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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黄雀在后（第1页）

“哎！他怎么就死了呢？长得帅就算了，还那么绅士，又有钱，更厉害的是还在北方叛军即将失败的时候出奇制胜，力挽狂澜。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是个杀人无数的大魔王，而且对咖啡的品味也很独特。不过这些和他的优点比，简直太微不足道了，我以后就要嫁给这样的男人。”刚来锡安航空中心不久的露西一边痴痴地想着，一边用吸管搅和这那杯已经放凉的莫查咖啡，五年前勤工俭学在咖啡馆遇到的那个男人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即使咖啡已经洒在了操作区上也没注意到。

“哎呦！发什么呆啊！咖啡都洒啦！”一双手趁机袭击了露西的头发，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喂！你干嘛！”露西因为自己的美梦被打破有点不爽。

“咖啡！我说咖啡洒了！”杜瓦洛指了指露西面前的挤着一堆按钮的面板。

“啊？门罗啊！我真不是故意的！”露西赶紧抓过杜瓦洛刚刚递过来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了起来，不可避免地，她碰到了两个按钮，不过无伤大雅，那两个按钮一个是控制“侦查兵”的视角，另一个则是放大倍数。

露西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还有，这个发型可是我梳了很久的！”她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嘟着嘴朝杜瓦洛瞪去。

杜瓦洛似乎没有听到露西的话，盯着屏幕出神，就像一尊冰雕。露西放弃了那副小表情，顺着杜瓦洛的目光看去。

“你觉得那是什么？”

“咦？那是什么？嘶——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画面。难道是刚刚咖啡滴水导致机器出问题了？可电路系统也没报警啊。”露西眯着眼睛盯着屏幕，正试图回想大学里学的天文学知识。侧过头看着杜瓦洛严肃的脸，露西有些心虚了：“应该——不是我造成的吧。我去找找主任。”

露西冲进主任办公室去。

“主任，请你过来一下，我这有个突然发现！”露西连门也没顾得敲，径直闯了进去。

“什么发现啊？不能敲门吗？冒冒失失的，写个报告过来再说！”没有什么比阅读早报的时候被打扰更让人恼火了。

“杜瓦洛将军命令你十分钟内赶到——”撂下这句话，露西赶紧溜了出去。

“你！…”航天中心是军方领导的，主任只好跟了出去。

“嗯？这是——”

“这是什么？”露西几乎与杜瓦洛异口同声。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就打电话给卡茨前辈。”也许是后悔对杜瓦洛旁的露西语气太重，又或许是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主任低着头到外面拨通了电话。

“你们把照片发到他的邮箱里。”主任回到房间里对两人说。

露西立刻照做了。

电话那一头沉吟了一会儿：“我也没见过这个现象。但我内战那段时间，曾经看过裘里撒的毕业论文，这张图片和他论文里的描述很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是——虫洞！”

……

今天是考文卸任前的最后一晚，虽然内阁多人建议他留任，但他还是决定在任期方面不模仿梅尼耶。五年的时间，他尽力地给拜厄斯人民编织了一场甜蜜的梦，不过现在，他自己的梦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

瓦兰维奇并没有完全妥协，在自杀前他还是请考文发展核力量以防万一，并把欧瑞思方面出身的杜瓦洛推荐给了考文，杜瓦洛也因此当上了拜厄斯战略科学研究院院长，就像曾经的裘里撒一样，同时还拥有直接打电话给考文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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