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后院的槐树枝被电劈断了。
隐约听到了唢呐奏响,渐渐向这里逼近。
黑狗老婆热心的跑门口去瞧了瞧,喜上眉梢的跑进院子说:“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迎亲队回来了,快”
“回来了?怎么冒雨回来了?”柳儿姐停了与愣子哥的交谈也跑出去了。
“善爱,来了,回来了”
柳儿姐慌张的跑进来对黑狗老婆说:“烧火做饭吧,迎亲的人一定还没吃饭呢”
“开始做饭,开始做饭”
黑狗老婆重新围裙系上摇起了鼓风机,灶堂里的火苗重新窜升起来,火星四迸。
唢呐声一直到了门口,裘教授他们也好奇的出了房间,迎亲的人出现了在了大门口,身上沾满泥水,父亲在最后面与穿着大红衣服的新娘子在一起,全身都湿透了。
一直进了院子,所有的人都不说话,表情很漠然的吹着唢呐,父亲脸色苍白的牵着新娘子的手,眼神很怪异的凝视正前方,新娘子戴着盖头,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夏季穿的衣服单薄,她穿一身大红的刺绣旗袍,一下子就可看出她身材的好坏。她无疑看起来身材很好,大概要1米7的个子,丰胸翘臀,腰很细,能和柳儿姐有一比,双手纠结着扣在前面,手背的皮肤细腻但显苍白。
简单的举行了结婚仪式,父亲就领着她进了奶奶房间,但女人头上的盖头一直未揭掉,到他们进洞房的时候我依旧没有看到那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整个过程父亲一句话也没说。
这天晚上,大风呼呼的刮着,半夜里突然听见有房门响了一声,紧接着听见了裘教授的说话声:“风吹的这么大,去把棺材盖好,小心让风塑料纸给刮掉了”
“恩”
这是乔生哥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了他们伴随着杂沓脚步的议论声。
裘教授问乔生哥:“你看见了善爱的这位后母长的什么样了?”
乔生哥说:“没看见”
裘教授笑道:“山里的人结婚规矩还真多,不让看新娘子”
其实她哪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据规,所有人都纳闷,父亲为什么不把她的盖头去掉让大家看看。
奶奶也许是给儿子了了件心头大事,这晚睡的很安稳,连身都未翻动。
后院传来的裘教授的叫声:“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们闯下大祸了啊1
这是个苍老浑厚的声音,不知出自谁人之口。
“你们怎么把这口棺材给挖出来了啊?真是造罪了”
柳儿姐也被说话声吵醒了,喃喃道:“三更半夜的,那个教授又在后院搞什么花样呢”
“裘教授是在和说话?”
我在黑暗问柳儿姐。
“善爱,你也被吵醒了?”柳儿姐拉开灯愣愣的看着我。
“裘教授在后院和谁说话着?”
“考古也用不着三更半夜跑去考啊1
柳儿姐睡眼朦胧的抱怨道。
后院不时的响起裘教授与人争论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半夜三更躲在人家后院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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