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给本小姐听好了!你最好把脖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乖乖等着。姐姐我肯定会挑一个黄道吉日过来,亲手取下你这颗讨厌的脑袋!”赤城恶狠狠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就在这时,高雄率领着大批宪兵队成员匆匆赶到现场。眼见形势不妙,赤城当机立断选择撤退,但她临走前还不忘从萧遥手中夺回那个酒葫芦,并准备翻墙离去。
此时此刻,萧遥体内的药力尚未完全消散,身体仍有些虚弱。在布雷恩的搀扶下,他艰难地站起身来。而那位小姑娘则显得格外紧张和警觉,她紧紧盯着赤城的一举一动,生怕对方会突然对萧遥发动攻击或者做出什么危险举动。萧遥虽然身体不适,但还是注意到了赤城手中的酒葫芦。他心中暗自发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明明是来找麻烦的,居然还对这个酒葫芦如此在意。于是他开口说道:“喂,你手里拿的那个酒葫芦挺有意思的啊!不如就送给我吧,让我留个纪念也好呀。”说罢,他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留个念想?你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可是想要杀了你,你没事天天想着一个想要你脑袋的人?”赤城双手抱胸一脸玩味的看着萧遥。
“是吗?我感觉你并不想杀我,这次真的是多谢了。”萧遥对着赤城抱拳微微躬了躬身子以示感谢。红衣空母耸了耸肩,一个后跳消失在了一栋建筑物的屋顶。
“提督为什么要感谢她。我感觉有光辉姐姐在我们完全可以靠自己撑到支援赶到的。”布雷恩有些不解
“然后明天你就可以参加提督我的黑人抬棺仪式了,没她的解药提督我分分钟被毒死。”萧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流芒的杀手们看到情况不对劲,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有的杀手企图对宪兵队的舰娘们发起攻击,试图强行闯出一条生路逃脱;有的则想翻过围墙逃跑;还有一些人则将怒气发泄到萧遥身上,打算先杀了他再做打算。
然而,这些人的幻想注定要破灭。在如此狭窄的地形下,光辉简直是无敌的存在。这条小巷子最多只够两个人并肩行走,而两个杀手舰娘又怎能与光辉抗衡?不出片刻功夫,她们便被光辉轻松打倒在地。战斗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光辉面前已经躺下了好几个妄图袭击萧遥的舰娘。
同时,高雄那边也成功地将剩余的敌人全部击溃。那些想要翻墙逃跑的人也未能幸免,他们被守候在大路上的宪兵队援军一举擒获。
“提督(欧尼酱)你没事吧?”顿时几个舰娘关切的声音从灯光昏暗的小巷子当中传了过来。
“没事,就是这帮天杀的拿蝶形镖给我屁股上扎了个洞。”说着萧遥还用手去摸了摸伤处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
回到宪兵队总部已经到了凌晨两点了,舰娘们都打起了呵欠,毕竟撒西镇守府的传统都是十点钟准时熄灯睡觉,谁会熬夜到这么晚啊!
“呜呜!沃克兰死了,才几个小时不见,你怎么就狠心的丢下我们去了呢?”空想抽泣的声音从大厅中传了过来。之前萧遥他们赶着去解决械斗的事,就将那只沃克鼠暂时寄存在了宪兵队的大厅里。可是没想到会被流芒直接把老家给抄了,想来那只仓鼠也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众人走进大厅里发现这里一片狼藉,桌子凳子都被打翻了,甚至是房顶的吊灯都摔了下来玻璃碎了一地。凭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可以看到空想蹲在笼子面前抹着眼泪,笼子已经被摔扁了,里面的装食物的盆子被打翻了,仓鼠粉红色的小窝也不知道变形成了什么样子,木屑撒的到处都是。那只混血仓鼠则是肚皮朝上嘴里的舌头都伸了出来,躺在木屑里一动不动。
见到眼前这一幕,萤火虫和布雷恩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哀悼的行列之中,就连一向坚韧不拔的凯旋也在暗地里默默地擦拭着眼眶中的泪水。
然而,萧遥却心生疑虑:这只仓鼠身上竟然毫无伤痕,难道说它是被流浪的魔物吓得突发心脏病而亡?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萧遥从桌上拾起一支笔,小心翼翼地将其伸进笼子里,轻轻地戳了戳仓鼠的腹部。他的这番举动引来了几个小姑娘的侧目,她们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位提督简直就是一个恶魔,沃克鼠已然离世,居然还要对它的遗体动手动脚!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发生了——只见仓鼠的爪子微微动了一下,随后脖子也跟着转动起来,它那漆黑的双眸缓缓睁开,紧接着,这个小家伙彻底复活了过来,并趴在笼子边缘,凝视着外面的众人。
“太好啦!沃克鼠肯定是舍不得离开我们,所以才会从天堂重返人间。”小女孩们喜极而泣,纷纷在大厅里欢呼雀跃、手舞足蹈起来。
“这家伙压根就没死好吧!动物有种天性叫做假死,在遇到危机时身体主动进入假死状态,以蒙骗天敌和捕食者。”萧遥没好气的说道。
“你们好吵啊!大晚上的不睡觉闹腾什么?”标枪揉着双眼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她身上的药力也散去了,失血过多以及伤口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
“你这家伙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去了呢!”萧遥调侃道。
“切,我们道上混的受伤是常有的事了,再重的伤我都扛过来,这次只能刮破皮罢了。”
“是吗?你的背上还在流血哦!”萧遥指着她的背说道
“啊!”标枪用手摸了摸后背发现自己身上沾满了鲜血,顿时两眼翻白昏迷了过去。
这家伙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萧遥不禁摇了摇头,背上被插了好几个洞都没反应过来,不疼吗?
“高雄帮个忙,给这家伙的背上涂点药,虽然是路边捡的,而且脑子有点残念但毕竟是我的舰娘,死了就不好了。”说着他又打了个呵欠。
“你在使唤我之前不应该告诉我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太困了,明天我再告诉你,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说着他把大厅里那翻倒的沙发扶了起来趴在上面没一会儿就打起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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