇,伸出两只细手指触上赵启脸上黑布覆盖下的鼻孔。
他轻慢的呼吸,如风吹的尘动。
“呼——”钱烂烂长叹一声,“没死。”
看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钱烂烂能感觉到她挨着的那块衣角湿了,是被赵启腹上的血沾湿的。
失血量大,得尽快止血。
钱烂烂将人扶住,自己跳下了马,然后将黑衣人放在马背上。
她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林子里,手上拎了一把长剑,是她从赵启的鞘里抽出来的。
现在,得找着一些止血的草药。那厮的伤口挺严重的,目前,钱烂烂只是看见腹部两条和肩膀一条。
她钻进森林里,用剑砍了几根枯树枝,又拔了好几株止血草。
这才扛着东西跑回了原地。
“嘿,嘿,”钱烂烂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地,跑到马旁,拍了拍赵启的后背。
一种濡湿黏腻的感觉,钱烂烂将拍在赵启背上的手抽回来,捻了捻,是一种粘稠的液体。
铁锈的味道很浓,她不用伸鼻子去闻也可知道手上沾的是血。
看来,这家伙伤的不轻啊!
这时,钱烂烂又伸手朝那人脸上拍了几巴掌,大声叫道:“醒醒,醒醒!”
那家伙闷闷地发了几声,却没能睁开眼。伤的太重了,轻度休克吧。
钱烂烂感觉这家伙的情况糟糕透顶了,她把人拖下了马背,放在一个大石头上面。
按照这家伙的受伤面积,她采的草药不足以覆盖他的伤口。
想到这里,钱烂烂又扛起了长剑,冲进了森林里,她沿着原路走去,再次采了一大把草药。
回到停马处,钱烂烂先是将草药放下,而后拾掇她捡来的干草。
她将干草架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剑敲击石头。
“哐哐哐……”零星的火花从石头和剑刃撞击处掉落,砸在地上架空的干草上。
很快,干草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小小的苗头慢慢地变大,形成橙色的火焰。森林里的风一吹,蹿的老高了。
渐高的火焰,将躺在石面上的人照了个清晰。
面容看不了,黑布盖着。但是,他腹上的血流却清晰可见,像一条长蛇那样蜿蜒,颜色偏黑。
钱烂烂将采来的草放在木板上,攥起石头,将其狠狠地碾压,直到绿色的枝叶将木板染青了,她才放下手上的石块。
她将黏在木板上的草药扣下来,拍到赵启腹上的伤痕上,像抹浆糊那样,将伤口糊住。
处理好了腹上的伤口,钱烂烂又将药糊上赵启肩膀上的伤口,只听见他嘶嘶的喊疼声。
嗯哼,人醒了。
不过,钱烂烂并没有终止她的疗伤过程。她将人翻过另一面,血肉模糊的伤口,她看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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