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张姨娘阖上木箱子,将箱子放去枝枝手上。
沉甸甸的箱子落到手上,枝枝心中也闷闷的。
“张夫人,世子妃?”阿六在外头敲门。
枝枝还没反应,张姨娘先过去开门了。阿六将楚云砚推了进来。
枝枝问:“世子爷怎的过来了?”
张姨娘看了枝枝一眼,楚云砚眼眸轻轻沉下,面上透着股恹恹无力感,遂问:“可是乏了?”
阿六答:“殿下昨夜处理公务,歇得晚,今日又奔波半日,有些累了。想问问张夫人,有哪处空房间能住?”
“好了,阿六!”楚云砚闷咳着将他打断。
张姨娘疼惜地看着楚云砚。她还记得这孩子先前说不累的模样,语气愈发怜爱:“先在这间房歇会儿罢。这间屋是枝枝闺房,时时都记着打扫,床上被子也是新换的。”
“原还想着你们来了,也能在这里小住几日。”
楚云砚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枝枝身上,掩唇咳嗽几声。
听见他咳嗽,张姨娘像对待自家孩子那样叮嘱了几句:“殿下再忙,也莫要忘了好生歇息,可别累坏了身子。”
楚云砚轻声道:“劳母亲挂心。”
这一想就知道了,张姨娘想他们留宿几日,可枝枝又以他事务繁忙为由推拒。
他知道他不能逼太紧。
不多时,张姨娘离开了,阿六关上房门,到外头候着。
枝枝将木箱子放到桌上,打算继续将箱子推远一点。
“枝枝手里,拿着什么?”楚云砚在她身后问。
枝枝险些手滑,稳住心神,随口胡诌,“一些旧衣裳。”
楚云砚凝向枝枝的视线莫名的意味深长,声音却是不显,仍旧轻沉,“幼时穿过的衣裳?”
枝枝含糊地应了声。
不多时,楚云砚呼吸声慢慢均匀,仿佛沉沉睡去了般。枝枝趴在桌子上,桌上除开木箱外,其余都是她收集回来的小物件。
有花市上收来的瓷鸟摆件,还有好几串风铃。枝枝想到那个兔形木雕,她翻了翻抽屉,在抽屉里找到几块铜板。那是她存起来的。
枝枝仰起脸看了看窗外,身上乏力的症状并没有好转,每日到了点便乏。
她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也不知陛下是怎么了,非要来这祠堂批折子。”
“不会是”
“嘘,背后妄议陛下,这可是杀头的罪。”
还是那个祠堂,这日,正阳光明媚。楚云砚将折子搬去祠堂批阅,祠堂里的红木桌上整整齐齐堆了好几沓折子。
他似乎批完折子了,枝枝方过来,就看见他坐在祠堂里,外头宫人窃窃私语。
她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进祠堂的。
楚云砚抬眸,“你来了。”
仿佛等她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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