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傅安笛来新西兰新家做客,在市区吃过午餐,他带着摩诘去书店买书,她和傅安笛在附近闲逛,路过一家服装店,傅安笛来时没带礼物,非让萧潇进去试穿:“合适的话,姑姑送你。”
是一袭休闲长裙,亚麻布料,萧潇走出试衣间,傅安笛直夸漂亮,这时傅寒声刚好带着摩诘找了过来,萧潇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傅寒声打量了一眼萧潇身上的长裙,话语比较隐晦:“我看到了。”
萧潇无语,她穿着裙子站在这里,她当然知道他看到了,她问的是:“这条裙子怎么样?”
傅寒声这时候捂住儿子的耳朵,先是没好气的看了傅安笛一眼,紧接着对妻子直接飙英文单词:“我看到了brassiere。”
当时虽然女店员不在,但好歹傅安笛还在,再说傅安笛听了傅寒声的话之后,特意朝萧潇看了看,啧,履善看的也太清了吧!她怎么看不到。
萧潇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期然想起晨起那一幕,胸衣还是他帮她挑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双眸焦点究竟在哪里?
傅安笛在新西兰住了五天,离开之前和萧潇聊天,询问她和履善是否有打算再要一个孩子?
萧潇无法回答傅安笛,只因为她
还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她并不排斥和傅寒声再要一个孩子,这些年来也从未避过孕,他也未有任何避孕措施,看来想法是一致的,讲究顺其自然。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怀孕几率似乎也太弱了一些。
六月末,没有带摩诘,他带着她去了一趟大溪地,在那里住了半个月。沿途闲逛,买礼物送给她,拿着观光手册带着她来一场不紧不慢的自由行,参加海上运动,划船比赛,温泉聊天……
途中饿了,他买了一块小蛋糕给她吃,她站在路边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他站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吃。”
他取笑她:“小馋猫。”
他是一个稳重的人,但这样的稳重只表现在对外界的惜字如金,可一旦回归夫妻独处时间,他总是无比激烈地缠着她,缱绻周旋,他为了能逼出她情欲失控的那一面,时常会在前戏部分耐性沉稳,吻了萧潇这里,还惦记着那里,生怕遗漏她身体任何地方。
面对这样一个磨人高手,萧潇虽不至于癫狂失控,却会用感知器官去记住他所有的触摸和亲吻,用最真实的回应贪恋他的身体。
从六月末到七月上旬,对于萧潇来说,其实她一直在进行着一项预谋,正确的说是有所期待。
从大溪地回来的第一个月,萧潇月事推迟,她特意买了验孕棒回家测试,一支接一支的试,以至于傅寒声久不见妻子出来,关怀进去查看,当他看到满满十几支验孕棒的时候,下意识挑了眉:“你这是要搞批发吗?”
批发验孕棒?不不,萧潇还算镇定,丢掉最后一支验孕棒,“月事推迟,我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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