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伍涓也慌了,跟着趟琴美快步走出红茶店。
虽然她读了很多有关生产的书,但是一到临头,她还是乱了手脚。
两人上了计程车,她打了通电话给古慕凡,要他直接赶去医院。
一到医院的急诊室,护士在得知她羊水破了后,立刻要她躺在活动病床上,交代道:
“从现在开始你都不可以下床,就算要上厕所也不行,只能在床上用便盆。”
“嗯,我知道。”她点头:心脏急速怦怦地跳着。
护士看着赵琴美问:“请问,你是她妈妈还是她婆婆?”
“我……”赵琴美回答不出来。
护士小姐也无所谓赵琴美的支吾,继续说:“麻烦你去柜台帮她挂号办手续。”
赵琴美点了头,从伍涓的皮包里找出了证件。
“伯母,谢谢你。”
赵琴美当作没听见,匆匆地走去柜台。
这时,古慕凡火速地赶到急诊室,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
“开始阵痛了吗?怎么会这么临时?不是下星期才是预产期?”初为人父的他也紧张得手心湿冷。
“还没有开始阵痛,预产期前后两个星期都有可能会生。”她握着他的手,看来他比她还要紧张。
办完手续的赵琴美看着好久不见的儿子,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生的,都这个节骨眼了,她也不想再唠叨什么。
“妈,谢谢你!”刚刚在电话中,伍涓已经提到和妈妈相遇的经过,幸好妈妈没有丢下伍涓不管。
“肚子这么大,怎么让她一个人逛街,很危险的。”赵琴美瞠了儿子一眼。
“是我不好!”听到妈妈的抱怨,古慕凡没有生气,反而开心。
这时护士走过来,将伍涓的病床推到待产室。
住院医生用超音波检查过后,表示随时会生,并在她的肚子上绑上测试胎心音的仪器。
护士要家属随时注意胎动,小心因羊水减少而发生胎儿窒息的现象。
时间在静默中悄悄流逝,隔着布廉,不时传来隔邻病床产妇的哀叫声。
古慕凡不安地走动,他几次要妈妈先回家休息,无奈赵琴美怎么也不肯离开待产室,说是闲着也是闲着。其实她也是想早点知道,伍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们古家的,若是古家的孩子,她和古明津已经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把孙子给抱回来。
四个小时后,在医生的催生剂下,伍涓开始规则性地阵痛。
她的脸色惨白,双手握紧病床旁的护栏,这种产痛她无法形容,整个腰部以下像是要断成两截般,让她只能每次阵痛每次都咬紧牙关。
伍涓几次忍不住痛,几乎要狂叫出来,却又碍于赵琴美在,她只能死命握紧古幕凡的大手。
“我痛得没力气了,我会不会生不出来?”利用那短暂没有阵痛的片刻时间,伍涓担忧地看着古慕凡。
“不会的,你要加油,你一定办得到的,孩子和你一定都会平平安安的。”他什么也无法帮她,只能给她信心和打气。
阵痛又开始,她连气都开始喘不过来。
“来呼气、吸气;呼气、吸气……”赵琴美在一旁帮助伍涓调匀呼吸,减少疼痛。“呼气、吸气。”
伍涓配合著趟琴美的口令,跟着一起一伏的规则性呼吸,疼痛真的好像缓和了些。
从晚上六点一直痛到凌晨十二点,阵痛更大更密集,就在她几乎要昏厥忍受不住疼痛时,终于开了五指,在护士高喊看见胎儿的头发后,就立即通知接生医生,伍涓被推进了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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