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挺大。
她老实待着的时候,瞧着还算顺眼。
王清浥上楼拿了件外套。
快速穿上外套,对镜整理了一下穿衣弄乱的发。转瞬步履匆匆地下了楼。
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远。
骆雪警惕望向楼梯口的视线收了回来。
“走了。”
谢必安没接话,似在思考着什么,默然看着她。
在发什么愣?骆雪举起仍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腕,提醒道:“我说,人已经走了。”
谢必安的目光往她举起的手腕处偏了偏。
松手退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骆雪没敢耽搁,推开后窗往楼下看。
上楼前还能在窗外观望一番再进来。这会儿楼下有几个人?具体位置分别在哪?这些都不太清楚。贸然下去说不定会被误认为是贼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另想办法。
骆雪回过身在屋里转了转,找到根粗制麻绳。她将绳的一端捆绑在装饰柱上,扎紧。使出全力试了试麻绳的韧度,确保绳子不会轻易断裂。
转瞬她又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到自己的腰上。抱好小巴,一手缠紧绳子,动作利落地翻出了窗。
顺着外墙慢慢滑行至地面。
她解个绳扣的间隙,谢必安已经落了地。
这么敏捷。是练过专业跑酷吗?
骆雪盯着闪现的谢必安看了一眼:“你这身手,不做飞贼屈才了。”
“……”不像是好话。
谢必安无视了她这多少有点让人无语的点评,直奔主题:“对于那封伪造的信,你有什么想法?”
“王海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骆雪道。
谢必安点点头:“跟我想的一样。”
“除了那封信,我在他房里有新的发现。”
“是什么?”
“出去说。”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并肩站到了院墙边。
谢必安止步低头,看向一旁的骆雪。
求人不如求己。
骆雪与他对视了一眼,没有要服软的意思。走去院边的大树旁,手脚并用地往树上爬。
好不容易才攀上了院墙。往下一看,谢必安已经站在了院墙外。
什么时候翻出去的?这家伙是猫吗?一点声都没有。
骆雪惊了。
“自己跳下来。”谢必安两手揣兜,偏过头去,慢慢悠悠往后退行了两步:“我懒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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