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掐会算的刘伯温,仗着能掐会算,又能识地理,在自己屋后栽了三千六百棵柏树,按八八六十四卦组合,自以为能与玄幻门抗衡。于是发出话去,要与玄幻门如何不如何。殊不知,在自己以为每掐必准的脑壳里,一连失了几次误,在自己心里犯了难。
一是隔着万水千山,自己与酒友说出的话,竟然让一面不相识的玄幻掌门听了去,自己没有掐出来。听了去就听了去,自己有后山树林做靠山,也没有什么可怕,大不了危难时刻往六十四卦里一躲,别说你玄幻掌门,就算你通天掌门又奈我何?
没掐准的第二卦倒小有吃惊,自己一个大活鬼,不明不白被不知什么东西捆了来,稀里糊涂到了玄幻二掌门席前。好的是摸准了玄幻门的宗旨,以巧言解脱自己的危难。如果得让自己回到家去,借树林以藏身,用六十四卦与其周旋。难说不能借地理,地利,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巧法躲过其追捕,反而将其追踪者捉住以做鬼质。
那个时候,来个半斤八两以做赢家,传扬出去长脸自不必说,看他玄幻门还有何言对众鬼去说教?
想到此处,刘伯温虽然跪着被捆上,心里俨然就以胜利者自居起来。所以,在应时游要他选谁去捉他时,他却拍开了指定的四个机器人,努嘴示意幺妹去捉。
这倒不是刘基真心实意想要幺妹去捉他,他知道幺妹在玄幻门的份量,不会对自己一个小小鬼卒出手。而是用以松驰一下心情,以麻痹一下对方的感觉。
然而,就在将要被送走之时,却让刘基吃了一吓。当应时游吩咐任怨跟去捉刘伯温时,最后说出刘基屋后树林是按六十四卦排列,任怨知道该怎么办时。
刘基那有精有神的杏眼里,饱含了傻傻的成份。原因很简单,自家屋后的树林,除了他自己刘基知道以外,天下没有第二个鬼知道。
就算当年朱元璋派来东厂西厂特务,来刺杀他灭口,自己多次都被引进树林而除之。后来由于不小心,也算未掐准之故,才被御赐毒酒,交由老婆让其饮下而身亡。
今日之事却生出了许多的奥妙,玄幻门之掌门,刘伯温曾掐算多时,不管是第一掌门兰如梦也好,还是第二掌门应时游也好,不但没有去过南田乡,甚至连青田县都没有去过。一个没去过的鬼,却知道自家附近的组合,岂不是怪哉?
“难道他也能掐会算?”刘伯温跪在那里傻傻的想:“如果不能掐算,怎么会知道六十四卦组合?自己怎么就没掐算出来,他玄幻门掌门能掐会算?
“嗨!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天多。没掐出来就没掐出来,他或者是蒙的也不一定。就算他蒙出来我的六十四卦组合,只要我离开了这里,只要我刘基不被捆着进了树林,看他一个跟班的小子能奈我何?”
刘伯温被捆,只管在这里胡思乱想且不必说。
只说任怨遵照大娘之意,回到卧室来。心里明白回屋换衣服是假,准是大娘有甚话要交代是真。
任怨正在犹疑之间,却见大爷大娘走了进来。
“叫你来换衣服不为别事,”幺妹和应时游坐下以后,应时游笑道:“大娘是要交代你几句话,你可得好好听着。这个刘基也算有些道行,他的阴阳相生相克,他的巜易经》八卦,也算小有名气。
“你要记住的是,进了树林以后,你必须控制住西方。西方属金,你们机器人本身属金,两两相依,更俱威力。你们使用的是电,电属火,不要让刘基占领北方就行。”
“大娘说的我也怕记不住,”任怨笑道:“记不住就会有风险。不过,大爷大娘放心,任怨有一个笨办法。他刘基再能,保他逃不出任怨的手心。”
“大爷明白了,”幺妹笑道:“老公怎么就没有想到他四个的最大优势呢?只要用上这一办法,就有十个百个刘基,都逃不出任怨的掌控。”
“我自然也想到过,”应时游笑道:“小孩子家第一次出门执行任务,多想到一点总是好事,不要事到临头,忙里去抓瞎。记住,在任何情况之下,玄幻门的名声都应该放在第一。
“就算捉住了刘基,万不可伤了他姓命。顺便说一嘴,捉住以后,赶紧告诉我。刘基有两个妻子,他又不会遁法,只有我用七彩光带把他们接来,但你要在光带上保护好他们的安全知道吗?”
“大娘的话我都记清楚了,”任怨换了一件红色衣服,道:“大爷还有不有话要吩咐?”
“该说的已经说了,”幺妹笑道:“任怨在后面来,大爷大娘前面走了。走吧老公,我们得拿出大门派的样子,上去以后,把刘基放了,赐一杯琼芳记意给他,再赐一些酒和菜给他,以软其心。你说呢老公?”
“你是老大你作主,”应时游随幺妹往顶楼走,笑道:“此鬼疑心重,你好心赐给他的东西,只怕他还不会领情哩!”
说着话,他两上了顶楼,在刘伯温看不见的情况下,回归到了他看得见的鬼身。
“刘先生,”应时游看着刘伯温,笑道:“我现在把你身上的七彩光带收了,起来坐那里。你也难得来一场,坐着说说话,表示亲热亲热。”
“坐是要坐的,”刘伯温站了起来,由于捆跪久了,自由还没恢复,往前一窜,差点摔一跤,忙扶着桌子,坐在了凳子上,道:“被你们捆了这么久,又被你们弄得跪了这么久。和你们还有什么好亲热的?”
“刘先生千万不要误解,”幺妹示意精精,把一杯琼芳记意递给刘伯温,笑道:“我们虽然是强行把你请了来,绝对没有坏意。喝了这杯琼芳记意,对刘先生绝对是有好处。然后再喝几杯酒,为先生压压惊,希望我们之间的过节,能够得到缓释一下。”
“你这兰掌门真会说话,”刘伯温望着应时游,道:“由应掌门把刘基捉来羞辱一番,另一位掌门又来喊缓释。这就是玄幻门处理事情的方法吗?
“告诉你们吧!刘基也曾饱读诗书,也曾当过丞相。什么没有见过?你们这叫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他来打一下,你来摸一下。这都是刘基做丞相时惯用的手法,都老掉了牙,你们还拿出来用,真是的。
“别说刘基现在还吃得起饭,还喝得起酒,就算刘基吃不起饭,喝不起酒。这种酒,刘基也是不会喝的。”
“刘先生能说说原因吗?”幺妹看着刘伯温面前的琼芳记意和旁边的一杯酒,笑道:“这琼芳记意,是玄幻门待客的最佳饮品,这酒,也是不可多得的佳酿。先生不喝,就不觉得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刘伯温道:“既然是敌对,酒无好酒,宴无佳宴。这一简单的道理,难道兰掌门诓骗刘基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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