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没接。看了看盘中的芝麻糖,又看了看他,不解道:“干嘛?”
“除了糖的味道,还能嗅出别的气味吗?”谢必安问。
“……”真当她是狗吗?骆雪忍住了想骂他的冲动,冷淡撇开了视线:“不知道。”
“七爷,你别为难骆雪了。她不通药理,就算嗅到了什么异常的气味,也分不清成分。”伊桃解围道,“我刚刚仔细检查过了,这个糖没什么问题。”
谢必安没再坚持,放下了手中的餐盘,接过祁阳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那这碗药有问题吗?”
“不好说。”伊桃道。
“是不好说,还是不方便说?”谢必安又问。
“是我不太确定。”伊桃道,“这碗汤药的药用成分没有致命毒素,但成分确实不太对劲,含有大量活血的川芎。”
“川芎?”骆雪挺好奇地看着她。
“嗯,就是川芎。”伊桃点头道,“这川芎无毒,对一般人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这么大的量,对于病重的患者或许就是致命的。”
“那就是这碗药有问题?”骆雪猜测道。
“也不一定,用药也有相克疗法。我不了解病患的病史,所以我也不太能确定这药的配比原本就是针对性治疗,还是有心人故意加重了川芎的药量要致人于死地。又或者,会不会是忙中出错,误用了药量。”伊桃严谨道。
这几种可能性也确实存在。骆雪后知后觉地点点头。
谢必安起筷夹菜,见桌边众人都看向了他,他颔首示意:“吃吧。”
“这些食物没问题吗?”骆雪不怎么放心地问了一嘴。
谢必安咽下了口中的蜜枣,应了声:“嗯。”
菜虽然凉了,但好在味道还不错。
餐前骆雪记起自己还没洗漱,走去有水龙头的地方简单冲洗了一下。彼时吐血而亡的新郎已经被人七手八脚地抬了出去,新娘也被人群簇拥着推进了寝堂。
寝堂门关闭的前一刻,骆雪探头往里望,正巧瞧见新娘的红盖头掉到了地上。
看不见正脸,隔着即将关合起的门缝能看到新娘的面颊上有泪淌落。
未及细瞧,那扇门已经关上了。
骆雪在门前没久留,她饿了,急着去吃饭。给小巴拿了个碗,盛装了些吃食,放到桌下。
她拉开椅子在谢必安身边坐下,一连喝了两碗红枣银耳汤,又舀了满满一碗八宝饭,美滋滋地吃着。
谢必安的食欲难得不错,看她吃那么香挺下饭。边吃边盯着她看了会儿,得了个结论:“你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鼓着腮帮子嚼嚼嚼的骆雪抽空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很关注我。”
这话谢必安没否认,他的注意力被她嘴角的饭粒吸引了过去。伸手拿掉了她嘴角的饭粒。
很随意的一个动作,让桌边的咀嚼声停滞了一瞬。
“看什么?”谢必安敛睫盛汤,淡声道:“吃饭。”
碗筷碰撞声和咀嚼声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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