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是装甲钢板,”东道主说,“六十厘米的混凝土能减少辐射一百倍,在诸位面前的是防氢弹和原子弹的活动隐蔽所。如果没有炸弹的直线攻击,这个隐蔽所必能保全全体人员的生命。这样,我们的钢屑泥凝土装甲舰将能通过任何危险的放射性地区。”
装甲舰径直向树林驶去。前面的树木已开始一排排地倒下,但这个钢铁和混凝土的庞然大物,并未减低速度,仍然继续向前。现在金属的轧轧响声里又添加了被压碎树木的喀嚓喀嚓的声响。
陆地装甲舰穿过整个树林,在它身后留下了一条宽阔的林间大道,道上满是碎烂不堪、不成模样的树干。接着装甲舰又不知不觉地跨越了一条河。
除了日本老头和挂满勋章的将军以外,所有来宾都目瞪口呆,不能清醒过来。
“您感到没有,先生,主力舰陆地航行对一个伟大的海上强国来说是一种耻辱?”科普弗一双眼睛微笑着转身向着韦斯利。
后者撇了撇嘴,什么也未回答。
来宾们尚未来得及从惊愕中恢复过来,在他们面前又出现了三辆粗笨和不知有何用途的纺锤形的汽车。
“钢鼹。”东道主说道。
汽车径直驶近站着来宾的小山,开始往小山里钻,它们钻入土中时无声无息,犹如上足了油的钻头在钻金属。
“这是地下越野汽车。一小时后它们将从山那边出来。在敷设地雷的阵地战中,它们是出色的助手。”
传来警报器的怒号声。大家都戴上了防毒面具。
远方的一个小山头冒烟了。一墙灰棕色的墙,从山后冉冉升起,不化地来回晃动,变换着形状,墙的对面有两个骑马的人,头戴防毒面具,下跨两匹嘴脸丑陋不堪的稀奇古怪的坐骑。赶着一大群绵羊。毒气墙不断地扩大,渐渐迫近。什么也不懂的绵羊向着那堵墙走去。
东道主最后一个戴上防毒面具,并交叉起双手。
灰棕色的云雾轻轻飘动着迅速靠近。周围的一切很快变成了深棕色。隐隐约约地传来了羊的哀叫声。
这场面的全部效果还不仅仅在于将这些绵羊窒息而死毒气烟雾出人意料地猝然坠下,仿佛被一堵垂直的墙所隔,开始飘离,而且完全不是风使得这些烟雾飘离的。
现在才看清楚,有一种很大的机器,它发出很难听的啸声,象史前的大懒兽似地跟在墙后面慢慢爬行。
来宾们一刹那间嗅到了机器放出的难闻的气息。
巨大的怪物继续向前爬行,赶着自己前面的毒气墙。山谷里只剩下了两个骑马的人,他们从马头上取下了防毒面具。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绵羊的尸体。一支专门的队伍很快乘车驶近。将这些死绵羊装上汽车拖走了。
“我本来可以放出同样的放射性烟雾,”秃顶老头把防毒面具交给向他急跑过来的年轻人时说,“但是我不愿用过分沉重的铅防护服使诸位来宾负重受累。”
检阅场上又空无一物了。
但很快检阅场上重新挤满了舒适的小汽车,从表面上看怎么也显露不出它们的军事用途。小汽车里坐着身穿白色长袍、仪表优雅的人。
“这是什么?救护队?”日本军演专家感兴趣地问。
“不,是生物学队。”东道主回答。
“哟,细菌!”日本人说,他摘下眼镜,放进了衣袋。
“先生们,按照汽车的颜色区别细菌的种类。黑色的——是鼠疫,黄色的——霍乱……”殷勤的东道主向来宾们列举了光谱的全部色彩。“后面跟着的是工程兵部队,他们携带着预制的桥梁、活动掩体、筑防御工家的专门机械。这些机械山无线电操纵,能在枪林弹雨之下以包地工作。然而这些都只是些辅助性的机械。我想,诸位会更想看看我所制造的空中武器。”
东道主的话音刚落,大家就已经听到“空中探求者”装置的信号声了。
“平流层飞机!”
很多人举起高级望远镜,在蔚蓝色的天穹里,他们看见了不同凡响的飞船的金光闪闪的光电图象。仿佛有两架飞机一前一后地在飞着,又合成了一架。飞机尾部也有和前面同样的机翼。
“这是您的飞机吗?”
“形状有多奇特啊!”
“航速多少?”
东道主面色阴郁起来,左眼几乎闭起。他环视了一下周围,他面前立即出现了一个身着军便服的年轻人。
“这是什么?”
“我敢说……我估计这是苏联飞机,这飞机应该是在两小时以后才在日德兰半岛上空飞过的,先生!”
“岂有此理!”
秃顶老头脸涨得血红。来宾们活跃地小声交谈起来。
“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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