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太后连忙起身把太皇太后请了进来,连连说没有要责罚钱家叔侄的意思。
太皇太后看看皇帝:“哀家也知道他们是有错的,可是端贤皇后只有一女,而那个可怜的孩子走得早,只留下天佑这么一根独苗,就算是有点什么过错,你们也多担待几分;嗯,应该查清楚,是谁总来害他们,让哀家知道定不会轻饶他!”
说完她起身:“天佑,过来护着哀家;还有你,也跟哀家来,哀家有几句话要吩咐你。”她就这样带着钱家叔侄走了,皇帝和皇后谁也没有拦,也不敢拦。
太皇太后向来不理世事,而且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你也讲不通道理;有她在,谁也动不了钱家叔侄一根头发。倒是太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太皇太后当然是她打发人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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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章 入赘
190章 知恩了吗?
钱家叔侄被太皇太后弄走后,殿上的人脸色各异。晋亲王的脸就不用指望他有什么变化,水慕霞的身子也站不直了,好像是累极的样子想随时倒在地上歇一歇;紫萱低下头嘴角噙上了丝丝的笑意:钱家叔侄是走了,但景阳钟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才成,此事非比寻常不可以不了了之的。
紫萱不用去看也知道此时脸色最难看的人就是长平公主和福慧、福双郡主了,除了她们你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替罪羊来。紫萱想到了,长平公主三人当然也想到了,因而她们的脸色白得吓人,福双身子都有些颤抖起来。
她们是公主、是郡主,是天之娇女,在京中不知道闯过多少祸,但她们极少知道怕字;就算是有什么麻烦,比如说招惹到如水慕霞、晋亲王这等人物,她们也不过是挨训斥之类,并不会有太过严重的后果;因为,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就算是水慕霞向来有心黑之说,也不会对她们赶尽杀绝的。
但今天的事情却让她们都知道了什么叫做惧意:景阳钟倒底是被人撞了,皇帝必须要给朝臣们一个交待,不然以后如何服众?也就是说现在皇帝需要几个——最少是一个的祸首;看看满殿的人,就连长平也认为最最合适的顶罪之人是她长平和福慧、福双三人了。
就算她贵为公主,景阳钟的事情也不是她能抗得住的;因为惊惧她出了一身的冷汗,飞快的想着法子如何能把罪过推出去。她倒是认为由紫萱来做替罪羊最好,但是眼下的事情可不是凭一张嘴就可以交待的,那些朝臣们不会任由人愚弄,皇帝也不会在此事由着她胡闹。想来想去能救她的人只有一个了。
长平看向太后,发现太后低着头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到自己并非太后所出,哪里敢开口逼太后向皇帝求情?她心中更没有底,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
如果知道此事会是这样的结局,她绝不会为了向太后和萧家买好去为难朱紫萱了。倒底朱紫萱要嫁谁,和水慕霞要娶谁同她没有半分干系的,事情是太后示意她去做得,此时她却不能把太后扯出来做挡箭牌。
七上八下的长平看着皇帝抖抖嘴唇终于道:“皇兄,皇妹不应该请皇后娘娘下旨为钱老国公赐婚;此事欠考量才会为皇兄添上这么多的麻烦。”如今之计也只有低头认错,希望皇帝和太后看她乖巧,不会过份责难于她。
福双和福慧的心情和长平却略有不同,她们的母亲是萧家人,父亲是亲王,当然不会后悔所为之事;说什么,她们也不会看着水慕霞娶个再嫁妇做妻室。就算她们出身再显赫,景阳钟的事儿她们一样担不起,原本指望着长平能有法子的,听完她的话脸色禁不住的发苦,眼神也就飘向了太后。
太后依然低着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她既然没有为长平开口,就不会为自己的外甥女开口而显得厚此而薄彼。
紫萱对长平的话并不意外,只是感觉自己小瞧了长平,没有想到长平有这等的脑子;不过想到皇宫里的生活她就释然不少,就算是公主不如皇子过得那般惊心动魄,想来她不会是木头的脑袋,不然也就活不到离开皇宫开府。
此时她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长平的事情,反正此事皇帝定会问罪的,又和她无关,乐得在一旁看着长平三人倒霉。她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幸灾乐祸,因为刚刚太皇太后离开时,看向她的那道目光锐利的能刺痛人心。
如同刀子般的目光怎么也不像是个老糊涂之人会有的,再想到钱天佑刚刚请求赐婚的话,太皇太后那道目光的含义不问而知。她很想哭,真得很想伏地大哭,或是扬天长呼:她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平白使得上唐最尊贵的几个女人对着她都是一副怨气冲天的模样。
钱天佑,你当真是害人不浅!
皇帝见太后不开口心中也就明白了,脸沉下来看着长平三人:“你们平日里胡闹些什么朕总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去招惹钱老国公?不是你们如此胡闹,钱老 国公怎么可能去撞景阳钟找朕鸣冤?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会让太皇太后很生气?还有你,皇后!”
他是气不打一处来,整件事他事先并不知道,对于朱紫萱是不是会嫁给水慕霞他还真得没有多少想法;嫁呗,绑死了朱紫萱,就是把马家、把九黎牢牢的绑在上唐的战车上,有什么不好?可是这些妇人们头发长见识短,如今闹得自己想睡个安稳觉都不成。
但,他的母亲他不能训斥,满肚子的火气当然只能发作到皇后和公主的头上:“长平,你既然知错朕就从轻发落你,但国法不可废——你的公主府自明儿改成郡主府吧;至于福双和福慧,你们的封邑没有了。都给朕回去好好思过,半年你们全都没有俸银。”
长平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成为郡主了,而神慧和福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封邑后她们将来的日子就要精打细算着过了:这比杀了她们更为她们难受啊。
但是三个人都不敢说什么,因为相对于景阳钟的事情来说这样的责罚已经很轻了;看来皇帝也深知她们是顶罪之人才会从轻发落她们。
长平转过身时看一眼紫萱,暗暗咬了咬牙和福慧两人灰溜溜的离开金殿,可说今日她们是最倒霉的人。
事情按说到此就算完了,皇帝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就是想暗示金殿上的人:朕累了,你们还不告退?
景阳钟的事情只要找到事主责罚就成,但是眼下这事儿可不好解决:太后是绝不会同意朱紫萱和水慕霞或是晋亲王的亲事,可是晋亲王和水慕霞都表明要娶朱紫萱——他还真得不知道要如何处置才能皆大欢喜。
太后缓缓的站起来看向皇帝:“今天的事情是因哀家的意思而起,但是哀家就是欢喜这么一个侄儿,自然是不能看着他走错一步,终身大事也由着他儿戏。至于晋亲王,身份尊贵更是不能任由他一时糊涂被人所惑!这事儿,皇帝你不用怪皇后,皇后也是奉哀家之命行事。”她说完站起身来:“哀家回去抄经文。”
皇帝和皇后连忙起身施礼:“儿臣不孝,万不敢……”
太后摆手看向紫萱:“如果不是看在你母亲予上唐的功绩,哀家绝容不下你!你,好自为之。本宫的意思,绝不会改变,你就给哀家死了那条心吧。”
紫萱抬头迎着太后的目光:“臣妾绝无……”她不得不把心思说清楚,当真不想让太后对她生出误会而带来无穷的后患。
‘“你给哀家住口!”太后大怒的一指点出:“你生出妄念来也就罢了,还敢砌词狡辩?真以为哀家不会灭了你朱家满门吗?”她现在是听不进紫萱的一句话去。
紫萱看着盛怒中的太后,看到她眼中的恼及恨,便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尤其是听到太后说要灭了朱家的满门,实在是她退无可退也忍无可忍:“太后记得臣妾之母对上唐的功绩,臣妾之母九泉之下也会含笑。”
“但,今日之事非臣妾之过,太后当真要打要罚,也不能只为难臣妾一人或是朱家一家——男婚女嫁既然是大罪要灭门,晋亲王、钱国公和水公子岂不也是重罪?”她伏低做小,自萧家到太后却是步步紧逼,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太后也不过是以死相迫,认定她要高攀晋亲王或是水慕霞了,不容她说一句话、不给她分辩的机会,那就等于是不给她活路:死都死定了,她怕也无用何需再怕。
太后没有想到紫萱会说出这等话来:“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给哀家掌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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