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我忽然就彻底不生气了,挨着云衢身边坐下:“你又吃醋啦?看我跟泽漆出去,你觉得我被拐跑了?”
云衢怒瞪我一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不然你跟我说说,你这还没好利索,就恢复人形还穿得这么仙风道骨的,坐在这等我回来是为什么?”
“……”
他不说话了。
我有点想笑,就算我不懂规格,也看得出他现在身上穿的是件华服法衣,红底黑纹,还有银丝穿插其中,藻绣连绵瑰丽。
这绝对不是平常休闲居家的打扮,要么是有大场合需要,要么……就是穿给别人看的。
我故意逗他:“难不成你是穿给泽漆的?想让泽漆眼前一亮,进而对你有点什么想法?”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
云衢急了又气了,一阵红光闪过,他恢复成蛇身盘绕在沙发上说道:“我要休息,你退下!”
“行行行,我走,您老好好歇着!”
我捂着嘴偷笑着离开,他急了他急了,看说不过我就耍赖变成蛇。要是平时高低得让他承认不可,但现在他还没恢复好,就放他一马吧!
童子跟阿白还跪在那,我走过去示意他们
起来。俩人有点犹豫,望望客厅,又看看我。估计在天人交战,到底是听主人的还是听我的。
“你们叫我啥?”
“夫人啊。”
“夫人现在命令你们起来,并且去把薯片拿来。”我理直气壮地说道。
童子最先响应,他蹦起来之后看看客厅,发现云衢那边没任何反应后立马朝我作揖:“多谢夫人体恤,我这就去拿薯片,夫人还需要什么?”
“再把肥宅快乐水跟瓜子拿来吧,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好嘞~”童子别看他个头不高,行动力极强。转眼功夫就已经把东西全拿来,这期间阿白才刚刚站起来。
他平素很是寡言少语,尤其跟爱说话的童子比较更加突出。此时也只是向我微微躬身,退到旁边不再言语。
我特意把座谈的地点选在卧室里,免得被某个家伙偷听。虽然只要他想,在这家里哪里都不安全。但他愿意听就听,我也没啥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坐在桌前,童子跟阿白勉强坐在对面。说勉强是因为他俩就跟屁股底下有针扎似的,压根不肯老实坐好。
我很是无奈:“你俩屁股底下有刺,还是椅子上有锥子?要坐就好好坐着
!”
“夫人,你还是让我们跪着吧,在主子面前坐着不踏实。”童子哭笑不得的模样。
我不高兴道:“是云衢要你们必须这么做的?”
“倒不是云大人要求,而是妖本来就分三六九等,我们跟人不一样,讲究什么人权平等。我们这些做仆从侍卫的,对主人表示从头到脚的尊敬与仰慕是必须的。”
我也知道他们的生存法则跟人类社会不一样,强行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也是种道德绑架。
“算啦,你们怎么舒服怎么来吧,要不看你们现在这一副要坐不坐半蹲着的模样,再搭配上这表情,就跟五十年老便秘拼死一搏的感觉一样。”
大概是我的形容太形象了,童子跟阿白彼此对视一眼,相互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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