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是他的事,王动给了他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用来点火。开始老头用的很欢,后来现是个宝贝,居然收了起来。张克帆自小喜欢和下人们一起玩耍,与张虎家孙子交好,这次回来,听张虎孙子说爷爷有个宝贝,结果一看,知道是王动送的,但这火机是怎么打起火来的,太神奇了。
“克帆喜欢呀,呵呵,王叔这会没带身上,改次送好小东西给你。”
“帆儿,哪里可以这样!”张柳氏家教还是不错。
“哈哈,王叔自要送我,与我何干”小家伙很开心。
“王叔,那沁园春,浪淘沙真是你所作?”
“呵呵,王叔偷来的。”
“真的?”张克帆怎么看都不觉得王动是个能写出如此文章的人。在他眼里,王叔有点象个掌柜,又有点象个匠人,但就是不大象他家里的老师。这些词是他在父亲书房里看到了,其实,张科抄了这词是为逗解缙,而张克帆则抄了给自己的老师看,结果,那老师也是佩服的很,弄的张克帆没回长沙前就对这未来的姑夫非常仰慕。
“克帆,改天你好好请教你王叔,让他教教你偷人文章的本事。”张科逗着自家公子,这会他已经吃完了一份甜品,开始喝水果羹。
王动暗自笑,怎么学,要不小家伙你也坐下飞机,撞次山。
“静之,几时到应天府,过来帮帮我家夫君,省得他天天在店里陪酒。”
“大嫂,莫不是要静之去陪!”
“你酒量大嘛!”说完这话,张柳氏自己倒笑了。
王动很喜欢这种气氛,一家人的感觉。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王动都会有一丝不安,怕不能随时拥有,不能永远拥有这种感觉。
“茵儿,你带孩子们先回,我与静之有事要商议。”张科吃饱喝足了。
“莫要太晚,静之,谈事就是谈事,别纵着我家夫君喝酒。”张柳氏,闺名柳茵。
“静之,今上很难服侍呀。”张科一改刚才的恬淡,一付苦脸。
“大哥此话怎讲。”
“原本我在京城,上上下下都还不错,靖难后,朝里相熟的官员,十之七八都没了。”
“大哥与解大人不是相好。”
“我看解大人路也快到头了。”
“为何?”
“今上喜武不喜文,解大人轻狂,如今又与东宫参在一起,皇上正是虎狼之年,朝臣交好东宫,不是好事。”
王动非常吃惊,以张科京城一个酒店的老板,居然有这种见识,这也太牛x了吧。怕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呀,这话,这口气,实足一个朝庭里的老官油子呀。张科怎么没去做官的,凭他与那些朝中大员的关系,弄个官当,太容易了,凭他这份见识,应该能在官场混出来的呀。转念一想,大明朝能开连琐企业的有几家,能趟京城这浑水,没点真本事怎么行。怪不得,潇湘记能在大明朝到处开花。
“洪武皇帝坐定天下后,天下文官武将杀了大半,当今天皇上进京时,文臣又去了大半,世事难料。现在正在对安南用兵,如你所算,怕是还要对元蒙用兵器,国无宁日呀。”
“大哥多虑了,潇湘记只管做生意,不理政事,足以自保。”
“不理政事,不是你想不理,就能不理的。潇湘记的名声太响了,在这京城里,很多人盯着潇湘记,若不是老二当初在北边打下了些底子,潇湘记怕是早就被人吃了。”
“大哥,思谋多时,有何良策。”
“良策?呵呵,若有良策何须此时留你。”张科笑了。
王动看着张科,轻轻的问出一句:“大哥,你说这大明朝谁最大?”
“皇上”
“若皇上参股潇湘记呢?”
“啊!”
………【第二章 风起潇湘 第六六节 说教张科】………
张科很期待王动下面的话,整个包房里静静的。
“皇上是个行大事的人,行大事必定要用钱,洪武皇帝治吏养民,国库充盈,然,用兵等同于烧钱。用兵交趾,北击元蒙,纵帆南洋,所费银两以万亿计。税改,非一日之功,且涉及面太广,非良谋,唯有行商。儒家轻商,反观秦一统六国,外靠武力打天下,内倚法治行商,国富民强。”
“静之所言在理,但若让朝庭言商,难。”
“朝庭能行商固然是最好,朝庭若不直接行商,市易税也是不小,只要朝庭支持不打压商家,就可获得税钱。”
“本朝轻商更胜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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