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室之中,管子征望着窗外,看着车水马龙,他知道小紫必死无疑,但是他为什么相信奇迹的发生呢?在古代一场以少胜多的那位将军,在对阵之前,他练自己都不相信了,他开始乞求上苍,希望自己的军队出现奇迹。然后,这位将军含着泪,让人抬着棺材上了战场。在冬天,一个寒冷的大雪中,他胜了!赢得神奇。他跪在地上痛哭,抱着路边上的大树喜极而泣。这场让他载入史册,也让他一辈子远离战场。因为当时的恐惧,让他历历在目,睡觉时都能感觉当时的无奈和无助。他后来归隐了,再也不敢言战争二字。他被吓破了胆子,即使表面上看不出来!管子征也奇怪,自己怎么突然想起这位姓谢的将军呢?
在小紫归来之时,秦怜带着一众人,把她堵在一条巷子里。小紫浑身是血,死亡即将降临!管子征突然出现了,他坐在小紫旁边,轻声说:“让我陪陪你吧!”小紫杀红了眼,一刀就把管子征砍死了。管子征死前还带着微笑呢!
彼岸,灵魂摆渡人,一个骷髅人来接管子征,他问管子征:“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傻吗?傻的令我感动了。”说着,摆渡人又说:“小紫也死了,但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居然一点都不恨这个魔族人。”管子征追问道:“我能再见到小紫吗?”摆渡人笑了:“你知道吗?因为你死了,所以浅紫花伤心死了。你应该回去,还她的一份感情。”管子征却摇头说:“可是我死了。”
“你没有死啊,是无名死了。现在我以长辈的身份告诉你,回去吧,去照顾浅紫花。每份感情都不应该辜负啊!”摆渡人又笑道,他的骷髅发出咯咯的笑声:“我的小舟只能载一个人的灵魂啊!”管子征猛然睁开双眼,秦怜正在抢救他。管子征起身,看着小紫的尸首,放声痛哭。秦怜拍拍管子征的肩膀说:“你是个好人。”那众人收拾战场,一个小时后都打扫完,就散去了。管子征一个人回到住处,这时,浅紫花闯进来,看着管子征还完好,高兴的嚷道:“大哥你还活着。”管子征说:“小紫去了彼岸,一定没有痛苦,很幸福的。”然后他定睛看着浅紫花,看着浅紫花都脸红了。
黑西法站在文都大厦上,眺望远处,他冷酷一笑,说道:“小紫真是呆,居然想回来看自己的旧情人。”“我的事情你别管。”一位女子闪现,她居然是小紫。“小紫你没死!”黑西法惊讶道。“我的替身死了,我让无忧扮成我,连气味我都用法术藏好起来。无知的人类。”小紫盯着黑西法:“我们合作一把,把魔王放出来,我们将永生!”黑西法诡异的一笑:“小紫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像个魔族。”
那一边,管子征正跟浅紫花出去逛街。他突然望向文都大厦,他的心砰砰的乱跳。怎么回事啊?管子征正在高兴中,也不管这么多了,要照顾好浅紫花。自从无名走了,他的状态好多了。但是,管子征心里多了许多困惑了。
晚上,管子征回到家里,刘远诗把他拦住了,问他,口气诚恳:“我们能聊一下吗?关于一些事情。”说着的时候,刘远诗有点难为情。管子征平时觉得刘远诗有点高冷,这次突然,管子征不得不倾听着。刘远诗眼神望着院子里的大香樟树,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我班级里来了个转校生,他的名字叫花月,人很完美,或者说他对我很好,我有点不知所措啊!”
管子征目光也放在香樟树上,他试探性的说:“你是说他喜欢你吗?”“不确定,但是我对我好得异常。我有点怕爱上他。”刘远诗突然脸红起来:“我不敢告诉我的母亲,因为老妈不喜欢我说这些,耽误学习。”管子征暗笑道:“有他的照片吗?”刘远诗就把照片该管子征看,是他们的合影。看样子是学校里的运动会里拍的。刘远诗穿着运动服,而那个男孩子拿着牛奶盒在喝,他们并着肩膀,拍了一张。管子征立刻想起了那个晚上,一个男孩子的妖精给刘远诗写作业的场景。管子征沉默了一下,就指着照片说:“不觉得他很像一副画吗?我指的是你画了一副画,连神态都很像。”刘远诗猛然醒了:“就是我那副临摹的。我临摹的一幅古代画家的一幅画。”管子征点点头说。刘远诗哭腔着说:“那么他是妖精了。那么……”
“多么难过啊。这是有阻隔的。就是妖精法则。”管子征接下去说。
刘远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回去的背影说出的落寞。管子征也不知道怎么劝了。
深夜里,管子征想去天台透透气。他顺着楼梯上了天台。天台上有一个人,就是刘远诗。刘远诗一个人买了听可乐,在那看着城里的夜色,自顾自的喝着可乐。管子征轻声的问:“是刘远诗吗?”
“是我啊!”刘远诗淡淡的无力的应了一声,继续喝着可乐。城里的月光在城里的灯火下,显得不怎么明朗了。刘远诗问管子征:“你知道感情的原理吗?”管子征坐在她身边,笑了:“感情有什么原理呢?它是非理性的,也许它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原理吧!”
院子外就是马路,马路两边都是各色商铺,声音鼎沸,到晚上九点以后依旧喧哗。刘远诗小口喝着可乐,她对管子征说:“花月是好妖精。”管子征注视着远处的大楼的灯火,那时一家酒店,附近最好的大酒店。管子征说:“花月是怎样的,你最清楚。”刘远诗低头看着马路的行人,她笃定的说:“他也是个好人啊!”
马路上有几个男孩子拿着玩具枪,在玩枪战游戏。有些人进了一家面馆,还有些人在路上闲逛。刘远诗唉的叹了口气说:“也许花月是好人吧!”管子征不吭声了,就坐在那里,看着风景。
刘远诗说起了往事:“小时候,我羡慕大人的自由,可是长大了,却羡慕起孩子的无忧无虑了。”她等一下,继续说:“我老妈以前喜欢我的生父,生父是个浪漫的人,当然我的老妈也糊涂,没看清楚我生父的另一面,一个撒谎成性的男人。他不只是得到了老妈,后来又跟一个富家千金结婚了。抛弃了我们。老妈那时候怀上了我,准备打掉我。但是后来去了医院,看见一个老妇人在哄孩子睡觉,她觉得世界对自己已经不公平了。但是不能对孩子不公平。所以老妈一咬牙就生下了我,我老妈以前很漂亮的。但是生了我后,就喝酒吃肉,才横向发展了。在我小时候,我的生父来过一次。看了我,说了句抱歉,就丢给了我老妈一些钱。但是,我老妈很生气,但是还是把那笔钱藏在保险柜里,给我当嫁妆。我生父现在是某集团的经理,全凭关系上来的。据说,他现在有一儿一女了。但是我们已经不来往了。”说到这里,刘远诗摸一下长发,说:“谁稀罕他的钱呢?还有他的抱歉!”
管子征也跟着叹息。刘远诗问他:“你有没有家庭故事呢?”
管子征淡淡一下,说起自己那个复杂的父亲:“我父亲是当地一个清苦的独苗,家中的亲人都死绝的了,周围人都怕父亲的厄运。说他不吉利,专门克制别人的命。但是我的父亲骨子里是一个不信邪的人。他拼命工作,拼命学习,而且他很聪明,善用奇谋,所有的招法,只要管用他就用,不管是不是损招。他都敢用。他的财富在他二十二岁就上了当地的富豪榜,还娶了我的生母。母亲是书香门第,她很佩服我的父亲。我父亲老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说一些往事,想让我忆苦思甜。说有一次,他去北方进货,不小心被打劫了,只身在当地游荡。我父亲灵机一动,不能这么等死啊。天气转冷,再弄不到钱,自己必定冻死。他把衣服给当了。换来一些钱,找了个落魄的画家,那个画家很穷,但是还好有点才气,让他帮忙化妆,画一种皮肤病的妆容。画家收了钱,按照麻风病的妆容给父亲画了。父亲还在偷了他一点红色颜料,让自己妆容流点血,然后光着膀子在街上讨钱。就这招,总算搞到了饭钱和回家的车票钱,那个年代比较乱,回家不敢报警,就用自己的方法,拿了些钱请人弄回了货。具体怎么操作,父亲一直不肯说话。直到有一天母亲去剧院看戏,父亲才说出来具体的方法。我父亲年轻时很帅气,他回去弄货时也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办。当得知当地的一位大佬有个女友喜欢唱歌,父亲灵机一动,父亲唱歌也是极美的。就陪着她出去唱歌舞厅,一来二去,那个女子就帮父亲说话了。后来货就弄回来了。父亲说完神秘一笑,我一脸懵懂。直到我长大了以后,我才懂那种微笑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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