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喝!来了个细皮小妞。”醉酒男人喷着酒气嚷嚷,他往嘴里灌了口酒道。“过来,给大爷唱点小曲,大爷若是高兴了,赏你雨露。”因为此人饮酒过多,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
看到他着模样,白晓静忽然想到了点什么。
除了她之外,所有人见到这醉汉皱起了眉头,但在看到那牛一样壮实的背,以及跨在上面的枪支后,没有人笨到想要与之对抗。
而鹰,已经老到失去年轻时代的激情。
如今年过三十的他,不再相信持强扶弱之类大道理,那些高于生活,乌托邦似的高贵想法已经随着青春逝去一并流失。所以,即便事情就发生在身边,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自己的事。
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值得动手的理由。
三人团队首领把这种沉默当成了对自己行为的畏惧,他大方地露出了自己的家伙,那根又短又粗竖在肚皮上的家伙。
“妞,过来,给大爷服务,大爷赏你一曲动人的叫声。”他模仿女人的声音。
这三个人把白晓静围了起来。
“你!”秋跳了起来。
白晓静将秋一把抓住,推了回去,因为她看见在稻草人脖子上有一块金属勋章。
她要得到它。
斜着眼睛看了看皮革商人柜台,鹰换下的旧枪管正放在上面,就在她伸手可触的地方。于是一个主意悄然而生。
“喔?”她哼出一个但音节,摸起那节废弃枪管上前一步。
鹰的眉毛抖了抖,但却对她的行为熟视无睹。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有种奇妙的预感,就要发生大悲剧了。
看到白晓静手持凶器靠近,稻草头却不争气地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他就退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是因为,白晓静,她就那么直接地把枪管放进嘴里,然后“喀嚓”
一声,枪管头部被咬了下来。在场所有人,包括鹰的身体都随着这声喀嚓一抖,而三人团队集体捂住下身,虽然没有实际接触,但他们莫名地觉得好疼好疼。
“您是说这样?”
白晓静斜着眼睛露出阿布似的神情。这表情邪恶阴森,就连传说中的巫婆也自叹不如
。
“不,不是这样的,别过来。”他们悚得毛骨悚然,吓到快要哭出来。
“恩?”白晓静又哼出了一个单音节,她对他们的恐惧和绝望不理不睬,只是一步步地逼近,速度不快不慢,每一个脚步正好卡在他们心跳之间。
所以,随着她的慢慢逼近,那三人节节败退,很快其中一人因为双腿无力跌在地上。
“那是这样?”喀嚓一口,又咬下一节枪管。
随着这声喀嚓,三个男人的身体又一抖,仿佛被咬的不是枪管,而是他们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不止他们,在场所有雄性生物都僵直了身体。
他们感受到切切实实打在灵魂上的疼痛。
“不,不是这样……”男人们腰曲得更厉害,又有一人因为双腿无力而站不起来。
“或是这样?”又一声喀嚓……白晓静让几节钢管撞击牙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不要这样……”
“您们到底是不要这样,还是这样?”白晓静用变异后的门牙咔咔咔地咬着枪管,就象她拿的是节萝卜而并非钢铁。短短数秒,整根枪管被她完全切片。
完全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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