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恩当时也发表了观点,遭到了绝大多数科学家的反对。
晏云栖那时还是个学生,年轻稚嫩,在大家讨论时并没有说话。但他认同杰恩大部分的观点,于是在会后,专门去与杰恩交换了联系方式。
要真的论起来,他与杰恩的关系,比与凌怀钧的关系好得多。
后来战争爆发,杰恩参了军,再见面就已是这一次的斯诺瓦岛之行了。
两人多年未见,人生际遇截然不同,服从着不同的使命,的确陌生了很多。
但晏云栖认为,杰恩对待动物、对待海洋生物的基本态度,应当还是与多年前一样、与自己的观点相仿。
晏云栖坐在座位上,默默思考着杰恩方才所说的话中的深层意思。
突然间,一阵狂风猛地袭来,将窗户刮得撞击作响。餐厅内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大暴雨轰然而至,在狂风的加持下,雨点“噼噼啪啪”地落进了屋内。
晏云栖连忙去关窗户。
就在这时,他又望见了那条小路。
刚才杰恩说话时,好像正是看向了那里。
那条路……那条路上,有什么秘密吗?晏云栖心想。
晏云栖沉下了眼眸,状如无事般,将盘中的食物一一吃完,然后与还在用餐的克劳和伊莎贝尔告辞,独自顶着大暴雨,冲出了餐厅所在的楼房。
倾盆的雨水将他的眼镜模糊了,眼前只剩下一片水汽,要不是每天都在这岛上生活,现在只怕是已经找不见东南西北。
因为雨势太大,人们纷纷都躲避进了临近的楼房,在他视线能分辨的范围内,只有朦胧的景,没有任何人。
当然,他这个时候出来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晏云栖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早已湿透。
他走得不算快,像是略有些精神质地先沿着平时惯常的路走到了住宿区,又从宿舍区走到海边。
现在已接近夜里,在乌云笼罩与大雨瓢泼的联合作用之下,海变得深蓝近黑,上面还被一层雾气笼罩着,看不清真实的样子。
唯一能确定的,是海面上有一艘船,开着探照灯,灯光刺破暴雨和浓雾,逐渐靠近了港口。
岸边有一队人在等待船只靠岸。为首的似乎正是杰恩,他与站在他身后的卫兵们都撑着雨伞,站得笔挺,宛如一尊尊雕像。
晏云栖借着大雨与天色作为幕帘遮掩,躲在了离码头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
等到船只驶入了港口,爱德华及一个为他撑伞的卫兵先行从舷梯走了下来,杰恩连忙上前,接替了撑伞的任务。
在爱德华与杰恩都在岸边站定之后,一个巨大的木箱子被众多人推下了船,最终停在了斯诺瓦岛的土地上。
爱德华挥挥手,众人又继续将那箱子往前推着。
似乎箱子底部是装了滚轮的,虽然大雨滂沱,但那箱子移动得并不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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