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府。这里陆绎和岑福曾经遇险过,袁今夏坚持让两人粘上胡须。
陆绎和岑福这次化妆成了虬髯大汉,他们两人不觉如何,袁今夏和岑寿强忍着笑意,昭儿和成儿可不管这些,一个钻到陆绎怀里,一个爬到岑福身上,伸了小手就扯那蜷蜷曲曲的胡须。
陆绎被扯得有些疼,又怕被扯掉了,忙说道,“昭儿,莫淘气,”
“爹爹,丑,丑,”陆昭继续扯着胡须,回头看向岑福和陆成。
陆成一边摸着胡须一边好奇地盯着岑福的脸。岑福听得昭儿说陆绎丑,刚要张了嘴引导成儿夸他,成儿突然用劲儿扯了一下,说道,“不对,是真丑,”疼得岑福一咧嘴。
袁今夏实在憋不住了,笑出了眼泪。
岑寿也笑得蹲在地上。
“小坏蛋,说我丑也罢了,还真丑,”岑福假装生气,“嫌我丑,就去找你寿叔叔吧,”
“哼,真丑”,成儿一嘟小嘴,转向岑寿,张开小手要抱抱。
岑福撇撇嘴,怀里一空,便又去惹陆昭,“昭儿,爹爹那么丑,你还在他怀里干什么?”
陆昭也一嘟嘴,“不要娘亲累,要爹爹抱,”
袁今夏真是欣慰,两个娃娃学会照顾娘亲了,冲岑福笑道,“让你使坏,不讨喜了吧?”
岑福怀里一轻松,倒悠闲起来,一个人走在前面逛来逛去,突然停在了一个卖银饰的小摊儿前,伸手拿了一支银钗反复看着,那银钗头部竟然绣着一朵云。岑福眼前又出现了云儿的笑脸,整个人便像定住了一般,拿着银钗直直地站定不动了。
袁今夏好奇,便悄悄从后面探了头去看。
那摊主见岑福一直拿着银钗不放手,想必是相中了,瞧了瞧岑福的脸,便说道,“这位大叔,可是喜欢这支钗?这钗啊,小姑娘喜欢戴,中年大婶也适合戴,您真是好眼光,”
岑福噤了噤鼻子,心道,“他叫我大叔?他看上去也有近三十岁了吧?”
袁今夏憋着笑转回身,跑到陆绎身边嘀咕了半天。
陆绎也忍不住笑起来,转头冲岑寿道,“叫岑福回来,”
岑寿也不上前,扯开了嗓门喊道,“岑大叔,岑大叔,”
岑福听得岑寿这样唤他,也不想和摊主计较了,转身冲回来,照着岑寿屁股就是一脚,“让你皮,让你皮,”
岑寿抱着成儿一边往陆绎身后躲一边嘻嘻笑,“岑大叔,可是想岑大婶了?”
昭儿和成儿不明所以,听岑寿一个劲儿叫岑大叔,便也学着叫道,“岑大叔,岑大叔,”
袁今夏笑得直不起腰来。好半天才停住,说道,“岑福,那钗是想送云儿吧?可别学某些人,想送不敢送,送了又不敢承认,不过这次幸好有岑寿,你想找人遮掩也是可以的,”
陆绎悄悄伸了一只手去捏得意忘形嘲笑他的陆夫人,想起从前,自己也不觉笑了。将夫人拉到身边,转头冲岑福道,“岑福,既是喜欢,便按着那样式专门去请人打造一支金钗,我们便在这里停留几日,也正好欣赏风景,”
小心思被看穿了,岑福有些不自在起来,结结巴巴道,“不,不,兄长,那太贵重了,就那支银钗就好,”
陆绎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咱们家何时连一支金钗都买不起了?”
岑福听得陆绎说,忙道,“只是,只是,我还不晓得如今云儿是何想法,那,那……”
“那什么?就这么定了,”陆绎看不惯岑福这副没出息的样儿,冲岑寿说道,“将来你若是有了喜欢的姑娘,莫学你哥哥这般模样,”
岑寿伸了一下舌头。
袁今夏听得陆绎这样说,好奇地打量着这人的脸。
陆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小声说道,“夫人,莫淘气,”
袁今夏嘻笑着说道,“原来某些人自己做不到的,倒是能拿出来教训人了,佩服佩服!”
陆绎见自家夫人拆自己的台,脸微微有些红,若不是在街上,他真想揉碎了她在怀里,曾经他多少次赤裸裸的表白与她,她倒好,不是拒他于千里之外,便是好像什么也不懂一般,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才会那样患得患失。
袁今夏看出陆绎的心思,便收了嘲笑他的心思,挠了挠陆绎的手心。
陆绎笑了,他的姑娘一直是懂他的,他曾经跟她提过云南摩挲族青年男女走婚的习俗,这挠手心是互相表达爱意,自从那以后,这便是他们经常有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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