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塔身高一米九,黑脸厚嘴,穿着儒袍也像土财主。
他似乎已有预料,很干脆地一撩袍子跪下,“什么都瞒不过王爷,这些匪民确实是下官安排人引来的,为的就是揭露蒙州恶人肖仁义的罪行。”
“这肖仁义横行南部二十年,罪孽深重,请王爷给这五县百姓做主,铲除贪官!”
肖知行点出真相,“是阿萨伊让你这么做的吧?”
她出发的行程阿诺塔清楚,那蒙州郡守阿萨伊自然也清楚
阿诺塔干笑,“王爷英明,家父交代,哪怕您事后怪罪,他也必须给那些枉死的百姓讨个公道。”
肖知行冷声道:“你们是想馅本王于不义?此事该上报朝廷由陛下下旨处置,而不是让本王做这个僭越之人。”
她只是路过,又不是巡视天下的钦差大臣,没权利来查杀贪官。
阿诺塔苦笑,“王爷,家父六年前便上报过朝廷,可惜折子石沉大海,家父更是因此八年未再升迁,这其中到底妨碍到了谁?又是谁在背后视而不见?”
见肖知行无动于衷,他激动道:“那人贵为……竟放任奸人为害民间,他对得起殷先帝的嘱托吗?”
“放肆!”肖知行打断他大逆不道的话,“出去,去帐门口跪着。”
阿诺塔握拳,涨红着脸走出去跪到帐门口。
其他人从自己帐篷钻出来,见此情景面面相觑。
到了晚膳时候,林如书来陪她用膳,状似无意道:“听他小厮说,六年前阿诺塔生母和妹妹死在一场匪患里,他父亲也差点殒命,这蒙州看来有些乱。”
肖知行放下筷子擦手,丢了帕子后道:“六部上下皆视此事不存在,本王能明晃晃的揭他们短吗?”
六部不管,肖信不管,甚至是皇帝也没管,这样的形势,她能明着来吗?
她确实是急性子人设,但她不能真的急。
所以这事她就算要管也只能暗地里来。
林如书微笑,“那让人起来吧,再跪下去膝盖要坏了。”
肖知行嗯一声,若有所思。
阿诺塔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拱手,脸色有些白,“王爷,是下官失状了。”
肖知行没好气瞪他,“有些话心里清楚就行。”
不能说出来给人以把柄。
阿诺塔应是,眼巴巴看着她。
肖知行淡淡道:“明日启程,疾行铜川县。”
她又补充一句,“出了南部诸县,让你父亲来见本王。”
这事还需要能做主的来商量。
也好趁此事把这阿萨伊拿下变成自己人,日后才能把蒙州收为自己的粮仓。
“哎,下官立即联系家父!”阿诺塔高兴地转头告辞。
肖知行对林如书道:“此事我给你托底,你亲自带着姜檀、阿诺塔、沐婉去办。”
“记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师出有名。”
也算是一种历练。
林如书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建立威信,所以欣然接受,将这些字牢牢记住仔细琢磨。
七日后,当他们离开南部五州进入铜川县。
一直关注他们路程的某些人大松口气,仿佛送走了瘟神。
只是他们没注意到,有两千流民莫名消失了。
肖知行等人到了铜川县,这次住在驿站。
待她梳洗完,白梅领着低调打扮的男子进来。
“下官阿萨伊见过元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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