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绾早就料到了,温绾道:“亲戚之间帮忙是没有工钱一说,但我也没亏待她们。
挣回来的钱,我们是按劳分配的,跟生产队按工分粮食是一个道理。
我这边还有账本,不信二位领导可以看看。”
现在还是特殊时期,活过一世的温绾,当然知道什么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吧!
要说中间不插一个谢常青,温绾完全没必要把挣到的钱按劳分配。
可谢常青工作性质特殊,要是因为这事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而且,我们用的原材料是棉纺厂卖不出去的瑕疵棉纱。
我家老三救过棉纺厂车间主任郑达的女儿,一来二去的,他们之间就有了些来往。
郑主任发愁仓库里的瑕疵棉纱处理不掉,我家老三心地好,也跟着犯愁,想了大半个月才想到把棉纱处理一下织成帽子围巾卖。
一来可以帮郑主任处理掉棉纱,二来也能让咱家以及几个亲戚挣点钱补贴家用。
我这儿有跟郑主任签的协议,他怕我们中途不干了,特意让我们签独家经营,意思是让我们最少给他处理满一年的棉纱。
我们觉得不能太吃亏,就让他签了一年不能涨价的协议。”
这就是合作的魅力,不管当时是谁主张签的,既然签了,大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谁占主导位置谁被动,还不是当事人说了算。
他们要真去问郑达,温绾也不怕,大家利益共赢共损,他肯定会站在她这边。
当初让他签这两份协议,也是预防万一出事,能让郑达帮忙说几句话。
她这个平头百姓说话没什么份量,郑达这个担负上头发展指标的车间主任就不一样了。
一句为了完成上头的指标,就能让调查的人闭嘴。
蒋伟看完跟一旁的牛爱国交换了下眼神,不知是不是温绾的错觉,她一进门就觉得这两位打量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知道她,却没见过,现在终于见到了。
现在又觉得这两人看着对方微微点头的样子,有那么些称赞的意思,眼神甚至还出现了些敬佩。
反正温绾就是觉得这两人怪怪的。
果然,蒋伟有些尴尬的抵唇咳了声,“谢常青又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温绾道:“因为作坊不大,需要的人手实在有限,领导您也知道,人情难做,大家一个村住着,细说起来都是亲戚。
要她不要她的,容易闹出矛盾,我家谢常青仗着自己当过几年兵,村里人都怕他,就让我们对外说作坊是他的,谁要进去帮忙都得经过他的同意。
事情就是这样的,二位不信可以随便查。”
牛国爱道:“你这儿账本协议挺全的,不用再查了,我就是挺好奇的,你做了这么周密的措施,说明你对政策挺熟悉,是谢常青教你的吗?”
怎么又提谢常青?
没推测出这俩真正的用意,温绾没敢乱答,蹙眉想了想道:“政策是透明公开的,多看两张报纸就知道了。”
这回答算是顾左右而言他了,没想到这两位像是八卦没得到满足,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满意。
不知是什么用意,蒋伟道:“谢常青没教你吗?”
想起谢常青说过对外只能说他是带泥瓦工干活的小包工头,温绾道:“他一个粗人,哪懂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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