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子初接阿笙回家,跟二老告别的时候,阿笙尚且笑容满面,但坐进车里就不一样了,病恹恹的,整个人无精打采。
陆子初握着她的手,他了解,真的刀。
“那皇冠,我不戴。”
像是赌气的孩子,阿笙委屈的很。
“嗯。”
她想戴,他也不会让她顶着那玩意招摇过市……
“你知道看见那皇冠,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阿笙有些激动:“好像头上顶着一摞摞钞票……”
阿笙比喻太传神,陆子初没能忍住,当时就笑了。他这么一笑可不得了,阿笙红了眼:“9米蛋糕和皇冠我都不要。”
“好,不要了。”
陆子初抱着她,一边安抚她,一边开口道:“妈也是为了我们好,给你的当然都是最好的。不过有些安排确实有些过了,这事也怪我,不能因为忙,就什么事都甩手不管。明天我抽空跟二老好好谈谈,婚礼尽量低调简单……”
阿笙这才安了心,虽然后来事实证明很多细节不变,好在是彼此妥协了折衷的方法,谢天谢地皇冠取消了,至于那9米高的结婚蛋糕,也在陆子初的态度里“蹭蹭蹭”的下降了高度。
这还没婚礼呢?阿笙就已经觉得心力交瘁了恍,
隔天早晨,阿笙睡得沉,陆子初去公司之前给她留了纸条:醒了给我打电话。
阿笙原本打算早餐后给陆子初打电话的,但吃饭途中却接到了楚楚的电话。
“有时间吗?出来坐坐?”
阿笙并没有很意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九点,可以吗?”
“上次那家咖啡厅,我等你。”
果真是楚楚在等她,阿笙朝她走来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那些大学过往,像是隔了久远的年代。
两杯咖啡,似是为了兑现诺言,上次没喝完,但这次怎么也应该喝完了。
认识那么多年,但两人从未这么心无城府的坐下来聊过天,怎不奇怪?在法庭上都是能言善辩的人,但私底下却都有着相似的性情,比如说都不是太爱说话的人。
楚楚是傲气惯了,阿笙是觉得能够跟她坐下来聊天的人真的不多。
“结婚请柬我收到了,恭喜你。”
“谢谢。”
阿笙从楚楚的眼睛里,看到了骨子里和性清里的蜕变,这声恭喜不管是不是发自内心,毕竟楚楚说出了口,这就是改变。
过了一会儿,楚楚说:“我那天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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