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推开门,着急地走过来,眼睛里都是盈盈泪珠,“几墨小姐,你没事吧!”
几墨只是摇摇头。
“我都听说了,蓉姑娘伤了你,老爷不但不追究,还当没发生过。实在是太过分了……”云烟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
几墨一怔,原来她真的没有张扬,心中暗笑,“云烟,都说了这件事情不许提了。蓉姑娘和天河哥哥婚约在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是我自己痴心妄想……”说着,泪如雨下,委屈极了。
“她实在是太狠心了!”云烟握紧了拳头,“没想到看上去温文有礼的蓉姑娘,心肠竟如此恶毒。”
“咳咳——云烟,别说了!都是我自己不好……”
云烟看着几墨小姐一再退让,更加忿忿不平,“几墨小姐,你不可以放弃啊!你和大公子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不过是……”
“够了,云烟!”几墨怒斥云烟,打断她的话。但是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报复端木蓉。
另一边,季天河正泡着药浴,有些不满的问,“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浓稠暗黑的汁液,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水有些烫,冒出腾腾白烟。
如玉的脸因为皱眉、撇嘴,变得极其的搞怪和可爱。但丝毫无损他的俊美。
清浅狡黠地一笑,“季大公子,怎么了,第一天就受不了了?”看着他沉默下来又不忍心逗他了,“忍忍吧,只剩下不足十天了,只能加大药力,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我扛得住的。”季天河淡淡地笑着,定定地看着清浅,以示自己的决心。
清浅淡淡地点头,专注地给银针消着毒。屋内充斥着浓重的药味,屋外飘起了细雨,越下越大,打在梧桐树叶上,发出细碎的轻响。
时不时加热水进去,天河的皮肤被烫得殷红,却仍然极力隐忍着。待时间差不多,清浅将一根一根的银针渐次刺入天河体内,帮助疏通他的筋络。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很痛吗?”
“不,还扛得住。”天河咬着牙,坚定地摇了摇头。
清浅随手拿过备好的一根棍子,“咬住它!再忍忍。”接着开始往几处大穴布针,神情专注,不敢有丝毫松懈。
天河整理好衣物,清浅把已经很疲倦的天河扶到床上坐好,“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今天的药浴逼出了你身体的部分毒素,针灸的成效暂时不明,不过你的腿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谢!辛苦了!”天河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费力帮自己,方才她居然动用内力协助疏通他的经络,分明就能觉察到她的不支。
清浅淡淡地一笑,“你好好休息吧!”天河点了点头,看着她缓缓走出去。
一阵风拂过,清凉的雨滴飘落在身上。走出好几步,清浅才扶着墙坐了下来,还真是欲速则不达
,这种疗法既耗精力又伤身,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撑下去。但她必须不遗余力地救治他的腿,万一寻不到血莲花,她也要让他顺利站起来。
“谁!”虽然疲乏,但警觉性不减反增,察觉到有人靠近,手已经够到银针。
黑衣男子现身在清浅面前,从头到脚都是黑色,一双死寂无神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清浅。
“影!”清浅有些讶异,他和萧琴楼那个大混蛋向来形影不离,立马四下张望起来。
“只有我。”略带嘶哑却浑厚有力的声音,陡然间给人一种压力,是死亡的气息。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死寂之中。
“不是说不干预此事的吗?”清浅收回目光,冷冷的问。
“我本不欲现身,然而你近来的所作所为……我来是要提醒你,不要拿涟漪的性命开玩笑。”影只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居然去帮季天河。如果再不收手,他就必须出手阻止了。
“你一直跟着我?”清浅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言行好似都在他眼中。
“这你不必多问,记住你来此的目的。”说罢,扔给清浅一个小瓷瓶,转瞬已经不见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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