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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不是!”

冷锋总觉得张傲秋怪里怪气,不是鬼可也不像是个正常人,顺口问道:“那他是什么?”

“我答应过张大哥,绝不对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所以不能说。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他,亲自问问吧。”

冷锋‘哦’了一声,听贾茹的语音,也似在暗示张傲秋不是个普通人,心里甚是奇怪他的身份。可贾茹既然明言自己不能说,他也就不好追问,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亲自问问张傲秋。想起和尚说他印堂发黑,双目无神,眼瞧着就命不久矣这档子事,不知和尚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活,剩下的时间还够不够见张傲秋一面。一念至此,不由的叹了口气,他本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可一想到命不久矣,还是有些英雄气短,道:“你是鬼我是人,咱们是两个道上走的不同生物,可你明知跟我接近会伤害我,仍设计引我到你家。凭这些,我就该跟你誓不两立,可念你在‘乱葬岗’救过我一命,也就不计较这些,还变着法子想通知你躲避和尚埋伏。现在看来,我是瞎操心了,你的道行不知比他高上多少,你不杀他已经阿弥陀佛了,他又怎能杀得了你!事已至此,咱们两个从此刻起,河水不犯井水,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再也不要见面了。”

如小来听冷锋字里行间到处是对他的轻贱,大是恼怒,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等天明,而不是跟冷锋争这个口舌之能,朝墙上挂钟看了一眼,又耗去数分钟的时间,再过七分钟天就亮了,心里甚是安慰,觉得自己是个干大事的人,为了捉住女鬼竟能忍受他人的如此侮辱,忍不住得意起来。见冷锋要走,想要说些什么让他跟女鬼再霹雳叭拉的说下去,转念又一想,贾茹刚刚放他跟端木亚楠走,独独留下冷锋,这里边一定还有隐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冷锋离开,便闭口不言。果不其然,只听贾茹道:“冷兄留步!”

冷锋极不情愿的停下脚步。

过道上的黑暗,就像被一道看不到的墙拦在那里,暗流涌动,随时都有可能奔泄过来。

冷锋知道这黑暗就是和尚嘴里的‘幽冥空间’,虽不知‘幽冥空间’有什么用,但见和尚与端木亚楠十分忌惮,心里明白这东西不好惹,说不定里边暗藏着病毒或者毒药之类的东西,人挨上一点点就得死!天晓得自己不听贾茹的话继续走,贾茹会不会让黑暗淹埋他,虽说贾茹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害他,可俗话说鬼话连篇的,可见鬼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到时贾茹真用黑暗淹没他,他也不能把她怎么办。越想心里越是烦,道:“你想干什么?还非得害死我才罢休!”

“冷……冷兄误会了,我怎会害你?只是有件事想请冷兄帮忙。”贾茹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哭了,“要是冷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自走便是,我绝不敢拦。”

“她有什么事让我帮忙?我又能帮她什么忙?”冷锋暗暗嘀咕,想起在棕榈树咖啡屋时,贾茹也说有事想请他帮忙。不过那一次贾茹说是开玩笑。心里好奇贾茹到底有什么事让他帮忙,为何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道:“什么事,说!能帮的忙一定帮”

“在这里说?”贾茹迟疑了一下,道:“这里人多眼杂,我的事让他们传出去,办起来更加困难,还是等他们走了再说。”

冷锋做什么事都光明磊落的,最烦跟人暗暗嘀咕,好像在商量阴谋似的。再者,贾茹是鬼他是人,贾茹只要愿意随时有害他的手段,而他却没收服贾茹的本领,两人实力相差太悬殐,有和尚在旁镇着,能壮壮胆。道:“天下无不可对人言之事,要说就说,何必瞒人!我看他们两个也不是嚼舌根的人,不会把你的事传出去。就算真把你的事传出去了,而你的事又确实是件值得帮的事,放心,再困难我也帮定了,哪怕送了性命。”

贾茹迟疑了一下,道:“冷兄说的没错,天下无不可对人言之事。他们两个真的把事传出去也没什么,正好让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这事说起来话长,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冷锋受不了一个人站在明处,一个人隐藏在黑暗中这样对话,打断道:“你出来说话,这样说话我感觉别扭!”

黑暗中半天无语,过了一会,有道白影从里边飘出来。贾茹仍是一袭白裙,款款走到冷锋面前,尴尬的一笑,道:“吓到你了吧!”

冷锋笑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会吓到我。”心中暗道:“这想必又是障眼法,不知她本来的模样如何,不如叫和尚开了我的天眼瞧瞧,倒要看看他本来是什么模样。”扭头朝和尚看去,却见和尚盯着墙上的钟,嘴角偶尔出现一道极傻的笑意。他不知何故,抬眼去看,钟上边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东西,顺带着看了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六点,暗道:“真是莫名其妙,一个破钟有什么好看的,还笑得这么开心。”回头对贾茹道:“你说你的事。”

“我家是农村的!”贾茹道,“十分偏远闭塞的山村,每天吃的菜,除了阉萝卜就是煮黄豆,七岁那年,一个出去打工的本家叔叔回来,给了我一颗奶糖,我才第一次吃到糖。真好吃,夜里睡觉做梦还在吃,一个接一个的吃了个过瘾。等早上醒来,那一大袋的奶糖不见了,枕头上全是哈瘌子。呵呵,就是这么的穷,我都十六了,还不知山的外边有什么!去年,一个在外边打工的本家姐姐回来,穿的衣服十分漂亮,手里还拿了个好看的皮包,涂眉画眼的,我一开始都不敢认她。她给了我一大袋奶糖,我七岁时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可是吃了几个就被她讲的故事完全吸了,连梦见过无数次的奶糖都忘了吃。她故事里的生活是那样的灯红酒绿,五光十色,我当即做了个决定,跟她一起去花花世界长长见识。”

贾茹冷冷一笑,接着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良心都坏了,为了钱亲娘老子都能出卖,何况是堂姐妹。到了城市,我被关进一幢破旧房子的六楼,堂姐说去卖东西,让我休息一会。从家里出来,我们先坐牛车,再坐金蛙,然后汽车,接着火车,一路折腾下来累得实在够呛,我躺到散发臭味的床上睡得一塌糊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醒来后仍是不见堂姐的身影。我想出去找堂姐,门上了锁,屋外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黑汉,见我把房门砸的咣咣作响,骂道:‘吵他妈什么吵,你姐五千块把你卖给我们了。’我先是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说我是我,她是她,她凭什么卖我,你们又买我干什么?他说,买你干什么,做鸡啊。我当时还不知道鸡是什么,正奇怪着,见他一脸淫邪的朝我胸口看来看去,吓得捂着胸口退到屋里深处。

“后来,我知道鸡是干什么的了。他们打我,饿我,我誓死不当鸡。他们好像没办法了,三天没搭理我,我心里却越来越不安,稍有点风吹草动,便吓得跟个小兔子一样踡曲在床上。那黑汉的脸越来越黑,我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到了第四天夜里,事情果然来了。黑汉来了一个朋友,两个人叫了一个鸡又拉上我,四个人来到房间。黑汉凶巴巴的道:‘你他妈睁大眼睛给我好好的看,我就不相你没有反应,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处女能卖个好价钱,老子早把你办了,我就不信破了瓜的女人还能守身如玉?’先是他那朋友跟鸡在床上做那不堪入目之事,我不想看,那黑汉就掰开我的眼睛让我看。很快,他那朋友败下阵来,两人换了下手,由黑汉的朋友掰我的眼,黑汉上床与那鸡做。如此几次三番下来,黑汉与他朋友都累的不行,躺在床上没人再来掰我的眼。那鸡似乎意犹未尽,拍着两个瘫软的人道:‘老娘都还没吃饱呢,你们两个怎么就躺着不动了?快起来,咱们接着干!’黑汉跟他的朋友连忙摆手,都说不行了,让喘口气。我扑哧一笑,那黑汉骂我:“笑你妈笑!”声音没有以前宏亮,我仍是吓得连忙闭上嘴,不经意看到房门是虚掩的,马上意识到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站起身打开门朝外冲去,跑出很远,才看到那黑汉跟他朋友撵了出来,正想往楼下跑,见楼下上来一群人,也不知干什么的,连忙往楼上跑。

“楼高十数层,等我跑到顶,他们两个也追了上来,见我无路可逃,相视一笑,从地上捡起两根大棒朝我走来,一个恶狠狠的道:“跑,打断她的腿看她怎么跑。”我又惊又怕,绕着楼顶转了半圈,发现有幢楼与这幢楼挨的很近,大约三米左右的距离,两楼还有一层楼的落差。我急火攻心顾不得那么多了,看那距离也不是很远,心想摔死了也不能让他们抓住,纵身跳了过去。也是命不该绝,眼瞅着落不到对面的房顶,突然起了一阵风,把我往前又吹出一米多,正好落到房顶。我下了楼,上气不接下气跑到派出所。派出所的副所长是个精明强干的小伙子,听了我的述叙,调派人手把那黑汉与他那朋友抓来,审问结束后,告诉我这两个人,一个会被判七年,一个会被判三年。”

时针终于指向六点,奢华高尚的‘曼哈顿’竟然还有人喂鸡,窗外传来一声嘹亮的鸡叫。天亮了,虽还没透亮,但已显示出白蒙蒙的景色。和尚长松一口气,打开搭裢把念珠套在手上,正要与贾茹翻脸,却看到过道上的黑色暗流仍在涌动,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他从没对付过‘幽冥空间’,所以不知道此时的‘幽冥空间’有没有减弱,贾茹的法术消退没有。不过见贾茹背对着他毫不防范,似乎胸有成竹,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暗道:“先不急,等太阳出来再说。”为了不让贾茹察觉到天已亮了,他附合道:“你碰到一个好人!”

“我碰到一个好人?”贾茹怪笑一声,道:“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心里高兴,对他不停的道谢,谁知,才出狼窝,又入虎穴。那副所长知道我没吃饭,请我吃了饭,中间问我家是哪的,有没有亲人。听说我家住的那么遥远,又没一个亲人,他把我带到这间屋子里,细心的给我铺了床,伺候我躺下去之后,又给我倒了杯水。我很感动,心说将来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喝了水很快磕睡的睁不开眼,开始以为是这一天来过得惊心动魄,所以睡得快。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往那杯水里下药了。”

冷锋马上想起橱柜里摆的安眠药,心中暗暗摇了摇头,已经猜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叹了口气。贾茹听出冷锋那声叹息中含的同情,感激的望了冷锋一眼,又道:“我是从巨痛中醒来的,下身像是被锯子锯开一样,雪白的床单到处是血。那个副所长得意的看着我,一手拿照相机一手拿摄像机,他得意的笑,道:‘你今后就是我的了,敢去报警或者逃跑,我便把你淫荡的照片放到网上。’我报什么警?他不就是一个警察?我躺在床上痴痴傻傻的,都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捂住自己的羞处,大哭起来。那副所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气定神闲的看着我哭,时不时还给我照张照片。我哭了一会,觉得人生真没意思,爬起身拼尽全力朝墙上撞去,咚的一声响,眼前一黑,瘫到在地上。没想到人的脑袋竟是那样的坚硬,没撞个脑浆迸出,只在额头上撞出个大包。那副所长怪叫一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绑在床上,然后出去了。过了大半天,他才回来,手里多了一根铁链,还有一个狗圈。”

第二十章 虐待 二

贾茹仰了仰头,露出白嫩的脖子,上边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红印:“他把我像狗一样拴在房子中间,铁链的长度正好够我撞不到墙,一刻不停的糟蹋我。从早到晚,饿了就吃碗泡面,接着再变着法子蹂躏。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只求速死,开始绝食。他似乎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步,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漏斗,塞进我的嘴里强行灌方便面。一边灌着,一边还说:‘想死?没那么容易!反正你死又死不了,何必受这种罪,不如闭上眼好好享受。’

“那箱方便面吃了足足吃了七天,我半瘫在床上眼瞅就要死了,他才对我失去兴趣,坐在一边闷头抽烟,似在考虑该拿我怎么办。我反正是不想活了,只盼他能松开铁链,正好拼命。那副所长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屋子里很快乌烟瘴气,他掏出烟盒又去抽,发现烟盒已经空了,站起身出了门。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回来,身后跟着两个人,一看都是熟人——黑汉和他的朋友。他们哪被判刑,其实他们两个都是副所长的狗腿子,在副所长的保护之下,干着逼良为娼的勾当。我发现自己彻底被骗了,发疯般的大声怪叫,拿脑袋撞床。床垫子又厚又软,撞在上边不疼不痒,连声音也没有一个,倒是怪叫声把他们三个吓得够呛,那个副所长皱了皱眉,道:‘这匹胭脂马不好驯服,只怕会有麻烦,你们两个想办法处理掉,手脚干净点。’说完,就走了,从此再没来过这间屋子。

“黑汉很生气,骂骂咧咧的说:‘白他妈花了五千块钱,钱没赚到一分还惹得一身骚!’转身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在我脖子上比划了半天,一扭头将菜刀递给他朋友,道:‘你来。’他那朋友接了刀,拽住我的头发把脖颈抻的老长,拿着刀要去抹。刀架在脖子上之后,他却犹犹豫豫下不了手,我心想:‘看来杀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尖着嗓子大笑起来,那黑汉扇了我一耳光,喝道:‘笑你妈笑!’回头又对他朋友说:‘你不是自诩心狠手辣,杀人从来不眨眼?怎么,现在下不去手了?你他妈给我讲的那些杀人经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连一个毫无反手之力的娘们都对付不了?’那男的脸一红,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黑汉夺过菜刀,道:‘杀个人有什么难的,不跟杀个鸡一样简单!’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暗暗高兴,终于可以解脱了,闭上眼等待冰凉的刀刃在脖子上划过。半天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看,黑汉拿刀的手颤个不停。‘要杀便杀,别像个娘们一样!’我骂了一句,黑汉脸一沉,眼里充满杀气,握刀要去抹我的脖子,却被他的朋友拦住。

“黑汉剜了他朋友一眼。他朋友道:‘刚刚我不是不敢下手,而是在想下手之后尸首该怎么处理。尸首处理不干净,等于给警察留下破案的线索,那与把自己的性命交给警察有什么两样?所以尸体必需处理干净,不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让警察无迹可寻,这也是为什么我杀了那么多人,还能逍遥法外的原因所在。’黑汉把刀往前一递,道:‘你想到处理尸体的办法了?那动手吧。’他朋友摇了摇头说没有,黑汉‘哧’的一声,从鼻子里喷出一道冷笑,拿着菜刀又去抹我的脖子,再次被他那朋友拦住。黑汉生了气,道:‘你不敢动手还不让我动手,到底想干什么?’他那朋友道:‘你不是白花了五千块钱吗?我突然想到如何能让这五千块钱不白花。’说着话,他把头凑到黑汉的耳旁,窃窃私语了几句话。黑汉脸上的阴沉一扫而来,淫邪的目光看得我发毛,对他那朋友道:‘我怎么就没想到!’他那朋友道:‘搞好了,还能赚到不少。这小娘们长得跟洋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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