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段珍娘回道:“有时候还比城里的好销些呢,因为品质好,就是花样没那么时兴,但在县里又算好的那种,价格也实惠,脱手得也快。”
&esp;&esp;窦氏仿佛从中得到启发,说道:“我们也可以做两种,一种是针对富裕些的人家,另一种则是针对家庭收入差一些的。”
&esp;&esp;秦宛如:“上乘和次品的吗?”
&esp;&esp;窦氏点头,“我也仔细琢磨过白叠子这个东西,它就跟兽皮一样,兽皮适合垫,不适合盖,同理,白叠子进入到富贵人家手里多半也是垫的作用多,被褥子盖起来富裕人家还是比较喜欢蚕丝之类的轻便保暖之物。”
&esp;&esp;段珍娘:“我也比较喜欢蚕丝被,鹅绒的也不错,白叠子重量少了太薄,不保暖,重了压在身上又不舒服。”
&esp;&esp;窦氏接茬道:“但冬日里垫在床上又是极好的,又软又暖和,这个时候蚕丝和它比起来又不一样了。”
&esp;&esp;段珍娘赞同。
&esp;&esp;秦宛如问:“那姻伯母打算怎么定价?”
&esp;&esp;窦氏:“咱们再把购买它的主力人群往上提一提。”
&esp;&esp;段珍娘:“我们绸缎庄的那群人应是喜欢的,不若一斤再提到两百二十文?”
&esp;&esp;窦氏也是这个想法,“次品的依旧保持一百三十文不变,先前三娘不是说过张家胡同那些邻里能接受吗,一百三十文就是针对这群人的,把两群人都抓到手里。”
&esp;&esp;秦宛如摸下巴沉思,段珍娘和窦氏就各自的看法交流一番,她们是比较赞同这个定价的,觉得比较合理。
&esp;&esp;既然她们都觉得合理,秦宛如也没有异议,便把白叠子今年的售卖价格定下来。
&esp;&esp;确定了散装白叠子的定价后,再商议做被褥子的产品重量,段珍娘非常坚持三斤重的被褥子,目的就是春夏交替可用。
&esp;&esp;最初秦宛如定三斤的用途是试水,真正实用的还是五斤往上那些。
&esp;&esp;窦氏采取了折中的看法,三斤少量做,不要一刀切,五斤主打,八斤也行。
&esp;&esp;段珍娘问:“定价呢?”
&esp;&esp;窦氏:“五斤重的八百文,三斤的五百文,你们觉得如何?”
&esp;&esp;此话一出,段珍娘掩嘴笑道:“姻伯母这价定得有名堂。”
&esp;&esp;秦宛如也道:“三斤的就要五百文,那我宁愿再添些买五斤重的。”
&esp;&esp;窦氏:“要的就是你这种心思。”顿了顿,“说白了,三斤就是拿来当踏脚石的,真正的目的是把五斤重的销出去。”
&esp;&esp;段珍娘乐道:“要不做个六斤重的,一贯钱。”又道,“去年三斤重的要一贯,今年六斤重的才一贯钱。”
&esp;&esp;秦宛如:“也可。”
&esp;&esp;三人细细商议,就白叠子的价格做一个初步定价,以便西市商铺弄好后接预订单子,并且是只走零售,不能让商贾从中赚取差价,把价格打乱了,妨碍后续筹谋。
&esp;&esp;待官府出面与曹家商谈作坊事宜敲定后,窦氏对一年四十六贯租子是满意的,十年起租。
&esp;&esp;段珍娘也觉得划算,虽然场地破烂,但它的面积是实实在在的,利用率也高。
&esp;&esp;把租赁契约签订后,窦氏命家奴回府调派人手过来帮忙改装废弃染坊,又给秦大娘亲笔写了一封书信,叫她安排贺家常请的建筑木工过来看场子。
&esp;&esp;没过两日,贺家那边过来数名身强力壮的汉子,建筑木工蒋大弥也一并走了这趟,并且年前窦氏定做的招牌也取了过来。
&esp;&esp;段珍娘命仆人将其挂到铺子雨檐下,正红色的底,烫金字,当初秦宛如亲笔写下的“棉匠”正式挂牌了。
&esp;&esp;秦宛如叉腰站在街道上看那招牌,感到无比兴奋。
&esp;&esp;彩英也高兴不已,最初的白叠子只长在那二十几个花盆里啊,它们总算被挪出来正儿八经向世人露脸儿了!
&esp;&esp;“小娘子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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