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室友的这头银发以及长相,应该是蒙德人?也可能是枫丹的,枫丹话怎么说来着?蹦猪?
异国少年的脸也瞬间憋红,飞快地翻起手上正拿着的一本书,嘴里看着书上的内容咕哝着。
如果不是因为行秋看到了书皮上写着《全提瓦特都在说璃月话》,简直要以为那是本“渊罪的秘典”,对方嘴里咕哝的也不是“您好,好久不见!吃了么?”,而是在吟唱什么深渊的咒语,下一秒他的身边将会召唤出一枚熊熊燃烧的黯火炉心。
“他是蒙德来的留学生。”
行秋循声望向左手边的上铺,两位室友中的另一位正好心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你来之前,他璃月话说得挺好的,可能是人多紧张了……”
不!好!惹!
看着上铺说话的这位室友,三个加黑加粗的大字在行秋的脑海中炸了出来。
这位室友背对行秋,正跪坐在上铺收拾着。
他身穿件迷彩背心,露出的胳膊上是紧致的肌肉,以及这紧致的肌肉上一整面的纹身。行秋不敢仔细盯着看,隐约看到那纹身好像是金翅大鹏的图案。
纹身下的皮肤似乎不太正常,好像是伤疤?
行秋在心里感叹,室友一个是留学生,一个是花臂大佬,怎么是个这么多元化的宿舍?这还是以遵循传统为特色的璃月么?!
璃月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简直!太酷啦!
“我叫魈,你好。”花臂大佬转过身,看向行秋自我介绍道。
还挺有反差感,这花臂大佬竟然有着一张清秀的少年面庞。但这面庞上,又似乎隐藏着历经风雨的沧桑和一股疏离感。
虽然行秋一直很期待能有机会用“在下行秋,不过书海一蠹”这种调调做自我介绍,但理智告诉他这太中二了。
“你好,我叫行秋。”
“您好!”旁边的蒙德少年也终于切换回璃月语模式。
“您好”这两个字好像打开了某个阀门,让他条件反射一般,像是背课文一样地吐出了:“我的名字是雷泽。很高兴见到您,您吃了么?”
“呃……还没吃。”行秋克制住打趣外国友人的冲动,尴尬而友善地笑了笑。
帮雷泽合上《全提瓦特都在说璃月话》,行秋真诚地纠正说:“现在璃月人已经不用‘吃了么’打招呼了哦。”
行秋再次环顾寝室,发现只有右手窗边的床铺剩给了自己。
除了魈和雷泽的床铺,以及剩给自己的唯一的空床,就是另一张距离自己最远的、正好位于对角线另一端的一张上床下桌。
那张床铺虽然主人不在,但也已经规规矩矩地摆好了日用品和被褥。
“看来我是最后一个报到的啊。那个床铺是哪个同学的呢?”
“白色,凉冰冰的男孩子。”
呃……这是什么形容?但感觉倒是很像自己的一位高中同学……
行秋望向坐在上铺的魈,但魈也只是摇了摇头:“我没见到他,我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了。”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再次吱呀着被推开,凉爽的穿堂风尾随着第四位室友进入了寝室。
风也吹起了他敞开的蓝白色帽衫,露出了他胸前挂着的石珀吊坠。
风又吹过他整理帽衫的手,淡蓝色的静脉在冰雕般的皮肤下从手背向着结实的小臂流淌。这人的面庞也如冰雕一般,白,冷,没有表情,直到他看到了行秋。
“重……云……”看着来人,行秋愣住了。
“行秋?!”冰雕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璃大032宿舍门后的这一幕,并非他们的初见,而是这对高中同学的重逢。
……
和璃苑隔着一座天桥连廊,就是属于女生的月苑。此刻,月苑里也有一间宿舍聚齐了“宿命的四人组”。
“你才14岁?你这是跳了几级?一二三……三四五……哎呀算不清了。”
说这话的是胡桃,她身着黑领赭色连衣裙,不知道是谁为她准备的这一身穿搭,庄重,肃穆,简直可以主持丧仪了,和这位少女言语间的元气烂漫反差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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