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火红色异域裹胸服饰的女子从台子后面走出,脚上的铃铛和身上碰撞倒挂的金饰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白皙的肌肤,修长的手臂,纤细的柳腰,曼妙的身姿,平坦无多余赘肉的小腹让人挪不开目光。
精致的妆容,艳丽的口脂与指甲的大红色前后呼应,那含波秋水的双目柔情看着他,一双小巧白嫩的脚,每一步都踩在蔚云戟的心上。
“蔚将军别站着,坐!”他一挥手,“给蔚将军上茶。”
“你……”他又指了指刚走出来的异域女子,“给蔚将军舞一段。”
蔚云戟回首冲着他喊:“王爷,她何时是你的舞姬?”
“不是吗?”他慵懒站起,冲着台上的人一步一步走去,“只要本王说是,便是!”
他捏住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相视:“好巧!又见面了!”
“……”倔强把脸从他手中挣脱,双手被后面的人钳制动弹不得,做的挣扎并无多大的用处。
“她是良家人,王爷怎能说是便是?”蔚云戟咬牙,他只恨自己不如人家身职高位,还是在人家的地头上,事不万全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也只会害了她的性命。
“是与不是都是本王说了算。”他又重新捏住她的脸问,“百宝袋在哪里?”
“……”满是怒气的双眼瞪着他,半晌也没听到她的回话。
“哦!对!”似乎想起什么,手伸向她的脖颈处,把那根扎在她声喉处的银针拔掉,“说,百宝袋在哪里?”
他满心欢喜,却被一句话毁了心情:“我没什么百宝袋。”
“……”
那双手从脸颊下滑扼住了她白皙秀颀的脖颈。
他微微低头,鼻尖凑到了她的耳根旁,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这种感觉令她心生厌恶。
双眼紧闭她脖子往旁边偏移,想要与付景麒拉开距离。
蔚云戟的手已经落在剑柄上,付景麒的声音悠悠传开:“她在我手上,还是劝蔚将军不要轻举妄动。”
落话周围穿盔戴甲的人手持武器,把院子团团围住。
蔚云戟一个撤步,碰巧奉茶丫头走上前,与他碰撞茶水撒出。
她像是惊弓之鸟,立即跪下叩头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婢子不是不故意的婢子不是不故意的,求将军绕过婢子。”
“做错事还敢求饶?”付景麒松开悦宁溪,缓步走回先头坐着的位置。
他的每一步都踩在那丫头的心上,她身体抖如筛糠颤抖着求饶。
“来人。”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说出的话却毫无温度,“拖出去,砍掉双臂!”
求饶的丫头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哭,喊着求饶自己不是故意的,求他大发慈悲不要砍掉她的双手。
但是没有人理会她的求饶,侍从应声将她拖下去,只留下越来越远的哭喊求饶声。
蔚云戟红着双眼,咬牙问:“她做错什么,王爷要如此!”
“家仆办事不利惹怒了大功臣,自然该罚!”他说的轻描淡写,压根不把人当做回事!悦宁溪看着他的行事作风,身体如同堕入冰窖遍体生凉。
蔚云戟眉头紧锁:“王爷这般行事如此,难道就不怕吗?”
“怕?”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妖惑极为养眼,“家仆做错事就该罚,难道不应该?”
他的话让蔚云戟无言以对,当主子的确实可以如此,只是付景麒实在过于残暴。
“蔚将军这样怒斥本王,是认为今日是能从本王这走出去,还是本王恭送着蔚将军出去?”
悦宁溪在心里给他打出了一个形象:“疯子!这个人是疯子!”落入他手,今日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没再和蔚云戟周旋,而是看向悦宁溪:“百宝袋在哪?”
“那可真不巧!”悦宁溪淡淡笑了笑,“知道百宝袋消息的人,怕不止你一个!今日游街被人抢先偷走,你的人……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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