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里卡多·莫提拉瑞送来的两万五千块钱,克莱曼·L。·沃克州长怒不可遏。两人在州长宅邸的书房碰面密谈,联邦调查局在这里每隔三米就装有一个窃听器,而市中心一幢不起眼的楼里,硬盘正在飞速旋转,确凿记录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州长涨红了脸,气得语无伦次。他的拳头反复攥紧又松开,终于说出几个字,准确地说,挤出几个字。
“狗娘养的偷我的钱!”
“强尼尽力了,他把这家伙狠狠恐吓了一番。”
“是吗?”
“他把哈罗先生的女友划花了。没伤到要害。”
“什么意思?”州长面色发白,“伤得多重?”
“他把维克多的名字刻在了她乳房上。”
“该死!他什么?划伤人家然后任其去叫警察来抓他——抓我们?”
“哪有。当时这女人睡得香得很呢,在乳房上题字都唤不醒她。”
“真他妈的。”
“嘿,州长大人,是您说要吓唬维克多·哈罗的。现在已经办妥啦。”
“没错,我还说过不能伤筋动骨不能有外伤。”
“别担心。这种伤口别人看不出来。”
“真要命。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那他还欠我的七万五怎么办?他霸占的可是我的钱!”
“我发誓他真没钱了。”
“那行,我已经让总检察官调查了。他有资产,我们会查出来的。这倒提醒我了,我给鲍勃·阿米斯塔吉1挂个电话,看他有什么发现。”
沃克州长按下苹果手机拨号界面上的9,一键拨号迅速连通了总检察官。与此同时,一个手机监控软件被激活,谈话内容同样被市中心那个硬盘记录了下来。
“嗨,克莱曼,什么事?”罗伯特·F·阿米斯塔吉接起电话。
“查到奥尔比特那个维克多·哈罗的情况了吗?”
“您是指,有没有查到他的资产?”
“正是。”
“下面有个叫弗莱彻·弗雷尼的律师,是希卡姆郡民主党派主席。他查遍了郡里所有公开记录,而且偷偷复印了一份我们这位哈罗先生过去五年的纳税单。弗雷尼告诉我此人所有资产都有大额担保物权,就算被判违约,他也无力履行判决。我们一无所获。”
“多谢。”州长说完挂断电话,转向爆老大莫提拉瑞,“一无所获。我们动不了这家伙。”
“但我们可以拿他开刀,杀鸡儆猴。这是我们说了算的游戏,不能落人口舌说他赢了我们。”
“我讨厌这样。”
“喂,那你有别的主意吗?”
“这家伙有孩子吗?”
“有个女儿,成年了。女婿开了家饭店和一个酒类零售店,赚的都是小钱。”
“有资产能拿吗?”
“这家伙的店才开了五年,还在还利息呢。没有收益。”
“真他妈该死!那我们怎么办?”
爆老大莫提拉瑞摊开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州长,“只有一个办法:干掉他,杀鸡儆猴。”
“该死。”
“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可以安排得像那个女人做的。”
“哪个女人?”
“强尼刻字的那个妞。她有报复维克多的动机。”
“这主意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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