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跑到二爷跟前,阿笙方才止住,
他仰起脸,咧开唇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一双眸子比秋夜的星星还亮。
谢放看着阿笙朝他跑来,眼底满是温柔。
注意到阿笙彤红的耳尖,抬手轻摸了下他的耳朵,“怎的帽子同护耳都没戴,不怕冻耳朵?”
果然,即便是这会儿有太阳,阿笙的耳尖亦是冰的。
阿笙先前便注意到了,二爷今日戴了一顶深色的西式帽,瞧着格外地文质彬彬,就跟海报里走出的风流人物似的。
他还以为二爷是因为回了北城,故而也就较平常更为重视穿衣打扮,未曾想,是为了御冷。
被二爷摸过的耳尖,有些发烫,阿笙红着脸颊,不大好意思地比划着,“不晓得北城的风原来这般冷。等去过画展,想着同老师两人去街上的衣帽店瞧瞧、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帽子。”
在府城,即便是深冬最冷的时候,只要是有太阳的天气,鲜少会冻耳朵。何况,阿笙常年都待在后厨,出行便没有戴帽子的习惯。
虞清松亦是南方人,也是头一回来到北城,他也是只带了厚实的冬衣。
加之此番北上,一心记挂着画展的事,什么帽子、护耳,是一概也没想起来。
谢放指腹轻揉了揉阿笙的耳朵,待他的耳朵稍微有些暖意之后,方才松开,“怪我,思虑不周。”
阿笙眼睛陡然瞪圆,这种事,哪里怪得了二爷?
忙摆着手,认真地比划着:“不怪二爷。”
这一回北城,二爷先是要安排好隆升的事情,接着又要忙活他同老师还有小石头的事,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忙,哪里顾得上帽子、护耳这种小事。
想了想,又做着手势,“何况,这本就是一件极小的事,二爷千万不要这么说。”
谢放瞧见阿笙眼底认真的神色,心头一暖,“好,听你的。”
说着,牵了阿笙的手进院子。
阿笙脸颊发烫,老师同小石头……还,还在院子里呢。
只是他这会儿又不好甩开二爷的手,怕伤了二爷的面子,更担心会伤二爷的心。
…
阿笙的手就这么被二爷牵在手里,进了院子。
莫说在火车上的那些时日,谢放同阿笙那些亲昵的举止,虞清松不可能瞧不见,更勿论,他在春行馆住了数月,阿笙同二爷那点事,哪里还能半点无所察。
也就是阿笙总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这会儿阿笙心跳得极快,担心会撞见老师错愕乃至嫌恶的眼神。
他可以不在意旁人怎么想,怎么看……可若是老师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他,他多少还是会有些难过。
出乎阿笙意料,师,师父的表情似,似乎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怎么瞧着,师父的脸颊有点红?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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