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你不是阿过,是侧畔。”君清时回了她一句,沉舟剑逐渐逼近。
侧畔猛的睁开眼,后脑勺的疼痛太过于真实,被子也不知何时蒙在了头上。
坐起身来,侧畔敲了敲枕头,难怪后脑勺痛,这枕头也太硬了。
浑身被冷汗浸湿,侧畔胡乱用手抹了抹脸,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看外边的月色,应该已是后半夜了。
幸好是梦。
那种被熟悉的人包围起来质问的感觉太难受了。
侧畔起身,只着里衣,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
客栈下面是一条小河。早些时候还有挺多花船,很是热闹,这时候许是太晚,河面一片平静,在月色下泛着微微粼光。
她抓起桌上的酒壶,从窗边纵身一跃,便从窗户上了屋顶。
纵然京城万千灯火,可这个点还是一片漆黑。一阵灼热将侧畔的理智唤回,她掏出始作俑者,居然是那个烫手山芋。
“所以,我做噩梦不会是因为你吧?”侧畔用手指着小袋子,目光凶狠,“你再敢打扰我做梦,我明天就把你扔进茅坑!你知道吗,人在如厕时,心情是很愉悦的。”
小袋子瞬间消停了下去,也不烫手了。
“不要以为你是邪神我就怕了你,你是邪神,我还是魔尊呢!你现在又出来不了,还不是任我摆布!”
侧畔又对着小袋子大骂了一顿,方才解气。
“你在与谁说话?”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侧畔吓得险些拿不稳酒壶。
猛然转头,却发现白衣仙人稳稳立于她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师祖?”侧畔强装镇定,唤了一声。
“你方才,在与谁说话?”
“我,没有啊?就是做噩梦了,起来散散心。”
君清时也没有拆穿她,只是又问道:“你籍贯何处?没有姓氏么?”
“回师祖,我来自蜀地,没有姓氏,自小父母双亡。”侧畔屏住呼吸,有些紧张。
她知道君清时并非是简单的想问她这个,而是心中有些怀疑她的身份。
“日后,勤加学习。还有,回去把衣服穿上。”
“等等,师祖。”侧畔拢了拢里衣,叫住君清时,“冰泉峰有位季师兄,季师兄有一幅画,画中人与我相似,他们说,那画中人是师祖的徒弟,那位师叔在六十年前身陨。”
君清时愣了一愣,却还是承认道:“是。”
“师祖对慕容特殊,是因为那位师叔吗?”
君清时抬眸,对上侧畔黑得发亮的双眼,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无稽之谈。灵淃派内,忌嚼舌根。”
“可现在咱们没在灵淃派啊。”
“逝者已矣,莫要过多讨论。既然慕容畔与裴佑是我的徒弟,我便会好生教导她们二人。”君清时又顿了顿,“回去睡觉吧。”
侧畔无奈,只得从一跃而下,又从窗户缩回了房间。
君清时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零零碎碎的月华撒在他身上,仙人仿佛要原地飞升。
没问出什么东西来,侧畔也没了睡觉的心思,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品着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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