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就知道会费不少的时间,偏偏你又要跟来。一整天的时间足够你处理很多文件了。”安颜还是觉得不该让厉容森过来,真是耽误他不少的时间。
&esp;&esp;“既是如此,哪天你帮我批阅一下文件?”厉容森这是玩笑话。
&esp;&esp;但安颜却认真的应下了,说:“行吧。”
&esp;&esp;厉容森嘴角不自禁轻扬,一脸沉溺幸福的表情。
&esp;&esp;宴清秋说:“哟,你俩这样会让我想起两个人来的。”
&esp;&esp;“什么人?”安颜问。
&esp;&esp;“你们刚才说什么帮我批阅一下文件,不就是荔枝和则天奶奶的故事嘛?”宴清秋说的一本正经。
&esp;&esp;安颜微蹙眉,说:“少胡说了,则天奶奶是我的偶像,何况人家是夫妻。”
&esp;&esp;宴清秋意味深长的笑着,一面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见他不出来反驳,一副安然接受的样子,又说:“也对,怎么样也是你做皇帝。”
&esp;&esp;厉容森猛得打了个冷颤,他瞬间想起那个幻觉来,安颜是个拥有三千佳丽的女皇啊,他充其量只是个拥有名份的男皇后,太惨了。
&esp;&esp;连忙扯开话题,问她:“你到底要什么东西呀,一会我同他谈价。”
&esp;&esp;“可令方寸之地四季如春的顽器,名字我也不大记得了。”安颜告诉他。
&esp;&esp;厉容森问:“西城有那么多的宝贝,老者又说尽数宝贝都已经追回了,还找不出差不多的嘛?”
&esp;&esp;“不一样,这东西可永远停驻春季,令桃花常开不败。”安颜告诉他,又似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想来这件顽器的名字了,就叫永春。”
&esp;&esp;厉容森听见桃花就明白了,一定是为了温嘉尔。唯有他种了一片桃林,只是眼下的季节没办法开出桃花,如此就免不了有失落的情绪,也有些酸意,他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在意他,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畴。但他连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毕竟他也只是她的普通朋友。
&esp;&esp;宴清秋把厉容森的落莫尽收眼底,他问:“你怎么了,好像一副垂死的样子。”
&esp;&esp;“你又胡说。”厉容森轻嗤他,又解释道,“我想着,这样的玩意应该不容易得到的,没准人家很当是宝贝呢。”
&esp;&esp;“这是自然,北院老头把北院的一切都视为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呢。”
&esp;&esp;“花多少钱都要得到。”安颜在来之前就下定了决心。
&esp;&esp;厉容森垂眉,之后说:“好。”
&esp;&esp;三个人这一等,等到晚膳都上了桌,等到了天阳下山,等到夜星璀璨,却依旧不见北院那老头的身影。
&esp;&esp;有点谈不拢
&esp;&esp;宴清秋是认得她的,毕竟他那时在北院住了不少的时间。
&esp;&esp;这女子是北院老头最小的一个女儿,北辰。
&esp;&esp;北辰一一打量屋里的三个人,她最后盯住厉容森看了许久许久,却不说什么,又看向安颜,对她说:“城主非但不是三头六臂,还是一个娇娇小小的可爱女人,真是有趣呀。”
&esp;&esp;安颜并没作答,她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北辰又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问:“宴清秋是个猴痞子,但你应该不是,一个大男人怎么总跟着一个小女子身后打转。”
&esp;&esp;“你说谁是猴痞子,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宴清秋很不高兴她如此形容自己。
&esp;&esp;“说的就是你,何必还要来多此一问呢。”北辰嘻嘻笑开了。
&esp;&esp;安颜觉得她只是个孩子,何况又是这么小的年纪,应该是不到二十岁。
&esp;&esp;看到北辰又对厉容森问:“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一个大叔要跟着一个小妹妹身后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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