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遇到了某种东西。”
虚无说话的瞬间,已经掏出一把匕将女人右手的食指指头给划了开来,一股黑血当即喷血出来。
此时我才注意到,女人的手掌处有两个异常深的齿印,但看不出是什么动物所为。
虚无将女人的手上的黑血完全挤压出来后,旋即撒上一些药粉给她包扎好,后来又递过去一个小瓶子,叮嘱道:“早晚一颗,连服十天。记着,这玩意很贵,你回去之后得将费用还给我。”
如果没有最后那句,我甚至觉得虚无还有点绅士的味道。
女人点了点头,虽说态度还是有些僵硬,但已经不是先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虚无问道,神色中透着淡淡的警惕。
“我是慕名漠河郡举国文明的冰雪节而来的,先前就是参加了滑雪比赛,不甚落入一洞窟,然后才出的事。”
女人说话间神色有些躲闪,不用想也知道她对此事有所隐瞒。
我和虚无坐到一旁之后,虚无的神色开始阴沉起来。看来这件事情,并非眼下所见的这般简单。
“你觉得,这女人有问题?”我压低着声音问道。
“她没问题,咬她的东西才应该是我们警惕的。”
“什么东西?”
这明显是动物的齿印,但虚无一直用“东西”来形容,未免让人疑惑不解。
“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这玩意离我纵使十米之外,我也知道它的存在。刚才我给那女人的药丸,就是为了这玩意而炮制的。”
“难道你曾经被咬过?”
“记得我刚才说的吧,这地方我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当时就是受了这种伤,所以养伤来的。”
虚无的言辞便没有那种躲过死亡的愉悦,反倒有些淡淡的忧伤。
“原来如此,我说呢,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不过我很佩服你,年纪不大,却专干这种用生命冒险的事情。”
“你指大兴安岭?得了吧,世上比这更危险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好像有些单纯哦!”
我登时就震惊了一下,这丫的话锋转变得太快了,让人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但打心里讲,我确实单纯了些,相对于他们这些长久与死神抗战的人。
对此我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权当感性所致了。
想到先前,即便没有黑鬼等人的怂恿,我或许也会跟着虚无。这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多秘密。很有可能,他能够解开我的一些困惑。
我们在地窖里将近呆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期间虚无曾三次去揭开那水泥板去看外头的情况,到最后一次,总算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风雪停了。
再次见到外边的世界时,我的内心说不震惊完全是假的。
四周均是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的断裂枝条,完全将去路给阻挡了。枝条之上的冰凌,因为风雪的施压,此时已经掉得差不多。
那女人朝周围看了看,说:“我一个人可能出不去。”
“你可以跟着我们,不过,不要想太多,因为你欠我钱,你死了我出去找谁要去。“虚无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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