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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他推开二婶,说:你走吧,我把你休了!抓过酒瓶子,“咕咚咕咚”一阵猛喝。

第二天回到北村,榆树疙瘩还满身酒气,摇摇晃晃从自行车上下来,路都走不稳。榆树疙瘩没有回家祭奠爷爷,他摇摇晃晃去了村南的月亮河,摇摇晃晃爬上那架新起的大桥。

守桥的日本兵拦住他,榆树疙瘩指指桥上巡查的“骟母猪”,说:犬养太君有信给你们小队长,你让他过来。

日本兵疑惑着看看榆树疙瘩,叫来“骟母猪”。“骟母猪”警惕地看着榆树疙瘩不肯靠前,让他将犬养的信件递过去。榆树疙瘩从兜里掏出一只信封,又掏出一合洋烟,递给“骟母猪”一支。“骟母猪”摆摆手接过犬养的信函,掏出来看的时候,榆树疙瘩“啪嗒”一声点燃了他的打火机,只听“嘭——”地一声榆树疙瘩变成了一个火人。

“骟母猪”大惊,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榆树疙瘩死死抱住了脖子,没有扭动几下,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月亮桥轰然坍塌,炸出的瓦砾、木头,还有残腿断手四下飞散,撒落的月亮河里、岸上到处都是。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有一对夫妻,女的三十五六岁,男的不到四十岁的模样,正是男女之间一生中的好光景。丈夫在一个事业单位,几乎没有要紧的事,大部分时间他都呆在家里。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交际。实际上他也不需要什么朋友,不愿意应酬,生命里有自己的女人就足够了。

他们欣赏对方的一举一动,迷恋对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十多年以来从没改变,从没减少;血液里面,骨头里面有种东西,一想到对方就膨胀起来,而且没完没了,像永远没有吃饱喝足的时候――而对方就是自己美妙的食物,他们相互需要,相互满足。春天来了,万物生长,他们这种欲望也生长起来,持续整整一个夏天,蓬勃而热烈;到了秋天,他们平静下来,相互温存;在冬季里他们体贴着,爱抚着,等待着下一个周期的到来,将日子过得平实,满足,充满着希望。

现在是一个夏日的中午,他将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等待着妻子的到来。他听到她噔噔上楼的脚步声了。妻子脚上是一双纯正的小牛皮鞋,前头和高跟同样尖尖的那种。那是他在结婚18年纪念日送给她的礼物,花去了整整半个月的工资。他常常想起妻子看到那做工精制样式时髦的鞋子时惊喜的样子。妻子埋怨他不该花那么多钱买一双鞋子,可他知道妻子是多么得喜欢,刹时明亮的眼睛告诉了他一切。妻子有一双美丽的小脚,皮肤白嫩,脚趾匀称,他常常将这双脚按在胸口,爱不释手。这样美的一双脚穿进精美的鞋子,走起路来是一支音乐,特别是扣在楼梯的地板上,那活泼、细碎的脚步唤起他的欣喜,让他心跳。门上响起轻快的敲门声。他从那欢快的节奏里能听出她愉快的心情。实际上他家装了门铃儿,可妻子还是习惯用手敲响门板。和她娇美的小脚一样,妻子同时拥有一双灵巧的小手。那是他抚摩不够的钟爱。一般的情况,他们吃完饭,做完家务,一起坐下来欣赏欢快的电视节目,他都会将那双小手拿过来抚摩。妻子没有留美甲的习惯,而是精心地将指甲修剪得一尘不染,上面涂过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指甲油,透出里面健康的红润。实际上,在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他早就站在了门边。是那小巧指头轻快敲门的声音阻止了立刻打开房门。在那串声音响过三次以后,他会准确拉开房门迎接他的女人,在他欣喜的目光里,他会看到她那张妩媚的小脸蛋。妻子生在北方,却拥有一张南方姑娘娇小的身材。她的模样不算美艳,却干净可爱。娇嫩的脸蛋焕发出健康的光泽,是那么年轻,永远充满活力。在这张脸蛋上,他亲吻了18年,到底亲了多少次他实在没有数,可他还是亲不够,每次亲吻,都有新的感觉,都让他品尝到一种充满生机勃勃的妩媚。

他们爱轻轻拥抱一下。这是18年没有改变的习惯。出门前进门后都是这样。他轻轻揽过妻子,亲吻她的小脸蛋。她的小嘴也十分自然地亲在他的脸上,送来一股温热的气息,还有他熟悉的体香味儿。待她换好鞋子,从卫生间出来,那张小嘴儿就会给他带来好消息,听来的所有新鲜事儿。他微笑着听她讲,眼睛始终望着她,让她将对生活的满足全部传染给他。然后,他们开始做饭,一个主灶,一个打下手,配合得十分默契。有时候,她不让他动手,他也不离开厨房,就在一旁看着,看那双灵巧的小手为他烹制出香气诱人的食物。当一盘食物烹好将要出锅的时候,他看着她丰满的身体,吸着食物的香味,他控制不住自己,会从背后将她抱住,头从她的肩头上伸过去,像要将食物和她一起吸进肺腑。他说我想把你吃了!她一边翻着食物,一边说你吃吧!他张大嘴巴,将她那薄薄的耳朵含进嘴里,弄痒了她。她咯咯笑着,佯怒道:看你将锅弄翻了!他才将她放下来,退回一边,坐到餐桌前,等着她端上饭菜。像幼儿园里听话的孩子。

有时候,外面好月光,他们熄灭屋里所有的灯,让明亮的月光洒满整个屋子。丈夫拿出那只老口琴,轻轻地吹。他吹的是一支上个世纪80年代流行的歌子――《在希望的田野上》――那是他们这代人再熟悉不过的旋律。女人坐在对面,深情地听着,两个人一同回到他们相识的年月。那时候他们是多么年轻啊!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原野是辽阔的,空气里弥漫着小麦成熟的香味儿。他将她轻轻揽在怀里,向往着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的日子……如今十八年过去了,那情景还在眼前。他们不觉得自己老。他们的心还是那么年轻,身体还是那么健壮,精力还是那么充沛。他们还在向往着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的日子……

还有的时候,他们躺在那张大床上,她让他合上眼睛,俏皮地骑到他的身上,用指甲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轻轻地划字让他猜。一横,一撇,一捺,是什么呢?他说是大!他再划:一横,一横,又一横,一竖,什么呢?是王!他说。这是他们新婚后常玩的游戏。他喜欢她那小指甲轻轻划在肌肤上痒痒的感觉。怎么不写了?他问道。她再写:一撇,一捺,是什么呢?他明白她在骂,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在她脖颈上、肚皮上、掖窝儿里一阵乱抓,笑得她在床上来回翻滚,直到流着泪求饶。他不依不饶,问改不改?她淌着笑泪上不来气儿,说改……改……他问怎么改?她说随你的便!他一下将她半张脸蛋含在嘴里,说我吃了你!她被他那张热哄哄的大嘴压地喘不来气,气喘吁吁地说吃了吧……吃了吧……你这饿狼!

他们还有一个爱好,那是任何人不知道也猜想不到的爱好。夏天的时候,无论中午或者晚上,吃罢饭了,洗完澡,拉上窗帘,两个人再也不穿衣服,就那样赤裸着看电视,或者说闲话。他喜欢看她那健美的胴体,感受她的青春和妩媚。他们躺在硕大的沙发上,肌肤相亲;她抚摩他腿上,胸上大块的肌肉,啃咬他乳房四周发达的胸毛;她进入了他的血管。欲望膨胀起来。他翻身跳起来,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恨不能马上将她吃掉;她一边发出快乐的呻吟,一边猛力用胳膊搂住他,发疯似地吻他;经常是,他将她雪白的胸上、大腿上吸出无数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红晕,她将他的胳膊、肩头咬出一个个齿印……接下来,身心无比松弛,称心如意地轻拥对方,享受时光一点一点流失。

他们也有争吵的时候,可他们的争吵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一种游戏,是夫妻生活里的润滑剂,是生活里的调味品,往往一个眼神,一个亲昵的动作心里那点怨愤就烟消云散了。

有一次,丈夫单位组织旅游,他在外面住了半个月,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只半岁大的长毛狗,懒懒的,胖胖的,正占据着他的位置陪女人睡午觉。他一把将那家伙掂起来说哪来的杂种,滚一边去!长毛惊叫一声落到地上,不情愿蹲在地板上,吃惊地望着这个粗鲁的家伙。女人说看你将它吓着啦!来,来小长毛!小长毛望望一旁的男人,又爬上床去,偎依在女人的怀里。这回男人真有点生气了,不客气地将长毛扒拉到一边,滚你老窝去吧,你这个恐怖分子!这是我的地方儿!拉起女人道:你从哪里弄到的这狗东西!女人说它不是狗东西!它是个懂事的小家伙。她抱起长毛,疼爱地抚摩它长长的卷毛儿,说让它当你的儿子吧。丈夫挨着女人躺下去,将长毛挪到床沿,说行啦行啦,爸爸借用一会儿妈妈!翻身将女人压到身下,不由分说一阵乱吻。女人嗔道:你把它吓着啦!丈夫朝长毛嘿嘿一笑,拌个鬼脸,说闭上你的眼睛,不然你妈妈会害羞的!女人刮丈夫一个鼻子,说瞧你那点出息!才几天呀?丈夫说我一天不能没有你。说着早将那丰盈的乳含在嘴里,贪婪的眼睛充满柔情的爱慕,轻轻地把她来回摇晃,一副野蛮的饥渴相。可总得等到晚上吧!女人看着男人急不可耐的样子,满心甜蜜。不,我一刻也不能等了。说着,用膝盖把她紧紧地夹住,虔诚地俯视着她,我将你吃了都不解馋!女人说你等等,让我去洗洗。丈夫说我来给你洗吧!说着在她的脸上、颈上、胸上一阵狂吻。他一路吻下来,简直疯了。就要吻到的时候,女人坚决地推开了他,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丈夫跪在那里,剧烈地喘气,满脸通红,显出孩子饥渴的神情。

小长毛被这对疯狂的人惊呆了。它惊恐地看着两个人大呼小叫地纠缠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办。当两个人从床上扑腾到地板上的时候,女人再一次被压在下面。男人的脸扭曲地变了形状,露出馋涎欲滴的神情,像要一口吃掉女人的样子,血液在他血管里汹涌地翻腾,发出砰砰的响声,他的两条大腿野蛮地坚硬起来,用膝盖紧紧地夹住她,他的手掌弯曲着,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它看到它的女主人已经动不了啦,泥一样瘫软在那里,嘴里发出一串串呻吟,快要死过去的样子。男人翘起的脚趾剧烈地抖动着,像狗抖动的耳朵。帮忙的机会到了。小长毛呼地一下跳过去,一口咬在上面。直听那个野蛮的家伙一声怪叫翻落下来,接着就头上挨了一巴掌,眼睛一黑,嗥叫一声,松开了嘴巴。

丈夫抱着脚趾骂道你这个混蛋!拎起地板上的枕头、鞋子、皮带一件一件砸过来。地上的女人笑成一团。它吃你醋啦!女人笑着,赤裸着身子爬过来,将小长毛抱在怀里,头偎依在它软软的毛皮上,说好孩子!以后,他再欺负妈妈,你就咬他!女人的脚趾夹住男人的东西,说朝这儿咬!哪儿发孬咬哪儿!丈夫指指长毛,说它敢!看我过会儿不好好治你!

有妈妈保护,小长毛并不怯他,怒目圆睁望着这个粗暴的男人,几分不服的样子。男人自然不会真跟这家伙计较,龇牙咧嘴揉搓一番脚趾,爬过来登记他的“台账”。1799,他在今天的日期下认认真真写下一组数字。女人爬过来,偎依在他的脊背上,瞧着他的宝贝本子,问多少啦?丈夫无比自豪地挥挥拳头,还差一次,1800!女人揪一下丈夫的耳朵,说你超支啦!丈夫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说:来,我们闯1800大关吧!女人叫道:你不要命啦!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他将女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叫道:我们来个花样!在他去寻找他们的红绳子的时候,女人穿上了睡衣,说留个想头吧,我给你做饭!去厨房开始为男人炒饭。男人拎着红绳子追到厨房,野蛮地咬她雪白浑圆的肩膀。女人一边炒饭,一边叫道:别咬我!你不知道有多痛!上一回,脖子就给你咬得好痛,还尽是印子!弄得单位里好多人跟我闹。她怨恨地说。男人住了嘴,嘿嘿笑着,说我就要把我的印子留在你身上,这样他们就都会看到我们干的好事。说着又咬住女人的耳朵,嚷道:我要把你吃掉,一点一点吞下,把你变成我的一部分,不管我上哪儿去,都随身带着你。女人突然头向后一仰,脸上闪闪发亮,说行!男人搂住她的腰,头贴在女人脊背上,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他说我想喊你声妈!女人回过头来,眼睛里是无限柔情,行!她说,我有三个孩子啦!男人又要抱她,她急忙推开这个馋嘴的大孩子,说听话,老实呆会儿,饭要炒糊啦!将男人推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像幼儿园的阿姨一样将他按在那里,说不要动!不一会儿,她为丈夫端上米饭,炒菜,剥好一只松花蛋,还倒了一杯啤酒,又拿来热毛巾擦了他的双手,说吃吧,吃吧,攒攒劲儿!抱过一旁的小长毛,笑眯眯地看丈夫吃饭。

女主人成了丈夫和小长毛争夺、献媚的对像。吃饭的时候,小家伙总爱趴在女人的大腿上,往往丈夫习惯地将手伸过去,被醋意十足的小家伙叼住指头,毫不客气地拉回去;他们看电视的时候,小家伙也不给男人机会,紧紧偎依在女人身边,不让丈夫靠近。最让丈夫不能忍受的,是到了晚上,他刚刚洗毕,那家伙已经匍匐在女人身边,占据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更要命的这家伙特别机敏,即便深更半夜,他们刚有点什么动作,有点什么声响,它马上站起来,抖动着满身长毛,圆睁着那双带有双眼皮的小眼睛,发出幽幽绿光,让人兴趣尽失。男人实在受不了这个第三者。他找来绳子,不顾它挣扎嗥叫,将它拴在客厅的暖气管道上。他朝它挥动着拳头,恐吓道: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否则我回将你扔到楼下,摔死你!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女人望着他笑,眼睛流淌出无限甜蜜。她知道丈夫很在乎她。女人都喜欢男人那淡淡的醋意。等他将卧室的门关好,舒舒服服躺到床上,女人已将灯光调到昏黄,整个房间散发出爱昧的颜色。她要丈夫讲外出旅游碰见的稀罕事,听他带回的黄段子,不时拧一下他胸上厚厚的肌肉,嗔骂:你个老色鬼!你个没出息的老东西!丈夫摸出一盘偷偷买到的黄碟放进影碟机,两个人像小青年一样充满好奇。他们原本一对挺传统的夫妻,从来没看过这种污七八糟的东西,那些画面出来,又害臊又兴奋。她偎依在他的怀里,像羞愧得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回头望他一眼,眼里水汪汪的。他知道她兴奋异常。她胸脯剧烈起伏,身子抖动得像枚秋风里的树叶。她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的大手,手心沁出了汗珠儿。

他骑在她身上,一边喊叫,一边抓着她。我想把你吃了。他说。行!女人喊着,抬起她那张闪闪发亮的脸,直勾勾地盯他,行!她说。你是我的命根子!他说。对!她说。你是我的宝贝儿!对,她说,我是你的宝贝儿!你是我的心肝!他得意扬扬地喊叫,乐得心花怒放。是!她说。我是你的心肝!她说。这是我的胳膊吗?对!她说。这是我的大腿吗?她说;对,这些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行!她说,你爱怎么样都行!我们一块死吧!他说。行,行,她说,我们一块活,一块死……

这个夜晚,他们又回到了年轻时代,客厅里那个长毛的家伙嗥叫、抗议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们的快乐。他们觉得两个人的世界是太美妙了,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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