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地宫行,我正拟请假条,想得美(真名艾定碑,之所以有这个绰号,因为他想当主任想疯了,但是能力太差,当不了,只能想想)、小丽都外出办事去了,办公室只剩我和莫戎。莫戎悄悄走到我靠边的位置,像贼娃子一样,眼睛一直瞄着我,我装着没看见。这样一直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莫戎用手一搁,切断了通话,然后他在我对面坐下。
我抬起头仰了仰身子问,有何指教?莫副主任。
莫戎定定看着我,很过了一阵才很不高兴说,你把副字咬得嘎嘣响,嫉妒吧,哈哈。
我淡然一笑说,你想去掉副字,时间还早。
莫戎一大一小两只眼睛注视着我,说,是吗?我看未必。
我说,按照相关规定,副转正至少三年。
莫戎说,你那套理论过时了,凡事都有变数。
我说,我传达的是文件规定,因为我兼管文件登记,对干部任职这一块比较熟悉,提拔或者转正最低时限三年。
莫戎说,什么时候取掉副字,我会让你看得见的。
我说,我一直关注莫副主任的举动。
莫戎说,好,我今天找你,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说,一定没好事。
莫戎说,我想和你比试一下。
我耳朵没听错吧,莫副主任要和我比试?
莫戎点点头说,我们比试的内容是,怎样做个好人,你的本事主要集中在虚构的故事中,我要让现实的好事活起来。
格格将上次的对话告诉过我,对他的表态心存质疑,今天见他有这个态度,我表示欢迎。
我说,好呀,我愿意和你在做好事上比上一比。
因莫戎欲转变做好事太突然,我和格格曾商量,如果莫戎真的有那个动向,我们地宫之行暂缓。
我将请假条放进抽屉了,拿出一份简报胡写着,回答说,好呀,多了个绅士,那可是公司的福祉,不过上下嘴皮一搭容易,行动难。
莫戎离开时甩下狠话,走着瞧!干啥我也不会输给你的。
果然,对格格立下誓言后,莫戎忽然发生了巨大转变,朝着好人的目标直挺。他断绝了与所有情妇的联系,还将夫人宝珠做建材生意利润的八成,拿来做慈善,尽管宝珠不愿意,但也没办法。
在公司绝对服从一把手,中断了和念汝娇、想得美老婆王蜜儿的不正当关系,将所有猪儿子赶去了城北的乡下,更让大家欣慰的是,他将反噬镜上缴了警察局。这个举动公司震动不小,但对他的行为,心存惶惑。
前面讲过,莫戎在霸占王蜜儿之前,我曾经给想得美提个醒,联手对付莫戎,不能让莫戎夺取宝珠的丑事在掘进公司再现,但是想得美为了和莫戎交换利益拒绝了。
但是,莫戎偷窃一把手夫人这事,我加以了制止,当时情况十分紧急,莫戎以格格为噱头,参与到雷震天夫妇当中,成了双方的“心腹”与“密探”,那几天格格频繁去找一把手,且故意让莫戎知道的,本来是“捣莫”计谋,而莫戎将计就计,他退二求三,既然暂时得不到格格,那就借机占有念汝娇,和她生了个狗儿子,莫戎第一时间与念汝娇取得了联系。当时,我发觉莫戎行动异常,悄悄进行了跟踪。莫戎的心事,我是通过他的笔记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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