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民回去以后病了,我也不知道轻重,好在他来信说没事,我还放心些。他怎么会生病?究竟怎么回事?
伟民走的时候,他还很好。我都想知道他的情况,我打算去看他。他有事,比孩子有事还令我牵挂,我希望他好,更希望他比我好。
几天里,我都有些不安宁,后来,我与父母说了一下,说了我想去看看李小哥,看看他怎样?父母没有反对。
很快,我就出发了,一路上,我还是反复想着他的样子,想着他的积极,开朗乐观,想着他的普通平凡,但是他在我心中却不一般,他是我的爱人,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孩子的父亲,是我的牵挂,是与我的有缘,是我的挚爱,我总想着我与他之间还没有缘尽,我想让他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我们还有孩子……
几经周转,我到了伟民工厂厂医院这里,他住在医院,他的病好像已经没事了,他每天都在做高压氧仓。头痛好了,伟民说他眼睛双影,头疼的厉害,医院给他看,说得开颅,组织了好多人来看他,还一波一波的说服他,后来他的大儿子不签字,小章也不太签字,没人签字就没有手术,最后有一个医生来告诉他,说千万不要手术,他说知道了,再有医生来,他就说自己头好多了,不做手术,那个时候疼得不行,想手术,现在好多了,不想做开颅手术了,后来紧张组织的医生都散了,伟民确实也没事了,经过高压氧舱,他一天天好起来了,身体精神都挺好。
我真切的看到他,也很高兴,生命好重要,可是他没事了。如果开颅了,可能就坏事了,或者丢了性命,也或者偏瘫,肯定没有现在好,我感到庆幸。伟民很好,没事了,我也就该走了,我也很惭愧,也去我们那里找我,我也没有做出什么来,希望他能好起来,好了给我把孩子想办法要回来,这个想法是我唯一的期望。
这一次没什么事,但是伟民完全知道我的想法,我也知道他不易。
我很快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继续了我的诊所,也继续着我的思念……
我不知道为什么排解不开与伟民的藕断丝连,我没法与人谈婚论嫁,我似乎只认我的小哥,认伟民,一份情无法转移,也无法正常继续,我独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漫漫长夜里,总是被惊醒,一向胆大的我,心中突突的,害怕孤独,害怕寂寞,害怕有人来打扰!晚上,眼前总是浮现着孩子,伟民,伟民与孩子交替出现,半夜里梦里的崎岖不平的山路,悠悠水边,兔子的逃窜,真实一般,我的魂魄哪里去了?总感到跟丢了一样。我一个人,在离父母家还有二里路的诊所里,诊所虽然在别人看来很温馨,但我自己感觉却是那样的凄凉,孩子要是在该多好!天不遂人愿。
我与父母亲在一起,就是一个村子的南北,她们住北边,我自己住南边。一天夜里,我听到了外边沙沙的声音,声音不停的走动,时远时近,就在我住的房子旁边,我感到有人了,怎么办?我等了一会人似乎还没有走,我偷偷起来,从前门溜了出去,我叫了一下附近的一位叔叔,他出来悄悄到我门口,又绕到院子里,坦然回来告诉我,原来是一头驴,他说一定是靳贵家的驴跑出来了,他说:“你不用害怕了,没事!”还说:“以后记得关灯,就是有人也不能开灯,开灯了外边能看到家里,家里看不到外边!”我一看就是,屋子里还开着等呢,天也快亮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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