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装,干嘛要着女装啊?
齐杏感到奇怪,却又不甚在意。
她准备回楼里,没走两步,却被一个强而有力的臂弯抓住,一下子把她扯进了来悦楼旁边的小巷子里。
“哎呀你干嘛~!”
齐杏强扭着,挣开了程潜的钳制。
此时的他,已换下了官服,穿了一件十分低调的浅灰缎衣,里面是锦白色服帖的内衫,显得十分稳重。
“齐杏你疯了是不是?居然还在他眼前开酒楼,是想把疯狗彻底赶入穷巷才心甘,是不是!”
齐杏明知故作傻懵,狡辩道:“我只是来参加酒楼开幕的,都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别谦虚了,斗价格这种损招只有你耍得出来,你才刚脱险知道不,这么快又去惹那疯狗,是想被咬死么?”
程潜关心则乱,担忧二字都写到脸上去了,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好啦好啦,不干都干了。”
齐杏调皮一笑,眼神炯炯地瞧着他,“今夜雷于然说宴请我,还特意叫我穿女装呢,你说我去不去好呀?”
这像是要询问他么,这摆明了就是惹他生气。
程潜果然生气,重新抓着她的手腕,警告道:“不许去,我不许你去!”
齐杏瞧着他那十分稳重、又着急担忧的样子,十足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明明也是个少年,却老成如此,真的很容易令人心生怜爱。
“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答应了呢。”
齐杏圆眼一转,成功达成了她的目的。
转移话题,很成功不是?
程潜已经忘了刚刚为何这么生气了,他抓着她的手不放,“说过不许就不许,你怎么不听话呢!”
“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齐杏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雷于然在府里紧张且焦急。
不知为何,他踱步来,踱步去,让他的家人看在眼里,都觉得十分奇怪。
“哥,约定的时辰都未到,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们雷家这一脉,就剩下他爹、他和他的妹妹。
娘亲早逝,爹又瘫痪,说实话,这么多年来,雷于然一个人,既要提防赵兴的坑害,又要操持偌大的一份家业,很辛苦。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今晚,只有期待和兴奋。
“家主,齐姑娘到了。”
桂宝吭哧吭哧地跑来汇报,也乐了一脸,手里悄悄捏着齐杏给他的小金疙瘩。
“快快请进来。”
雷于然急忙招呼,还不忘同他爹汇报,“爹,我同您说得那位姑娘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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