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你跟他,是什么情况?”
“比较复杂,一两句说不清。”岑寂道。
“那……他是你吗?”骆雪又问。
岑寂步子一顿,转头看她:“对我开始好奇了?”
骆雪眨了眨眼,确实有更好奇的事:“你穿过女装吗?”
“……”岑寂默了两秒,噗呲笑出了声。
他真的很爱笑,跟不苟言笑的谢必安很不一样。
“那具尸体,你有看出什么蹊跷的地方吗?”骆雪适时转移了话题。
岑寂憋住笑,清了清嗓子:“头骨裂开了。目前还不能确定这样的伤口是人为击打,还是酒后摔裂。”
跟她想的一样。骆雪点点头:“还有吗?”
“还有……”岑寂简短回顾了一下之前的所见,道:“祁阳有提过,事发前王海荃和王海骆打过架,王海荃被打掉了几颗牙。”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性吗?”骆雪诧异道。
“放回镇魂珠的时候,我有看到尸体的内口腔牙齿有缺落几颗。”岑寂道。
“该不会是……”骆雪有了个大胆的猜想,惊讶与他对视了一眼。稍一斟酌,谨慎道:“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几颗牙是被打断的,还是醉酒后摔断的。应该还不能断言。”
“嗯,跟我想一处去了。”岑寂认同道。
从林子里出来,在村道上嗅着麦香往前行了一阵,到了村医的家门口。
隔着院门往里看,能看到有村民在屋中看诊。
端正坐于岸桌对面的福伯正捏攥着毛笔,在埋头写药方。
他惯用的是左手,左手拿笔疾书。是个左撇子。
王海琨在清扫院落,高粱穗编成的扫把将一地的碎药渣收拢进簸箕。他换了右手拿扫把,弯腰将簸箕拿起掂了掂。
这师徒俩倒是有意思,就连使左手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又是你们这些外乡人!”端着簸箕正要出门倒垃圾的王海琨对外乡人的敌意一向很明显,一见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道:“凑这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快滚!”
“你……”骆雪刚要回怼,被岑寂抓住了手,拽到了他身后。
岑寂并没受王海琨恶劣的语气影响,直接言明来意:“我们是来找福伯的。就问几句话,不会耽搁太久。”
“我师父才没空搭理你们这些人。你们也别再来了,快走!”王海琨再次驱赶道。
“海琨。”福伯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把外头的客人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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