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龄玉不为所动地抬头,“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不过是想换取我和丫头孩子的命罢了。”
……
暂时,苏龄玉和青芝、酒酒,谁都不用死了。
虽然她们的待遇并不高,只给了能活下去的必要的吃食,大概是想让她们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仗着自己会医术得寸进尺。
苏龄玉自然不会自己作死,这些都是一群亡命之徒,要说死亡,他们未必就那么恐惧,不过人总是想活着的。
活着不好吗?
苏龄玉一句怨言都没有,只是心疼酒酒,跟着她们吃用水泡软的馍馍,小脸上刚养出来的肉眼瞧着又瘦了下去。
苏龄玉医治得很勤快,用随身的银针施针,又开出了方子,让他们自己去买了药回来熬着喝。
“你是不是在诓我们?那方子是不是有问题?”
苏龄玉冷冷地翻了个白眼,“不相信就别吃。”
真有人不信这个邪,死活怀疑苏龄玉是要害他,结果很快,他腋下的红疹开始蔓延,看上去十分人。
等用了苏龄玉的药,红疹居然真的控制住了,还有隐隐消退的迹象,虽然速度并不快,但确确实实在消退。
另外,苏龄玉说此毒最忌饮酒,乌老大便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身为山贼,不能喝酒大概是最不能容忍的了,尽管苏龄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仍旧有人觉得她是夸大其词,拎着个酒瓶子当着众人的面要打她的脸。
当然结果是自己打脸,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榔头寨的人沉默着将那人的尸首给烧了,对苏龄玉也没人再提出过怀疑。
……
“老大,我让人去桐城问了,还真有这么个芙蓉姑娘,说是神医妙手,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
“确定是她?”
“这个,说是芙蓉姑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不过听那些人形容的,大差不差。”
战舟点点头,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没有酒,寡淡无味!
他用力将杯子甩了出去,“带人去山下看过大夫了没有?”
“看过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确实是中毒,可是这症状他们从前也没见过,至于刺螯,也没人听说过。”
战舟隐约有种感觉,他被一个女人给耍了,可是又找不出确实的证据。
榔头寨都是他的兄弟,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
妈的!
“给我盯着那个女的,等寨子里的弟兄们都好了,我非要出了这口气!”
……
苏龄玉将睡着的酒酒小心地放下,这孩子现在说话又少了许多,只有自己逗他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地说几个字出来。
“姑娘,您也歇一会儿吧,都忙了一整日了。”
青芝心疼得不行,姑娘的脸都瘦了,面色也不好,每日只能勉强填填肚子,这样怎么撑得下去。
苏龄玉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困。
跟命运做斗争的时候,人好像都感受不到困。
不让那些人喝酒,是为了将她们的危险降到最低,酒精上脑的结果是很可怕的,尤其这里的都是山贼,至少,要让他们保持住理智。
她说了这毒会传染,却没说该怎么隔离。
中了毒和没中的,现在虽然确实分开了,可山寨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没有隔离的意识和标准化的操作,要完全避免传染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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