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谷说:“你们就这样熬着我吧,弄得我里外都不是人。”
常征说:“你本来就里外不是人,何滔不能跟你善罢甘休吧?”
宋青谷说:“我哪里知道,那天以后,他就把我从过去租的旧房子里赶出去了,他一个人住在那边呢。租期正好还剩些日子。”
常征放软了声音说:“真的宋青谷,你快快拿个主意吧,宝贝不是那种可以跟你玩玩的孩子,何滔也不是。这样下去三个人都痛苦。就算你最终还是选何滔也比这样吊着人家苗绿鸣要好。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半个撮合你们的人,这样下去,连我都觉得对不起宝贝。你自己也不好受,这次要不是这件事耽误,咱们那小脚老太的纪录片早就开拍了,好容易才说动人家的。”
宋青谷说:“让我选?就怕我选人家人家也不要我了。两个都有可能不要我。”
常征说:“那也是你活该!哎呀我不跟你说了,大男人家的,这么粘乎,有这种粘劲还怕什么?人家不要你你再粘上去呗!”
宋青谷想想,他决定去找何滔谈谈。
也的确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
还没找何滔呢,这边已经听说苗绿鸣生了病。
苗绿鸣这些天都不肯接他的电话,宋青谷只好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找苗老师,然后听说小苗老师拉肚子,去医院挂水了。
宋青谷推掉一档片子,跑到医院去看他。
找到苗绿鸣的时候,他正在急症室里打吊瓶,另一只手还在改着试卷。
宋青谷看着小鱼惨白兮兮的脸,流海长长了些,盖在眼睛上,他大概是嫌那头发挡住了眼睛,也懒得用手撩,扑地吹一口气,吹得那头发掀上去,这下,看到了宋青谷。
小鱼儿说:“你干嘛来了?”
宋青谷说:“来看你!你们同事说你病了。你怎么了?”
小鱼儿说:“吃坏了呗。”
宋青谷在他身边坐下来,“都病了还改卷子。”
小鱼儿有点儿没好气:“是啊,蛐蛐也是肉,挣得再少也要工作啊。”
难得宋表谷没有作声。
小鱼儿有点儿心烦意乱的,“快走,”他说,“我师兄说要剥掉你的皮。”
宋青谷说:“那就让他来吧。你解气就行。”
正说着,宋青谷的手机响了。
他看着上面的号码,脸色微微的变了。
是何滔。他走出去接电话。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苗绿鸣的师兄。
护士帮苗绿鸣拔下针头,师兄替他穿上外套,看都不看宋青谷一眼。宋青谷也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块头的男人,心里微微有些挫败。
苗绿鸣也没有看他,对着空气说:“我走了。”
宋青谷拉着他,“借一步说话。”不由分说把他拉到一角背人处,“小鱼儿,何滔约我明天谈谈。不管怎么样,我会。。。。。。”
苗绿鸣有点儿气苦:“你想怎么样别跟我说行吗?我又不是王母娘娘,还得存心想拆散你们。真当我是第三者呢?放手宋青谷,我要回去,别让师兄起疑。”
苗绿鸣走过去,拉了他师兄就要走。
师兄说:“苗苗你先出去,我跟宋记者说两句话。”
苗绿鸣死拉着师兄不让他去:“师兄师兄,我们走吧。”
师兄拍拍他,“别担心,师兄是有分寸的人,大庭广众的,我不顾着他也会顾着你。听话,先出去。”
师兄走过来,跟宋青谷点点头,“宋青谷?”
宋青谷说是。
师兄笑笑说:“我是苗绿鸣的师兄。你跟苗苗的事呢,我知道一点,现在是怎么回事老实讲我也不太清楚,苗苗不肯说,我估计他是回护着你的意思,但是我有一句话得说明白,苗苗一直拿我当亲哥哥,我不可能不护着他,你想骗他伤他的时候,想想清楚,不要当我们苗苗身后头没人似的。我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我们南京人南人北像,刚柔并济,那急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宋青谷这么多年头一遭这么吃憋,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恨恨地想:苗绿鸣拿你当哥,你安什么好心了别以为人家都是瞎子看不出来。南京人?南京人怎么啦?老子还正经北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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