馊主意 。。。
“丁老二可高兴的很呢,昨天一顶小轿抬进府的,却不知这种连妾礼都没有的小妾,只是最低等的那种,不管是她夫君还是嫡夫人,不高兴了随时可以将她卖掉的。”白玉堂一屑地道,“这丁老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妾室岂是那么好做的?妾的家人根本不能算亲戚,他还想占光,等着哭吧。”
“她嫁的到底是什么人家啊?竟然让丁家心甘情愿地把她送给人做小妾。”艾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丁家好歹也算是武林世家了吧,怎么这么丢脸的事情也愿意去做。
“嫁的哪一家?”白玉堂冷笑,“说起来你也熟的很,庞家。”
“宠家?能让她愿意当小妾的宠家……你是指庞太师?可我听说庞太师只有庞昱一个儿子啊,那不是被包大人铡了……不是吧?”艾历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你想的那样。”白玉堂叹了口气,他也算是看着丁月华那丫头长大的,现在看见她为了富贵去做一个老头子的小妾,也为她感到可惜。“丁老夫人到底不是她亲娘,自然会把丁家的利益放在她的幸福前面。”
“丁老夫人不是她亲娘?”艾历惊讶地问,“我看她俩还挺亲密的啊。”
“其实丁月华应该叫丁老夫人叫婶娘才对,只是她父母去的早,是丁老夫人一手养大的,便也就跟着双胞胎叫她娘了。要说丁家平日对丁丫头也确实不错,就跟亲生的差不多,只是现在事关丁家利益,她个人的幸福少不得就要放在一边了。”
艾历点点头:“为了攀上权贵,多少人把亲生女儿也送上去的,养女就更算不得什么了。算了,人家一个越打一个愿挨,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明天就是三十了,你留在开封过年你大哥大嫂不会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经常在外面过年呢。”白玉堂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忐忑。从知道他打算在外面过年,大嫂就用飞鸽送来十数封骂他的信,喝令他回陷空岛过年。白玉堂只当没收到信,要知道这是他认识颜查散以来的第一个年,也是颜查散第一次独自在外面过年,怎么可能不留下来陪他呢?
艾历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只道:“那明晚你们会过来一起吃年夜饭吗?韩二哥送了不少烟花过来,晚上我们一起玩。”
“再说吧……小骥儿来了?来,白叔叔抱抱。”白玉堂眉开眼笑地从奶娘手里接过小骥儿,他很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甚至连骥儿尿了他一身都笑嘻嘻地说没关系。
艾历好笑地看着他与骥儿玩抛高高游戏,调侃道:“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喜欢小孩子,不如也去领养一个好了,骥儿也有个伴。”
白玉堂大为心动,又发愁道:“那样就要暴露我与查散的关系了,我怕我干娘与几个哥嫂会给他脸色看。”
这个艾历却没有办法,就是在21世纪,同性恋情也是受歧视的,更别说古代了。虽然也有亵玩娈童的情况,可那只是玩玩,没人会说什么,像这种真正的恋爱反而会受人诟病。尤其是颜查散的老娘肯定会想抱孙子……现在看来他与展昭还真是轻松,都没有亲人,没人会指手划脚。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关系暧昧,更不会为难他们。
安慰地拍拍白玉堂的肩膀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就雇个女人回家说是你找的媳妇,等过一、两年再对家里说她去世了,收养个孩子好了。”他这完全是馊主意,这时候女人对名声和贞洁有多看重且不说,难不成他还能把媳妇带着在外面一、两年不回去么?随时可能被揭穿的骗局……他这完全是从现代“雇个女友回家”里想出来的。
白玉堂眼睛一亮,道:“好主意,我这就去跟查散商量一下。”说着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欸……”艾历叫之不及,只好苦笑。如果白玉堂真这么做了,然后被家人识破,只怕他这个出主意的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了。多什么嘴嘛,真是的。
小骥儿呵呵地笑着,伸着小手去摸爹爹的头发。艾历将他的手拿下来亲了亲道:“或许你就快有个弟弟玩儿了。”
“什么弟弟?”展昭正好走进来,便问道。
艾历苦笑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展昭便道:“没关系的,五弟还不至于这点儿事情不办不好,何况还关系着他与颜大人的幸福。对了,我今天遇上丁二侠了,他……”展昭皱起眉,“他怎么跟庞太师搅和到一起去了?我听他话里话外的口气,好像庞太师给他许了一个什么官职。”
“可不是么,人家可是庞太师的小舅子了呢。”艾历摇摇头,将白玉堂的话说了一遍,“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想恢复祖上的荣光,却没想到他们已经……”他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便低头继续逗小骥儿玩去了。
展昭叹了一回气,便也丢到一边儿去了,抱过小骥儿玩了一会子,又道:“说起来,骥儿到底有多大我们也不清楚,只是看着有半岁的样子罢了,不如我们选个日子给他当生日,以后也好办周岁。”
艾历眼睛一亮:“是要抓周么?我以前只听人说过,却没亲眼看见过,肯定很好玩吧。还有小骥儿的房间也要布置起来了,我要去请木匠回来照我的意思给他打造小床和玩具。你那个院子那么大,秋千滑梯之类的都放的下,还有木马……”说着便一溜烟地跑去甜水巷找甜木匠去了。
这时候的孩子都没什么玩具,现在也是该给小骥儿开发智力的时候了,得多做些动手动脑的玩具才行。
展昭抱着孩子,一时腾不出手来拉住他,只好摇头苦笑。这大过年的,谁会接生意啊?
委屈 。。。
艾历跑到甜水巷果然扑了个空,只好回来拿了纸笔,念念有辞地算着应该做哪些玩具,又把图画了出来。那边小骥儿尿了,哭起来,展昭便将他交给奶娘去收拾干净,自己凑过来看了看,问道:“你这画的是什么呢?涂这么多墨点做什么?”
墨点?艾历瞪圆了眼睛看着展昭:“我画的是积木,是积木,不是什么墨点!”
展昭便又仔细看了一回,却还是看不出这“积木”是什么东西,在他看来就是些方不方圆不圆的墨点而已。这话却不敢明说,便笑道:“这些等过完年再画也不迟,如今你整天就是抱着骥儿,也不陪陪我。”说着便凑上前在艾历嘴上亲了一下。
“是我不陪你么?若不是你忙,我会……”话却未说完,只是白了他一眼。自从那日沐休后,展昭每日都要半夜回来,那时艾历已经睡熟了,却有半个多月没近过身,现在看他大大的眼睛瞟峙自己,明明是生气,却勾得他心下燥热起来,便将艾历手中的笔夺过来往桌上一丢,就把人抱起来往床上按。
艾历惊叫起来,道:“你做什么?大白天的,门也没……唔……”
新年转眼就过去了,刚过了初三,颜查散与白玉堂便整理行装直赴襄阳。艾历虽然着急,却也无法,如果是展昭接了这圣旨,他还可以跟着去保护,现在人家一对儿正是甜蜜,他插进去怎么也说不过去。好在那襄阳王只要不起事,他们就暂时不会有危险,只防着白玉堂脾气上来乱闯。
找了个机会将颜查散拉到一边,将那冲霄楼的厉害夸大十倍,直将那儿说成是个有去无回之处,叫他看好了白玉堂别冲动。
“虽然这襄阳王谋反是个大事,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若白五哥一个不慎惊动了他,却是打草惊蛇,再找证据就难了。况且那冲霄楼端得是十步一机关,步步皆杀机,只要稍有不慎,只怕就有去无回……”
颜查散也忧心起来,自出发起便日日强调安全二字,只道若白玉堂受一处伤,他便自己割一块肉来陪着一起受苦。白玉堂无法,只好应着,却慢慢地套他的话,待得知是艾历把他吓成这样,只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艾历也知道颜查散是个聪明的,自交待清楚后便也暂时将心事放下,专心哄自家小包子玩儿。过完了年自然各行各业都开始上工了,艾历便又去了甜水巷找那陶木匠,挑了几样玩具详细说了,请他帮忙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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