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家,两个孩子很开心,他们成天在院里玩耍,二女儿十岁了,儿子七岁了,儿子也要升入三年级了,二女儿即将升入五年级。
两个孩子在医院里做作业,护士给找了个桌子,不然两个孩子也没地方做作业,护士还挺好的。母亲看着住院的人,身体好一点了,没事了也走走。
别人与母亲说医院里所有的病人都是儿子、女儿在照顾,很少有女婿媳妇照顾的,但是病房里却有一个儿媳妇护理老人的,大家觉得有些奇怪。
每当夜深人静,病房里静悄悄的时候,二弟会带着孩子风风火火赶来,问候一下母亲,又风风火火离去。
二弟说话阴阳怪气,我很不理解,我与他一说话就会生气,所以他来了我会出去,我会远离。不知道二弟为什么那么大的火气?与父亲,与我,都是一样。
母亲出院,回家可能还当自己是好人,不会重视自己的身体,我与父亲、弟弟都说了,母亲什么也做不了,养着身体就好,活着就好。
母亲眼睛是眼底出血,医生说还好出血在旁边,如果在瞳孔那里,就看不见了。医生建议母亲血糖稳定下来,最好做白内障手术,还有激光治疗。因为医院刚刚给母亲用上了胰岛素,血糖还不稳定,先需要吃药养养,然后再治疗眼睛。
母亲眼睛模模糊糊好久了,洗碗也洗不净。但是母亲也去地里干活,看不清楚还在健苗,老百姓尤其是母亲拿命不当命,就知道干活,可怜的母亲。
我回家一个月,很快就到了。我帮父亲收拾了一下原来住过的院子,父亲每天都骑三轮车去收拾卖一些废品。小儿子与二女儿也去帮忙,干了一天活,健苗太阳晒的受不了,一天就给拿下了,脸也黑了,再也不敢去地里了,后来简单拔拔草,就没去了。
头两天,二舅拉了好多砖,我带着儿子女儿垒砖,搬砖,两个孩子开始很欢快,半天也干不动了,家里的活真是很累。
老爸、老妈每天都超强度的干活,我好担心,他们实在是太辛苦了,老爸七十六岁,老妈就六十八岁了,老爸还好点,老妈很苍老。
伟民每天与我通电话,我们约定好了的。我也特别想他,他一个人在家里怎样?每次电话,他都很开心,声音洪亮,我就放心多了。
我告诉他这里事情,我心想有机会一定带他来我们老家看看,老家的沟沟渠渠,他都没有来过,之前来也很匆忙,没有玩过,他可喜欢玩了,他要是来,我带着他,不知道他会有多高兴。只是家人不和睦,二弟脾气性情不稳定,小弟抑郁有些不正常,所有的一切导致我没有带我的先生来,可怜他一人在家里,不会做饭,不知道每天怎么度过。
时间飞快,一方面我要回去了,孩子要开学,一方面又想看看好久没见到的丈夫,他也想我们了。
在村子里,我见到了一些熟悉的人,有同学母亲,有长辈奶奶,叔叔,大家都苍老了好多。我自己看不到自己,自己头发两鬓也有了白发,我经常染染。
故乡好多老人逝去了,还有一些孩子也长大了,不认识了,我曾经是这里的大家也熟悉的人,好久不见,大家也陌生了好多。突然想起贺知章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难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却有此感。
故乡的云,故乡的风,故乡的山水,故乡人的笑脸相迎,让我尽情的享受到了,回家很忙,原来在家也很忙,我没有时间玩耍,希望以后有时间带着伟民,心中的希望就是如此,只有与他在一起才高兴,才有乐趣,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带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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