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小说

波波小说>不想让你哭王强歌词 > 第8部分(第1页)

第8部分(第1页)

的异同。你觉得我快乐吗?可是我痛苦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痛苦吗?可是转念之间,我又能拂去愁容。谁也不能住进他人的心里,我们都只能摸着自己的心口,在此时此刻告诉你,或告诉自己,我是苦是乐,想生还是想死。

后来,太多的天灾人祸,夺去了无数无辜的生命。我想通了一些,至少,父亲觉得死去比活着要好。而很多人,在不想死的时候,失去了生命。每个人终有一死,谁也逃不过,随时做着将要死去的准备,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在心理上,觉得不害怕。

很多人害怕死亡,害怕失去其他的身外之物。我们到底拥有什么?除了暂存的生命?

至少,我父亲掌握了自己的生命,虽然他掌控了我的情感。

尽管我不能做到在亲人的灵前击掌而歌,但一年以后,我可以笑谈,也不再在深夜泪流成河。因为我发觉,死,并非一件坏事。我感觉父亲在彼岸过得很开心。那边的茶馆也是热闹的吧,不知他每天能否抢到座位,否则就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希望他第二天能去早一点,同时希望他不要总是吊幺鸡或九筒,和个小和就算了,知足才能常乐。

世事无常,生死一线。如果我不久弃于人世,我希望我的亲人不要悲伤。站在彼岸看今生,生有何欢?总是烦恼重重,我们生来好象就是为解决烦恼而来。为什么遗像总是欢颜?因为他想告诉活着的人们,死亦何苦? 。。

090415 玩水与摸鱼

夏天即将来临,我还沉浸在春天的故事里。就象身边没有风景一样,当前也是没有故事的,故事只在久远的过去。

那时候我似乎还是个学龄前儿童,时间概念有些模糊,故事情节还是很清楚。当时我已有了些喜好,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在春天里与水亲近。小弟呢,他还没长个性,对我的指使是言听计从。

我常常拉了他光着脚丫子踩进门前的流水沟里摸鱼玩。流水沟是从远处的湖里抽水流经农田的渠。春天妈妈就会栽种些芋头苗,到夏天会长得郁郁葱葱。我俩将下游的小涵洞用泥巴筑一个小堤,留一个小口子放水,我让小弟用手指当栅栏,拦住过往的小鱼和小虾,我则佝偻着身子在沟里往来摸捉。总有些小鱼小泥鳅到手,就算摸到手指头大小的也让我们兴奋不已,玩弄一阵丢进盆里,又顺手抓挠了头脸和脖子。至今我仍怀疑我脖子里那三颗呈鼎立之势的黑痣就是当时留下的纪念。

后来我大了些,不屑于身后拖个小尾巴,就甩了小弟远远地当了村里大男孩子的跟屁虫。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成长为一个野蛮女孩,喜欢男孩子的游戏,却羞于与其为伍,只学着别人也弄了根竹杆,杆上系一根细绳,绳端拴一坨棉花,找个小沟小塘,往棉花上吐一口唾沫,丢下去钓青蛙。印象尤其深刻的是一次在离家不远的一口塘边,塘里泡着些光杆子树木。钓了半天,终于有只青蛙上钩,却不服我的拉扯,往塘中心跳。我的臂力从小就弱,一下子竟被拉下了水。哇哇大哭之际,双手胡乱划拉,可能抱住了塘里的树林,也可能塘水并不太深,总之当一位老大爷把我拎上来的时候,我还没有被淹死。

于是丢弃了自制的钓杆,仍去捉鱼。只是改为单独行动。

掐指一算,可能是八岁左右的样子,从某同学家回来,途经一条两米多宽的河沟,看着哗哗地流水,玩瘾大发,脱了鞋子又跳了下去。这次印象最为深刻,因为是我摸鱼史上战果最为丰硕的一次。不到半个小时吧,那些在水里左躲又闪、滑溜溜的鲫鱼就被我捉起了七八条,都有一揸多长呢。喜得不得了,用枝条穿了提回家。一路上遇见不少乡亲,羡慕地看着我手中的鱼,知道是我这个小人儿捉的,一个劲地夸我,飘飘然就回到了家,被妈妈发现身上没一块干的地方,受严重警告一次。

再后来我就跟着妈妈去农田里摸鳝鱼。那时候春天里,处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紫云英,香飘满村。折一只嫩嫩的梗儿,吧唧吧唧吃下去,甜丝丝的。春雨过后,爸爸将农田开沟,让积水退去,这个时候,沟里的泥鳅鳝鱼可是多多的,到处还闻到一种臊臊的气味——是乌龟。那时候在农田里,田梗上,隔三岔五就能捡回一只或一窝,现在不行了,小鱼也摸不着一条。

我和妈妈拎着篓子就下了田。在水沟里四下一抓,就是一条黄鳝,又长又粗,可来劲了。没多久就是一篓子。有一次,我伸手下去,水中又摸到一条长形物,喜极,抓起来就朝妈妈喊:“我又抓了一条啦!”再一低头,尖声大叫:“啊!蛇!”慌乱中丢开,手忙脚乱地爬上了田梗,再也不敢下水。

这样就改为跟着爸爸出动。苗田还未洒上种子的田垄上,光溜溜地,夜间,泥鳅们会溜到田垄上,不知是出来透气,还是看月光。这个时候,我和爸爸就带上家伙出门了。先介绍一下工具:背篓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一把牙刷,当然要拔掉毛了,不然给泥鳅们挠痒痒啊?然后钉上密密的缝衣针——貌似很残忍吧?将牙刷绑在一米多长的竹杆上,就成了捕捉武器了。对了,还有一个煤油灯,自然由我来拎着了。

踏着夜露,沐着月光,听着蛙鸣,轻手轻脚地跟在父亲身后,多么美好的时光啊!到了目的地,爸爸轻举手指,向我嘘一声,我压抑着兴奋的心情,探出灯笼,给爸爸照亮。光亮的田垄上,条条泥鳅有的安逸,有的不安分地到处游走。爸爸眼疾手快,伸手下去,就能扎上一条。也是不费多大劲,就能收获多多。满载而归时,小弟和妈妈依然守在床边,与我们同贺胜利。

养在水缸里的泥鳅鳝鱼们,就是我饭前的玩物了。没事我就用手在水里面拔弄:哈哈,跑不了了吧?没曾想,一条鳝鱼跳将起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小臂。哇,没想到这种没牙的家伙咬人却不轻易松口,还紧得很呢。疼,越来越疼,哭,越哭声越大。爸妈从厨房里跑出来,扯也不能扯,抖也抖不掉,爸爸好不容易掐住鳝鱼的头部以下,貌似脖子的地方,总算让它松了口,再看手臂,一个菱形的血印,深着呢!据说是条母鳝,母家伙都好动口!

从此水也不敢玩,鱼也不敢摸。

但童年仍是我最美好的记忆。——当我再一次回想这些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真相:我竟然是吓大的!

碧玉蝶2009…04…16 08:23:38莲子自小就擅长混水摸鱼啊!

博主回复:2009…04…16 09:31:53那是;否则何来今日的游刃有余!

碧玉蝶2009…04…16 08:34:52我小时候干过最可恶的事,就是跟几个伙伴一起把癞蛤蟆的四只脚吊起来,然后用蜡烛点了火活烤,后来听说它很擅长报仇,至今看到此物种,还是心有余悸。做梦有时也会梦到一大群癞蛤蟆来追我,看来人一辈子不能做坏事。哪怕小时候。

博主回复:2009…04…16 09:31:24瀑布汗!你比我还有男人味! txt小说上传分享

090502 忽悠的水平

今天读了许石林转载的博文《台湾在大陆忽悠的讲师中,大多数是江湖骗子》,一天三次到其博客留言评论,此记录了我心境的三大变化。

一,因为看许石林的文字多了,对他的观点有些盲从,他转载此文,必是有同感,于是第一反应,就是附和其观点:台湾来的讲师,大多都是骗子。

二.对许石林的认可,我觉得只要他愿意,媒体适当对他的讲学作些宣传,我相信其轰动与流行的风暴等级,不会亚于余世雄等。所以我说,大陆若能派他到台湾去,定能将咱这边的损失给骗回来。此语绝没有对许石林不敬之意,尽管我从来无视权贵和大家,但我敬重大家的人品和水平。而且我向来说话做事,对事不对人。

三,下午睡了一觉,并洗了个头,头脑清醒了些,想发出自己的声音。

无论余世雄、林光常等人的头衔是不是虚的,资历是不是编的,但他们的讲学,你不能否认其精彩性。他们能最大限度地感染与带动受众者。有看过他们讲课视频的朋友,有没有计算过每节课中观众笑声与掌声的次数?这样的讲学大陆有几人能及?

《百家讲坛》吹得够神了吧?最神的几位我没看过,只有一次无意中调台调到此节目,当时是一位湖南某大学的女教授在讲。没听几句,我能十分肯定地说,她的头衔绝不是假的,资历也绝不是开的,因为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板一眼的语气,除了大陆的教授、老师,谁还能装得出来?

很遗憾我没有上过大学,所以没有机会近距离地接近教授们,也许我猜错,他们中的大多数讲课都是精彩绝仑的。

那么说说我中专时期的数学老师老王同志吧。老王只是同学们私下里对他的爱称,绝无目无尊长之意。

老王长得象一块白板,脑袋象,身体结构也象,方方正正的。这不是他的错,我更不能以此为不爱上数学课的理由。问题是他上课也毫无立体感可言。往讲台上一站,没讲开三句话,就回头开始板书。一堂课下来,必有一次将黑板变成白板,最高记录有三次。我无数次趴在课桌上,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皮,十分想在课后帮老王同志按摩一下他酸痛的手臂,以期感动他在批改我的期末考卷时手下留情,让我及格。

无奈我是个女的,老王又十分地不苟言笑,让我十二分地畏惧,只好打消此念头,再努力睁大眼睛看白板以及白板身前或身后的白板。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

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