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十分唏嘘。
“想当年,主公选官时,姚家也曾鼎力相助。姚家的两位长辈都算是厚道务实之人,只可惜年寿不永,没能等到女公子出生,两位老人就都不在了。”
“留下女君那些兄弟,一个个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不上门来找主公女君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依奴看,族中那些老家伙,这么多年都不愿意接纳女君,恐怕也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李七娘闻言,额头立刻降下三条黑线。
这岂不就是说,接下来,她不但要继续应对李氏族中的一大堆麻烦,还要担心外祖家的舅父舅母们,上门来找晦气?
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可就算手里没钱,有些事情李七娘也一定是要办的。
她想了想,问叶阿叔。
“阿叔跟在我父亲身边已久,可知晓我父亲生前可有积藏。不论是笔墨砚台,或是书画字帖,只要是能拿来换钱的都可以。”
叶阿叔吃惊望着李七娘。
他自然不知晓,李七娘为何着急要凑这么些银钱,以为她就是为了办李昌良的丧事,还预备劝上一劝。
却被李七娘先一步打断。
“阿叔,我需要钱财,并非是只为了给我父亲办葬礼。”
“而是还有另外一件极其重要之事,需要一并去办。”
“此事,事关我们李家全家人的安危,马虎不得。你若是知晓我父亲生前有积藏,可以拿来换钱的,还请不要隐瞒。”
大概是看李七娘满脸郑重颜色。
加上早已见识过她处理事情的果决手段。
叶阿叔最终还是点头。
他又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抱来了好几卷书画字帖。
还有一方砚台。
一一向李七娘介绍来历。
几卷书画字帖,都是李昌良平日在外结交,友人相赠,不值什么钱;只有那方砚台,据说是李昌良与姚氏成婚当日,一位和李七娘祖父相交甚好的官身门户送来的贺礼。
“当年买这宅子时,主公曾起意,想将这砚台当了,当时铺子里开价五百金。只是被老主公拦下了。”
也就是说这方砚台,值五百金。
少是少,但也够李七娘办事了。
李七娘先是交代叶阿叔把砚台送到当铺,拿到了从当铺支取的五百金;之后才找了个借口,将李昌良写在认罪书中的一些事情告知给叶阿叔;当得知本月十五日凌家一行有可能会在前往文祖庙的途中遭遇截杀,叶阿叔大惊失色。
“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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