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闭上眼,徐旦认真数着哥哥的心跳,仔细观察他的睡眠质量。过了片刻,哥哥显然还没有睡着,他却后知后觉想明白什么,轻轻“啊”了一声,小声说:“哥哥,你选我回来,还让我陪你去a国,不会是因为我比较好骗吧?”
徐容川本来打算装睡到底,听到这句话实在藏不住了,嘴角一勾,却没有说话。
徐旦凑近一些,蹭了蹭他的鼻尖,不依不饶又问:“你去a国到底想做什么?我们现在还在假装决裂,如果一起出现在a国……不像你的作风。”
徐容川把笑憋了回去,闭着眼道:“别吵我睡觉。”
徐旦不满意地盯着他看了又看,尝试猜透身边人的想法。如果是完整体的他在这里,现在也许可以偷偷地看一眼他的内心,免得他又想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但哥哥不让他说话,他只好自己胡思乱想,想着想着,身边的人呼吸渐沉,居然真的睡着了。徐旦听着他的呼吸声,思绪也跟着平静下来,在徐容川气息的包围下缓缓陷入梦境。
……
徐容川已经许久没有睡得这么好过。
他睁开眼,天居然已经大亮,一个不听话的东西正硌着他的腰,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他微微侧头,视野里撞进来一张美得极具冲击力的脸庞,淡琥珀色的清澈瞳孔正温柔地看着他。
熟悉的早安吻落在他嘴角:“哥哥,早。”
徐容川把不听话的地方压回去,假装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早。”
徐旦眨眨眼,长而卷的睫毛轻刷过空气,神色无辜又单纯,嘴里问的却是:“你到底为什么要带我去a国?”
徐容川:“……”
他挣开身上的双手双脚外带两对触手,坐起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较真?”
徐旦跟着坐起来:“没有吗?涉及到你的事情我总是很认真。”
徐容川还是没回答,进了浴室洗漱。今天他很忙,八点,要接待来盘古采访的记者(仅限于无关紧要的非保密区域),十点,各仓队长有队长会议,十一点,他要做一些特别的准备工作,下午还得关注下最新的情报,还有……
“哥哥,还是等我变回完整体吧,”徐旦跟在他身后,“我们一起想办法阻止末日的。”
徐容川转过头来,哄道:“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你担心。反正r国的任务也快完成了,我们在a国汇合也是一样。”
“可是……”
徐容川被缠得不行,只好打开电视。
早间新闻时间,每个频道里都放着徐旦的脸,似乎这张脸就是收视率的保障。而在徐旦的衬托下,旁边画着精致妆容的播音员显得黯然失色。
他把早餐端上桌子,和徐旦一起边看边吃。
播音员正用热情洋溢的声音解说着:“昨夜,在r国上空发生了激烈的火拼,有记者拍摄到,从东r飞往西r的飞机在途中因不明原因被西r击落,这一事件是否会成为东西r战争的导火索?神秘男人曾在视频里预言:‘战火燃起的地方,就是披着人皮的邪神所在地’,预言刚刚结束,r国的形势便紧张起来,邪神所在地有没有可能就是r国?让我们一起来看从r国最前线传回来的采访视频。”
画面切换,徐旦出现在画面最中间,这回是会动的视频。
他冲着镜头微笑着,因为缺少一个权柄的原因,瞳色比平时略淡一些。
记者问他:“先生,听闻东r的飞机在西r被击落,您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哪怕就站在离镜头最近的地方,徐旦身上仍然带着
说不上来的神秘感,总让人觉得看不真切。
他平静开口:“几架运输糖果的飞机途径西r,被毫无理由地击落,万幸飞机无人驾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你们问我是什么情况,我其实也不明白——都是一个国家,西r什么时候封锁了领空?也许是想发动战争吧。”
徐容川听着笑出了声,差点没被粥呛到。
“干得漂亮!”他给徐旦夹了一筷子豆角,“主教不是想打舆论战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回祂在a国气得连早餐都吃不下了吧。”
徐旦一口吃掉豆角,给哥哥夹了煎蛋,弯眼道:“继续看。”
电视里的记者又问:“西r一直过分重视重工业发展,产业机构极度不平衡,在国际上多次被指摘人权问题,您认为,会不会存在一些宗教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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