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休假,白禾本来是想多睡会儿,没成想天刚亮,梦里钻进来一股子油烟味,把她给熏醒了。
年幼时那一场火灾,刻在骨子里的某种警觉,让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连拖鞋都来不及穿,飞速冲出房门:“祁浪,着火了!快跑呀!”
开放式的厨房就在客厅里,油烟味儿刺鼻,祁浪被熏的不行,连忙关掉了火,手臂捂着嘴不住地咳嗽。
没着火,不过,房间里浓油烟散不去,白禾连忙打开抽油烟机,同时开了家里的新风系统,洗手间排气扇也打开,窗户和门敞开对流,尽快将这阵烟雾给驱散出去。
他还在剧烈地咳嗽,白禾走过来,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舒缓着。
“你在弄什么啊?”
祁浪说不出来话,眼泪都咳出来了,指了指锅里。
白禾转头看到锅里一团焦黑,皱眉问:“你在锅里烧纸钱啊?”
“……”
他嘶哑地说:“是鸡蛋!”
小姑娘拿筷子在焦黑的锅里戳来戳去:“鸡妈妈来了都认不出来这坨东西它下的蛋。”
祁浪走到窗边,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总算活了过来:“不信的话,可以送去进行物质检测,看看它是不是鸡蛋。”
“你也真是个人才。”白禾放下筷子,无奈地说,”鸡蛋都能让你火化了。”
祁浪有点挫败,走过来看看锅里的黑色物质:“吃不了了啊?”
“弄成这样,狗都不吃。”白禾倒掉了这一坨焦黑,洗锅之后重新点火煎鸡蛋。
她的动作倒是相当熟练,洗鸡蛋打鸡蛋放盐…一气呵成。
许是火开太大,没一会儿,锅里的油噼里啪啦地爆了起来,小姑娘一开始熟门熟路,鸡蛋一到进去就有些慌了,油花四溅吓得她连连后退躲开,祁浪赶紧从柜子里取出消防防火面罩给她戴上,俩人合伙把这个鸡蛋一起炒成了半焦糊状态。
看着茶几上这一盘奇怪物质,祁浪笑着说:“大哥别说二哥了,咱俩的厨艺,不相上下。”
白禾不太服气:“我比你好多了,至少我没把家弄成弄成火灾现场,而且,我的还能吃。”
“你吃一个试试。”
“吃就吃。”
白禾用筷子捻了一点没有糊的部分,放进嘴里尝了尝。
祁浪好奇地盯着她:“怎么样。”
她艰难地咽了下去:“盐,放太多了。”
祁浪也跟着尝了尝,叹了口气:“就属于是吃不死人吧。”
“那吃不吃啊?”
“吃!”
她亲手煎的鸡蛋,无论如何,他也要赏脸把它吃光。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有难同当地一起分享了这个又咸又焦的煎鸡蛋。
祁浪说:“以前你居然为早饭的问题,跟言译闹别扭。”
“我现在知道错了。”白禾悔不当初,“他十年如一日叫我起来吃早饭,简直是普度众生的男菩萨。”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早饭他都能弄得跟满汉全席一样,而且全是自己做,连做馒头的面粉都是自己和的,这是什么田螺姑娘。”
白禾望望祁浪:“这话听得…看来你很像要一个田螺姑娘。”
“哪个男人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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