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许飞。”
“多大年龄啦?”
“20。”
“嗯。。。。。。哪里不舒服啊?”
“医生。。。。。。”
“嗯。。。。。。”
“我觉得我这个伤口还是很明显的吧?”许飞指着自己正在往外渗血的额头,不可思议道。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职业习惯,说顺嘴了。”
许飞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来校医院了,这些兽。。。。。。咳咳,
这些校医院的医生也太“专业”了吧。
但是,没办法,
便宜啊。
“你这个是怎么回事啊?”女医生一边给许飞往外渗着血的额头缠绷带,一边问道。
许飞满脸郁闷,从包里拿出来一盏有点残破,看着像是玉石雕刻巴掌大小的玉灯,
说是玉灯,但是看着上面坑坑洼洼的,布满缺口的样子,也需要发挥一下想象力才能看出来是个灯盏的样子。
“喏,就是这个东西,从天而降,正好砸在了我的脑袋上。”许飞将玉灯递给女医生。
女医生接过来看看,又递给许飞啧啧称奇道,“也是奇迹啊,看你这伤口,没被砸死真是万幸啊。”
许飞“。。。。。。”
女医生开了点消炎药之类的药品,许飞便付钱拿药,郁闷地离去了。
。。。。。。
许飞是个孤儿,16岁就离开了孤儿院。
他现在是管州大学的大二学生,
其中努力奋斗的那些艰辛日子不足为外人道也。
管州大学也算是华夏知名的大学了。
虽然比不上清北,燕京,但也是很多学子趋之若鹜的高校。
许飞虽然是管州大学的学生,但是因为所有的学费都要靠自己去挣,所以为了方便兼职,他并没有住校,而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
许飞此时此刻正倒在自己的大床上,拿出那盏玉灯打量着。
说起来,虽然自己被这玩意砸的差点破相,但是许飞将这东西拿在手里的时候,
莫名地觉得心里有一股亲切感。
然后,他又莫名地觉得这感觉怎么有点犯贱!
许飞研究了半天,从那为数不多没有破损的区域来看,这盏玉灯原来的品相应该还是不错的。
现在?
反正你没有一点想象力估计也看不出来是一盏灯。
流年不利啊!
刚刚下课准备回家,就被这玩意砸了一下,霉霉!
许飞随手把玉灯放在了卧室里的阳台上,打开电脑准备找找兼职,毕竟他还要赚自己的生活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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