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颈背和肩膀果露的位置,与拍戏时一样。
她愣怔的时候,盛景问她:“怕吗?”
“不怕。”季夏橙只是稍显困惑地说:“撕衣服干吗?多浪费。”
要知道夫妻这一辈子得做多少次爱,每做一次,都要撕毁一件衣服,多造孽的事情啊!
盛景没有回答,细细吻着她后颈时,又问:“拍戏的时候怕吗?”
“怕…也不怕!”
不怕,是因为心里隐隐记得那是在演戏。
可怎么能不怕呢?她得入戏,秀秀那一刻的恐惧无助绝望,并不是假的。
“盛景,别……”季夏橙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她永远会沉迷盛景给她的前又戈。
盛景已经吃了樱桃果,很斯文,细嚼慢咽。
可他只作一半,又给她穿衣服。
季夏橙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好好的衣服又被扯烂。
反复几次,次次都作一半,衣服已经撕了不知多少件,真丝的,纯棉的,蕾丝的,再撕下去,她明天得紧急买衣服。
季夏橙的小脑袋瓜子还尚算清醒,似乎不知道盛景为何要撕裂她的衣服,但似乎又知道。
她女乔喘了一声,“盛景,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了。往后就是午夜做噩梦,也不会梦见被别人撕衣,只会梦见你撕了我好多件当季的新品。盛景,你要赔……”
盛景笑了一声:“我把子子孙孙都赔给你!”
季夏橙想控诉他不正经,但这会儿的她也很不正经,声音已经不成调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哀叫。
第二日果然没能起来,凌寒道长来送药膳,是盛景开的门,没放凌寒进来。
季夏橙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盛景端着药膳喂到了她嘴边,“凌寒是自己人。”
季夏橙没好气瞪他一眼。
这话说的,在自己人面前丢脸,难道就不叫丢脸吗?
凌寒道长今日做的是养心宁神汤,大约还是为了昨晚那场戏。
季夏橙乖乖喝汤,偷偷瞥一眼满地的破衣裳,不知道该怎么让盛景真的相信,她真的没问题。
“盛景!”她斟酌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要跟他谈谈。
盛景听见她唤他,神色平静地听她说话。
季夏橙道:“我正式入圈的时候,奶奶什么都没教我,但教了我入戏和出戏。我实话实说,戏还没有全部拍完,我现在并没有,也不能完全出戏,这会影响到我后续的拍摄。但我分得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演戏。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盛景,我没事,真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昨晚他要的太狠,季夏橙面上的樱红,至今都没有完全褪去,更不要说身上的那些痕迹。
她穿了黑色真丝睡衣,大约是他将她包裹严实的睡衣都撕了个干净,只剩下这件吊带款,格外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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