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绝神色如常,摇头,示意她别担心:“我没事。”
&esp;&esp;明月讪讪放下手,仍旧不大放心,还要再问,秦绝已经说话:“此邪祟来历不明,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城中或许还有别的妖物,我们速速与他们会合,问问情况。”
&esp;&esp;明月只好将话咽下,默默跟在秦绝身后,心底却十分难过。连着两次,都是秦绝救她,她太弱小,也太依赖秦绝,一旦有什么事总是下意识求助秦绝。而这种习惯的养成,却是三百年一点一滴的积累。
&esp;&esp;如果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她或许不会多想。可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她不得不多想,这样依赖着秦绝……不好。
&esp;&esp;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如果能变强大就好了……
&esp;&esp;她心不在焉,倏忽之间,想到另一件事。方才秦绝救她的反应实在太快了,比她自己的本能还要更快。这也是他在三百年里养出来的习惯么?就像从前他每每替她挡雷劫一般?又或者,是他的舐犊之情?
&esp;&esp;有没有那么一些些的可能,是男女之情呢?
&esp;&esp;一样
&esp;&esp;“你知道的,我从没有男女之情。”
&esp;&esp;这个问题,在这天夜里,明月获得解答。
&esp;&esp;-
&esp;&esp;从城隍庙离开之后,秦绝和折云用玉牌联系了其他弟子。
&esp;&esp;“可有发现城中百姓?”
&esp;&esp;玉牌闪烁,传来他们的声音:“仙尊,弟子等沿着街巷屋舍一路搜索,一个活人也没看见。”
&esp;&esp;另一队弟子也说:“我们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这定州城已经成为一座空城么?”
&esp;&esp;他们只遇上一些小邪祟,将邪祟击杀后,再无收获。
&esp;&esp;秦绝听完这些话后,神情带了些悲悯。偌大一个定州城,倘若连一个活人都没有,听来便令人毛骨悚然。
&esp;&esp;折云亦是面色凝重,倘若定州如此,那整个人间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这里,玉牌顿时哑然无声,所有人都为此痛心。折云一声叹息,道:“再找找吧,用法器搜索,定州城这么大,总不能一个活口都没有。”
&esp;&esp;明月跟在身后,想起之前闻见的阵阵血腥味,心情沉重。
&esp;&esp;秦绝道:“一个时辰后,在城门口会合,倘若遇上危险,立刻用玉牌与我们联系。”
&esp;&esp;一众弟子纷纷应是,随后断了玉牌的联系。
&esp;&esp;话音刚落,便从他们身后传来了动静。
&esp;&esp;秦绝敏锐,立刻皱眉转身,看向发出声响的方向。那是一堆干枯的稻草堆成的草垛,看起来杂乱无章,并不起眼。众人当即做出防御姿态,甚至唤出了自己的武器。
&esp;&esp;那声音似乎是一声喘息,只是不知道……是人的,还是邪祟的……
&esp;&esp;明月紧紧盯着草垛,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看见从草垛里冒出一双眼睛,她吓了一跳,眼见身边的师兄要出招,明月赶紧拦住:“别!是个人!”
&esp;&esp;师兄及时收住灵力,定睛一看,那草垛里探出的可不就是个人头?
&esp;&esp;草垛里的人头警惕地打量着他们,小心翼翼地发问:“你们是仙人?哪门哪派的?”
&esp;&esp;秦绝道:“我们是松阳宗的修士。”
&esp;&esp;修仙界与人界虽分隔两界,但联系还算紧密,人间百姓都知道一些大宗门,也信任大宗门。一听说是松阳宗,那草垛里的人当即热泪盈眶,从草垛之中爬出,当场就要给他们下跪磕头:“我就知道会有仙人来救咱们的。”
&esp;&esp;在他们眼里,但凡会法术的,都可称为仙人。秦绝没浪费时间纠正他的措辞,赶紧将人扶起,抓紧时间询问这些日子以来,定州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sp;&esp;这人四十来岁的年纪,留着胡须,因为见到他们而心情激动,一边回答秦绝的问题,一边又招呼着草垛下面的人出来。
&esp;&esp;“大概十来天前吧,城里突然就开始有人失踪,一开始失踪的只有几个人,也没人多想,只是报官。可官府也查不出什么,只好就此作罢。结果……那天晚上,一夜之间,官府的人都死光了。早上去看的时候,还看见有血,把大家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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