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妥善处置诸般事宜后,返回了厅堂之内。
此时,朱棣与铁三娘皆已不在。
厅堂之外,唯见樊忠独立于花苑,沉思冥想,身影孤寂。
朱瞻墉缓步上前,含笑道:“樊将军,家父可在?”
樊忠闻声回首,见朱瞻墉,忙施礼道:“殿下万安!”
朱瞻墉察觉些许异样,樊忠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了微妙变化,具体何处,难以言表,但此感真切。
“樊将军勿需多礼,家父可歇息了?”
朱瞻墉伸手扶住樊忠,笑问。
“回殿下,陛下已回房静养。”
樊忠起身,神色肃穆,犹如面对朱棣一般。
朱瞻墉对樊忠突变的态度感到困惑,以往樊忠虽恭敬,多是对亲王的礼数,如今却似对家父般的敬重……
朱瞻墉心中疑惑,樊忠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莫非因那金令?他低声道:“樊将军,你追随家父数十年,可知那金令有何用途?”
樊忠一怔,深呼吸,沉声道:“此事微臣不便透露。”
“如此神秘,至少给些线索也好。”
朱瞻墉不死心地说。
樊忠陷入沉默。
良久,朱瞻墉几乎失去耐性,樊忠才低语:“殿下,陛下也曾仅为一王。”
言毕,樊忠拱手:“时辰已晚,微臣告退,殿下请早些歇息。”
话落,樊忠转身离去。
朱瞻墉满腹疑云。
此话何意?家父曾为一王,大明众人皆知,樊忠此言有何深意?甚是费解。
不过,从樊忠的态度,他意识到那块令牌非同寻常。只是究竟如何非凡,朱瞻墉尚未参透。
“罢了,待回京向父皇请教,他或许知晓。”
……
铁三娘的居室内。
此刻,铁三娘坐在榻前,怔怔出神。
铁芸和铁芯儿站在一旁,疑惑不解。
“娘,你在想什么呢?怎的回来就坐着发呆?”
铁芸不解地问。
铁三娘转过身,望向眼前的两女,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
“芸儿,芯儿,你们与越王接触已久,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铁芸和铁芯面面相觑,不明白母亲为何提出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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